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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没话说了?承认我说的全是事实了?好!就如你所愿,让我来教敦你戏弄男人的下场是什么!”

  “你……你要做什么?”她想夺门而出,却被他的大手拦抱住。

  推开木桌上凝眼的物件,冷笑不已的耀日将她颤抖的身子一把压在桌子上头,强壮的身子扑上她。

  “放开我!二少爷,你疯了!快放开我!不要!不--唔……不……”

  顽强的抗拒依旧抵抗不了强行纠缠的火舌,那是带着霸道和惩罚的滋味,肆无忌惮的游走樱唇,夺取她的心魂……渐渐地,惩罚成了纠索不歇的热吻

  逸出,浑身已酥的佳人,再也提不起力气相抗,半眯起晶亮星眸,颤抖不止的她,只能不停急喘的迎接他每一个刺痛的亲吻。

  从明丽的五官、柔软樱唇到纤细的颈项……全布满了耀日胡髭扎痛的红点和炽热火唇印记,即使恨她,撩火的仍操控着他,让他狂烈的需索成了暴力。

  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傲君的颤抖更为厉害,吸口冷冽空气,极想呼出拒绝的话语,但是,当他的头颅埋首在她柔软的胸前,做着羞煞人的咬嚙时,除了闷声呢喃,她还更猛烈的扭摆腰肢……她竟找不出一丝丝理智,好停止这份超越礼教的缠绵……

  “小姐,你在里头吗?在忙些什么?咦?没半点声音,究竟上哪儿去?”

  得不到回声的冰冰,不多久就离开了。

  她的敲门声,却像一盆冰水,兜头的淋上傲君的脑袋,瞬时冰结热情,让她有了从他怀抱滚开的力气。

  双手环在半裸胸前,未褪的红晕仍存留上头,他若是再次进攻,她未必守得住最后一丝防线。

  耀日才踏出一步,就迎上她清澄的眼眸,红肿的唇瓣似乎在邀请他的品尝,而冷冷的眼里却有着矛盾,矛盾!就因为矛盾,他踏不出第二步。

  扯着干涩的喉咙,他低声咆哮:“差点又上当了,想弄成事实,好教我娶你?甭想!这种当,我不会上第二次!”强憋住紧绷的,他反身撞开门板,阔步疾走。

  瞪着大开的门扉,傲君的胸口也仿似被剜出个洞,跳出血红的心,尾随耀日而去。

  她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二少爷的,无论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占有她,她都无力反抗。

  不!不能任凭事态如此发展,在她沉沦前,她得先逃--逃吧!逃出这张纠结暧昧的情网,逃出二少爷的热情。

  可是,为何她的身子却如此难舍,没法挪动?

  第七章

  在一干人的哀兵政策下,又加上傲君实在无法明说一定得搬离山庄的理由,跟东方老爷讨价还价后,她终于辞去丫鬟职务,并获得打理一家几近倒店的南北杂货的店约。

  在她的坚持下,东方老爷必须收下她的租金,并签下契约,明订获利后两方各占的利润。

  只要她不走,开出任何的条件,东方老爷统统点头接受。

  那的确是一家几欲倒店的南北杂货铺,由于东方山庄近年以改卖山产猎物药材获得大利,一些故旧的店铺能收的都收掉了,剩下没收的,全是为了养活那些老伙计,让他们还有活干。

  西门苑的老祖宗就是以经营南北货发迹的,南北货的批卖对傲君而言并不陌生,她爹生前甚至将她当继承人般教育,生意场上的诸多注意事项,她全了然。

  所以,她一踏进铺子,和老伙计们一席话后,这群老弱残兵几乎已将她当天仙膜拜,他们如何不感激涕零?

  检视过商铺,调整了伙计们的职务薪俸,接下来便是将死气沉沉、货物都已发霉长虫的铺子加以改装,这些费用,傲君“暂时借用”卖药材所得的银产。

  她告诉自己只是“暂时借用”,终有一天,她会还给耀日。

  她开始早出晚归的忙碌,当人们对她和东方山庄关系产生好奇时,她总是含糊带过。

  她早搬出与耀日相邻的小屋,对他的消息不闻不问,但每回无敌谈到这名叔叔时,她的心跳始终慢不下来。

  这一日,她又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到跟无敌同住的小院,一如往常,她会先到无敌的睡房看看小孩的睡颜。

  踏进孩子的睡房,小床上空空如也,她的心房立刻紧缩,莫非孩子又……照顾无敌的大婶赶忙告诉她,这几日小无敌晚饭后,总要到二少爷屋里玩耍、练字,这时候可能就要回来了。

  只是,当她等了大半时辰,无敌仍未见回来,她决定亲自上门去接孩子。

  从小院到耀日的大屋,只隔着一座依天然地势建造的偌大花园,隐约的光线从曲折回廊两旁的石柱射出,将白昼灿烂的美景改扮成妩媚沁香的风韵。

  如果此时有个情郎共享此情此景,那该是多么旖旎--啊!又来了,又胡思乱想了!傲君赶忙压抑住纷乱。

  走出小山,就会看见耀日的屋子,越是接近目标,傲君的步履便越迟疑。长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不鼓足勇气,她是走不进他的地盘。

  绕过这个小山就会瞧见大屋前的灯笼--“砰”!她撞上一堵墙吗?

  “奇怪?什么时候砌了一堵墙?二少爷动作好快!”

  “这跟我又有何关系?”

  哗!墙竟然开口说话了,而且,来势汹汹。

  “说啊!”耀日没好气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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