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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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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她来到之前并没有人居住在这栋房子里头,不过冷无肃好像非常重视这栋别墅,里里外外都保持得非常整洁,而且当她住下后,冷无肃聘好的钟点女佣立刻前来报到,让她的日常生活不至于出现问题。 “哼哼,冷无肃对我倒是挺不错的嘛,算他还有点良心。”花苒苒一边替这没啥交情的“朋友”打个分数,一边动手做了块三明治,抓了罐可乐走到起居室,快快乐乐享受午餐。 天高气爽的午后,天空清朗无比,白云优闲地飘浮着,凉凉的徐风从落地窗外吹拂进来,心旷神怡哪…… 花苒苒倚靠在落地窗边静静欣赏外边的甜美世界,舒服的吸口气后,才站起来。走到起居室的另一端,那堵墙上悬挂着一幅美人画像,画像上头是一名女孩子,精致的五官像极了备受人宠的瓷娃娃,略带紫色的眼睛也美得不可思议,漂亮的鹅蛋脸和比例极佳的身高组合起来,散发出难以言喻的美感。 花苒苒虽然看过无数遍了,不过每次来到起居室时,还是忍不住想再次伫足欣赏一遍。 吾爱…… 落款人是冷无肃。 “想必这女孩是冷无肃的心上人吧?”她忍不住臆测着。“也许这间别墅先前就是给“她”居住的,只是──现在这女孩人在哪里?失宠了?哈,男人其实都是半斤八两的,对待感情都是同一副德行,有几个肯付出真爱且能够维持一辈子的?”她拨了拨发,撇撇嘴,一回身──“呀!”不屑的表情冻结在脸上,花苒苒惊诧地呆望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怎么是他?她怎么会看到他?不会是眼花了吧? “看见我,需要这么吃惊吗?”他道,脸上扬起笑意,眼底却是阴霾的。 幸亏她还懂得“害怕”。 花苒苒退一步,又退一步,期期艾艾地问:“你……你怎么来、来了?厉……厉奔?” “我来捉你。”溜掉的小妖精是不可能逃出他的五指山。 她脸绿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太不可思议了,她不相信冷无肃会这么不中用。 “我怎么找到你的?”厉奔魔魅地冷笑几声。“很简单,冷无肃双手把地址奉送给我,我自然就轻而易举地找到这个地方来。” “冷无肃给你我的地址?”她声音倏扬。 “是啊!”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该死的混蛋,亏她刚才还赞美他。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他凉言凉语地开始讥嘲道。“他知道我急着找你,就利用你的下落来威胁我,只要我放弃跟澳洲媒体的合作案,同意不跟他竞争,他就愿意把你的去处告诉我。” “什么?”她下巴差点掉下来。“他用我的下落来威胁你,跟你交换条件?”不可能吧,真的、假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立刻打电话去台北求证。” 她恼极。 “原来他在利用我。”可恶,冷无肃太卑鄙了,花苒苒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种收场。 “就是因为你不了解他,不熟悉他的心性才会上当,其实冷无肃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诱你上勾就是为了从我这里捞到好处。”他把他形容得极为不堪,就让苒苒气恼他,冷无肃才不会是个障碍。 他必须排除所有的可能性,不许任何人染指她。 “可恶、可恶、太可恶了。”花苒苒满脸胀红。怎么会上他这种当?之前还把他当成是盟友,是同一阵线。 厉奔满意地敛下眼帘,再追加一击。“明白了吧,这就是你识人不清的下场。” 他的警告让她脸色一僵,继而也产生不明白的疑惑。 “被他利用是我笨,好笑的是你怎么也会被他给威胁?答应他的条件?”厉奔不像是会屈服的人。 他扬眉,紧紧注视着她。“因为我非要找到你不可!” 此话一出,花苒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陷进下唇中的贝齿咬出细细的血印子。 “苒,这七天来,你过得很惬意吧?”他就是要让她觉得惭愧,然后在一步逼、步步逼。 她回神,敌人是他才对,冷无肃这笔帐下回再算。 “是啊,这七天来我是过得很称心。”不必看见他、不用受他的“折磨”,将脑子里头东西全数放空,当个纯粹的米虫,自然舒服愉快。 “那么这七天来有没有思念过我?”厉奔瞅着她,眼神温柔,眼底却愈来愈阴暗。 她畏缩了下。 “没有是吧?”厉奔温柔的磁嗓夹杂严厉的指控。“你已经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你只顾着自己是否开心而已,你的脑海里没有我的影子、你的心里也没有我的存在,你决心不让我再影响你,对不对?” 如果他的声声指责是为了要惹她惭愧的话,那么他──他太自负了。“笑话,难不成你期待我在玩乐的时间里头,还要为你相思、为你消瘦、为你憔悴?”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感到很安慰的。”厉奔直言不讳,目中无人地认定她该这么做。 她眉头一锁。“只可惜,你要大大失望了,我不可能再为男人伤神,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才失望,才会伤心,被人忽视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痛苦。”他一步步地逼近她,一声声地指责道。 “你──”他脸上的笑容绝俊到难以用笔墨形容,可是眼底的阴寒却教她不得不打了个哆嗦。 “你真的很无情!”他按住她肩膀,不让她后退,也不让她有机会再说出恼人的拒绝话语。 花苒苒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只笼中鸟。“这也能算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他大言不惭地指责她。“你离道不觉得惭愧?” 血液倏地冲上脑部刷地又流失,花苒苒满肚子的反击想说,最后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你用不告而别的方式来伤害你的男人。”厉奔把她打入专属的牢笼里,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她吸气、再吸气。“厉奔,你怎么……怎么非得逼我跟你在一起不可?” “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她还是不明白,还是要抗拒。 花苒苒突然觉得好想哭,她怎么会惹上一个偏执狂。“拜托,我从来没想过要惹你,你是我惹不起的男人。”他的条件太好,好到让她不知道要如何去爱。 “很不幸地,你已经惹到了我。”他霍地将她拥进胸中,让她无路可退。“苒,你听着,我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如此的尽过心思。”她是特例。 “我该感动吗?”被他拥抱住,是好温暖,他的羽翼是好巨大,足以将她保护起来。但,她怕呀──厉奔已经成为一个甩不掉的恶魔,野心勃勃地在歼灭她“不爱”的信仰。 “于情、于理,你是必须感动。”他道,是强势的命令。“让我喜欢你、让我爱你,不好?” “我……” “打开你的心扉,接受我有这么的困难?”优闲的神情在她依旧迟疑时瞬间转为凌厉。 她不是畏惧他,而是恐慌,厉奔在渗透她的心,花苒苒最怕的便是这种被掌握住的感觉。 所以她浑身都在冒汗,感觉自己置身在烈焰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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