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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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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得办,自然就回来了。”他道,高深莫测地。 “你回来办什么事?”时子限眼光一闪,追问着。 他微笑。 “一件不能让你知道的事情。”淡淡温温的磁嗓听来好悦耳,可是却把时子限激得快要咬断牙根。 “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你--”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直没有吭声的樊妤还是傻傻地怔望着男子,狂爆的怒火滚烧得更加旺盛,他把吃瘪的火气全往她身上发去。 “你发傻了?”无视于他的存在,只要眼前的男子一出现,连他这种人中龙凤都要靠边站,时子限表情变得阴冷。“你是花痴吗?”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花痴?”樊妤被他尖锐的指控给吓醒过来。美之物,人皆爱看,时子限的说法未免过于毒辣些。“我会看他的脸是因为,呃--”声音突地顿住,没来由地,她警觉到不能在时子限面前泄漏被诅咒的相片之事。 “我的脸如何?像鬼吗?”俊美男神终注意到樊妤的存在,偏首,温柔地跟她说着话。 樊妤又傻了,在迎上他视线的一刹那,全身感官细胞就像被电流窜过般,起了阵阵战栗。 “怎么……怎么会像鬼呢?这么好看的脸孔,很迷人……”她说着心口更是不断涌出一股奇特的感觉,好似……幸福的感觉。 “又来了!你很擅长运用你的脸蛋勾引人。”时子限犀利的冷语又出现,话中带刺地指控天生长相过分俊美的男人。 俊美男神忽然直接询问着樊妤。“你有被我勾引吗?” 她一愣后,下意识地就回答。 “啊?有、有啊,而且还很严重哩!”樊妤乖乖地承认,坦白自己已经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么诚实的女孩,毫不矫揉造作。方才在对上她的盈盈双眸时,他同样也被她痴迷的眼神给震住。虽然说迷恋他的眼神绝不陌生,甚至该说已经习以为常,但在她迷恋的视线下,他竟然看见了一抹独特--那是一种信任,她深信他会带给她幸福。 她怎么会以为他能给她幸福? “女人!你够了!不必把他幻想得太过美好,藏还心的骨子底潜伏著‘藏氏”与生俱来的鸷猛基因,只要他的神经中枢受到刺激,发起狠来就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说什么?他是藏还心?”樊妤又被这名字给震得头昏脑胀,完全没听进时子限把藏还心当作是怪物般来剖析的言论,只知道她最崇拜的设计大神就在眼前,竟然就在眼前……“不会吧?他是藏还心?他就是我最景仰的设计大神藏还心?是他……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够亲眼见到他……” “你这女人--”她的眼中充满着崇拜,时子限忽然欺上前去,一把攫住她的手腕,还将她往怀里扯,完全不让樊妤有反应的机会,扫起她的下颚,就往她的嘴唇吻下去-- “干什么啊?色狠!”樊妤惊骇地尖叫一声,脸蛋立刻别了开去,狠狠地将他推走。 呼呼呼……她喘着气。幸亏她的反应还算迅速,所以他只是蜻蜓点水似地碰触到她的唇角。“你怎么可以随便吻我?你这臭人、混蛋!你这是侵犯妇女,你不怕被告性骚扰吗?”她被他的疯狂行径吓坏了。 时子限双手环于胸前,大言不惭地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吻你?” “谁是你女朋友?”她简直要气炸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和你到今天为止才见第二次面而已,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是刚刚才知道的,你竟然敢莫名其妙地宣称我是你的女朋友,你是疯子吗?” “呵,你就不必再狡辩了,尤其不要见着脸皮比我更优的男人就急着想跟我撇清关系,这样也太水性扬花了点吧?” “你……你……你竟然还可以面不改色地瞎编故事?你实在太邪恶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她气不过地问:“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她灵光一闪,直接反问他。 时子限一愣,没想到她反应还挺快的,他确实至今仍然不知道她姓啥名什么? “你叫花茉儿。”不知道又怎样?反正就直接胡诌一个嘛! “什么花茉儿?我的身分证放在皮夹里,马上就可以证明你在胡说八道!”她从皮夹拿出身分证准备当证据。 但才一拿出来,她手中的身分证倏地不见,被时子限抢了去。 “樊妤。”他迅速瞄完身分证上的一切资料。 “你这强盗!把身分证还给我!”她又惊又怒,这男人简直无法无天到了极点。 下一刹那,只见时子限手中的身分证又被取走,落于藏还心手中。 他走向她,将身分证递还给了她。“还你。” 奇妙且俐落的身手让她再度看傻了眼,也让她对他的崇拜升到了最高点。 “谢谢。”她紧张地说着,把身分证收好。 “这是什么戏码?英雄救美人吗?”时子限的讽刺又逸出。 樊妤捧着失序的心口,不敢说话,因为时子限的讽刺好暧昧。 藏还心看向时子限,不耐烦地说着。“好了,你闹够了,可以走人。” 时子限一僵,不再说话,只用恶狠狠的眼神盯住藏还心,片刻后,他才慢慢退后。眼下情况既然让他讨不了便宜,还是先离开。 “好,我走,但你记住,你嚣张不了多久的,哼!”冷冷一笑,时子限转身离开“微裸”。 樊妤背脊都发了凉。假使她所看见的影像就是她未来的丈夫,倘若她的丈夫就是时子限的话-- “你是怎么认识时子限的?”藏还心悦耳的嗓音传出,把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她紧张地看着他,忙不迭地解释着。 “我、我跟他只见过两次面,就仅仅是两次面而己!我跟他一点儿交情都没有,根本就互不认识。” “这样。”他轻应了声,对她的说法没有太多意见。 “就是这样。”她的笑容有些僵硬,再解释道:“而擅闯“微裸”也不是我的本意,是时子限硬拉我进来闹场的。” “我不介意这件事。” “是吗?那谢谢你了……我……呃……我……”她十指交缠,紧张不已,张口欲言,却又不知如何解释才好?而且,有件事情她不知道该不该讲? “你有话想说?”他看她支支吾吾的,主动反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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