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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这场以敖灿为轴心的爱情与友情的拉锯战谁也没想到它居然会打了两年,敖灿曾一度喜欢上哥哥的朋友的同学,单恋到最后都没有结果。申匆蔚可比常可文命苦多了,明示暗示,要不是后来上演一出苦肉计,还不知道一直望着别人的小丫头什么时候才会看看自己。

  但此时的苏征与敖战哪里晓得后来如何,他们正好像两只怒气冲冲的狮子,昂首站立在自己的领土上与对方遥遥张望。那两只站在交界处的幼狮似乎随便动动,都会引起一场厮杀。但想不到那两只幼狮都乖得很,站在原地两年都没跨进对方的领土,害那两只一触即发的狮子看得瞌睡连连,再也没有兴趣了。

  原本想着,等黑色七月一过,就把书本通通扔掉,然后玩他个痛快,爱考到哪里考到哪里去,说什么都不再补习了。结果倒好,他哪里都没有考上!

  这叫什么道理,他也有很认真地冲刺了三个月啊。就算他不是重点班的,也没道理什么都考不上吧?专科他也不介意,至少那也算大学不是?而他的学生生涯居然在高考完当天就结束了都还不自知!

  最可气的就是苏征那死女人,不晓得什么东西吃多了,居然考到省医学院!虽然考到省医学院不似考到清华北大那么了不起,但看看她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眼带轻蔑的恶劣行径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好啊,你是大学生,俺是文盲,咱们走着瞧!看谁活得滋润!

  敖战在发榜那天暗自下定决心,他要活得好,要活得很好,要活得比苏征好。

  首先,活得好要有物质基础。敖战很明白这一点,而他并不打算依靠父亲的力量去父亲的公司做事。于是他想了很久,终于有了一个打算。

  “怎么才这么点儿?”

  “喂,什么叫才这么点儿?我们几个暑假打工的钱可全都在这儿了。” 司空炫不满道。

  敖战又点了一遍,胡乱将钱塞进包里,“别埋怨了,咱们五个人就我没考上大学,现在不想办法马上就流落街头了。”

  “至于吗?”管漓道。

  “至于。”敖战愤愤地坐下,“那女人居然给我考到医学院去了,那成什么话!”

  “什么什么话?你这话我才听不懂。”

  “她进医学院……那出来不就是医生了吗?”

  申匆蔚用“你是白痴”的眼神扫了他一眼道:“从医学院出来的总不能是厨子吧?”

  “那不就完了,她是医生!?那我呢?四个字概括—— ‘待业青年’。” 敖战激动起来,“我怎么能让那种事发生!与其让她看不起,我还不如趁早自我了断了。”

  “墙在那边。”花殃做了一个“请” 的动作。

  “你找死。”敖战送出一拳。

  “别打。”管漓拉开花殃,“这个只有我能欺负。”

  花殃挣脱开,“说那什么话?我又不是你的私人产物。”

  “好了好了,已经够乱的了,你们就别再添乱了。”司空炫不耐道,“重点是,敖战,这么些钱是不够开你说的那种比较有规模的小酒店的,你心里清楚吧?”

  “清楚,连开小饭馆的钱都不够……”

  “一步登天是不太可能了,建议你先做小。”

  “是啊,也只能先开个小饭馆了……可这些根本就不够。”

  “那怎么办?”五个人面面相觑。

  “有了!有个人一定有办法。”花殃忽然跳起来。

  敖战眼睛一亮,“谁?”

  “……还是算了。”花殃忽然底虚了下去,“反正你也不会去”

  “我怎么不会去?现在是非常时期,只要饭馆开得成要我给人家下跪我都认了。

  “真的假的?

  “会啦会啦!快讲!”敖战拽住花殃的衣领。

  管漓不动声色地格开他.花殃感激地朝管漓笑笑,“非常时期,用一点非常手段也没有关系的,大丈夫能屈能伸……”

  “姓花的,不要挑战我的耐性OK?”

  “苏征!”

  肃静——忽然没有人再讲话。

  “……什么意思?” 司空炫打破了沉默。

  花殃小声道:“她有炒股……应该比我们有钱吧?”

  “你脑子有毛病啊?我是讨厌被她瞧不起才要去开饭店的好不好!你现在让我管她借钱。”

  “是你让我说的……”

  “我有让你说她吗?”

  “可是她真的比我们有闲钱啊,我记得敖灿说她股票玩得很好.有次一下子就赚了八千块,你自己算算,这一下子又一下子的,她在我们这些年纪的人里面真的算是小富婆了!”

  “我不去。”

  “哎。”花殃指着他的鼻子间道。“刚刚谁说的下跪都可以?”

  “你管我。”

  申匆蔚在一旁点点头,“战,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算你们不和,她还是会借钱给你的。”

  “你怎么知道?”

  “好办啊,激将法你会不会?”

  敖战瞪他一眼,“不会!”

  “少来。”

  “行了行了。” 司空炫站起来,“我回去了,再讨论也没有结果。他要愿意借,饭馆就开,不愿意借,就别开。开不成饭馆,倒霉的不晓得是谁。

  “喂!”

  “是啊,不晓得是谁。”花殃也背起书包。

  “自己保重。”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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