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怕啊?我以为干你们这一行的除了赔钱之外,你们什么都不怕呢!”
“房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难道有人逼你这么做?”房租敖拍了下桌子大吼。
“因为……因为俊男和美女比较好卖嘛,而且真的卖得很好,大不了我分—点版税给你嘛!”
“我和我老婆的脏都快被你给丢光了。”他真想揍这馄蛋儿拳以泄心头之恨。
“你、你老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妻子,我只是拿偷拍的路人甲做女主角,我真的不知道那位美女是你的老婆!”他完了。
“你在马路上偷拍行人?”太过分子。
“结果拍来拍去还是那位美人最美、最无邪!对、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也是为了讨生活。”
“只是讨生活却可以开法拉利?我看没这么简单,少文,报警处理。”
“先生,请不要这样,求求你放我一马,我马上把你和夫人的……”
“倘若每一个犯罪的人哀求个几声就能免除刑罚,那我们要法律做什么?不行.我绝对不饶恕你,你实在太可恶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今年还要考研究所,请放我一马。”他跪在地上磕头。
“祖敖,放了他吧!怪可怜的,”推门而人的阮冬阳,打了个呵欠。
“把你吵醒了,”他问。
“没有,我睡了一个多小时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她问向跪地求饶的男子。
“我叫廖大可,夫人,请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会走正道,一定会贡献社会,一定日行一善。”
“祖敖,放了他吧!”她朝房祖敖投以一记拜托的眼神。
“他害我们……”
“可是,他也算帮了我们啊!”美畔眨了眨。
对她,房祖敖完全汉辙。“好吧,让你走,今后最好把你的承诺彻底执行,再做下三滥的勾当,绝不轻饶。”
当天晚上,房祖敖与阮冬阳躺在床上准备就寝,她偎在他怀里。
“老公,谢谢你。”
“谢什么?”他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是肥皂清新的味道。
“你放下廖大可一条生路。”
“因为我不想让孕妇失望。”
她愣了下,抬头看他。“你知道?我本来想给你惊喜的,你坏了我的兴致。”
“方年告诉我的。”
“又是方年,以后有什么事我再也不告诉她了。”她不悦地嘟着嘴。
“我是很惊喜咽!”他宠溺的看着她。
“可是我没看到你当下的表情啊,我不管,你要当作不知情,这可是我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耶!”
“你明知道你老公最不会演戏了,教我怎么装呢?”他不知道该如何讨好妻子。
“多陪我看几场电影,向影帝学习。”
“原来我老婆是在抗议我很久没陪她看电影了。”恍然大悟的他紧搂着地。
“你今天还没对我说‘我爰你’三个字。”她的表情既娇媚又纯情。
“可以用行动表示。”
“啊!”她躲着他的碰触。
“你不想要吗?”他狂烈的吻着她的颈项:
“不……不是的!医生说……前三个月……最好……”
他顿时停止动作,“我真糊涂。”
阮冬阳握住他的手,“别自责,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情难自禁。”
房祖敖笑了,幽黑的双昨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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