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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不知道如何慢慢地毁掉一个人。虽然七年来她学了无数方法,却没有一个看来是百分之百有效的。

  所以,她想——同归于尽会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她想得出神,却被一个同样失神的女孩撞了一下,她扶女孩站稳,发现女孩比她高半个头,一脸忧虑的望着她。

  夏宁初并不想多管闲事,却在鬼使神差之下开了口:“你还好吧?心事重重的走在路上,很容易发生意外的。”

  女孩的眼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来“我好可怜,想找个替我嫁的人都找不到。”


  梅英杰要求他一定要在新婚之夜与他的陌生新娘圆房,他还真不是普通的为难。

  好吧!就当作他是在召妓吧!

  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老了,他大概已经老得不太能做这种年少轻狂才会做的事。他承认他只想赶快结束,然后速速搭明天第一班飞离纽约的飞机回香港。

  然后呢?

  她当然不可能自生自灭,她是个富家女,多的是数不清的财富等着她挥霍。

  回到充作洞房的酒店房间,南诺扬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 “我出去一下,晚上十点左右会回来,你把自己洗干净等我回来。”

  他也不等她答腔,径自往门外走去。她当然不可能天真地以为他和她的婚姻是一场柏拉图的实验剧场吧!

  他得让婚姻有效,否则不算真正帮到英杰和他的美娜。不过,在晚上的重头戏之前,他想先出去透透气。

  多么奇怪的情况啊!

  不情不愿的新郎留下新娘面对一室的静谧。

  夏宁初轻喟一声,她很清楚晚上将会发生什么事;她也明白,为了要完成任务,她对自己的身体并无自主权,只要对她的任务有所帮助,不论如何难以忍受,咬着牙也要撑过去。

  只要她的灵魂是纯洁的,身体被人蹂躏又算得了什么?经过七年的训练,她不应该还有痛苦的感觉才是。

  夏宁初下楼简单吃过晚餐,依着那人的命令与要求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然后静静等待着。他的行事作风不像心甘情愿的模样;但若不是心甘情愿,又为何离家千里娶她呢?

  不!正确的说法是娶方静瑶。

  有许多女人命不好、运也不好,只得无可奈何的认命忍受,却也有女人命好运电好而不自知,例如方静瑶。

  看这个梅英杰既然肯跳入婚姻的坟墓,也算是个条件不坏的选择,不知道日后方静瑶会不会恨自己草率的决定,遗漏了这颗光芒万丈的钻石。

  她希望自己今夜的牺牲能够得到梅英杰的信任,当然,首先她必须取悦他。在性爱这门艺术里,她并没有实际经验,但她很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这七年来,胡老在这方面给了她很多纸上资料,让她观摩了许多“影片教学带”,在意识形态上,她应该算是个中高手了。

  蓦地,门开了又关的声音传来。

  十点正,他回来了,真守时。

  夏宁初不安地动了一下,室内灯光晕黄,而他凝向她的眼神让她的恐惧更升高。

  他发现她是冒牌货了吗?

  他站着一动也不动。 “我以为你会离开这里,离开我。”

  夏宁初微微一笑,她的身体轻轻抖动着。她告诉自己要勇敢,不要畏缩。

  “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不会反抗。”

  南诺扬没有开口,眼眸阴暗。幸好她的声音满好听的,这使得今夜将发生的事变得比较可以忍受。 他很重视女人的音域。

  “你好像过于迫不及待了,我不喜欢我的老婆过于放荡。”他斜睨着她,与她的视线相遇。

  “男人总是持双重标准,你对你的情妇—定会有不同的要求对吧?”夏宁初慵懒十足地笑着补充:“还是太放荡的女人会让你有压力?”

  他冷冷地笑了笑。 “女人,过来。你最好别让我失望,言过其实的女人我见多了。”他不喜欢在他床上的女人过于挑衅。

  夏宁初在黎明前安静地溜下床,穿上睡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迅速地伸手在他斜披在沙发上的外套内袋里摸索,小心地拿出暗袋里沉甸甸的皮夹。

  就着晕黄的灯光,她翻看放在皮夹里的护照。

  南诺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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