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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再试着逃跑了,就算我想也无处可逃。”她假意妥协。

  “很好,如果你再妄想逃开,下一个被我掳来的人质可能会是吉川圣子那个婊子。”这是他在她面前头一次连名带姓的提那个贱人的名字。

  “你这么残忍的伤害别人,对我们这些被你伤害的人公平吗?”姚镜桐试着和他讲道理。

  “你的指控对我起不了作用。”他冷冷地看着她。

  “对!你或许曾被我们姚家人伤害过,但冤冤相报何时了?”

  “你闭嘴!”他轻吼。“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虽然不知道全部真相,但也可以猜出一、二,是不是我哥哥在生意上得罪过你?”

  南诺风再度抓住她的手。“不是!他还不配与我交手。”

  “那你还有什么理由抓我?”她挣脱他的手。“放我走。”

  “不!”

  “我的家人会担心。”这一点她倒不确定。

  “姚小姐,你似乎太高估自己在家人心中的地位了,就我所知,自你被我掳来至今,姚家的人并卖淫任何一个对你的行踪有兴趣。”他射出凌厉的目光。

  “你胡说,那是因为你叫我骗他们我要到欧洲去旅行。”她反驳道。

  “而他们全部相信,没有任何人要求陪你同行?毕竟一个结婚不到一年的寡妇心碎地到处乱走,是件令人忧心的事情,不是吗?”

  “在你强暴我之后,我确实不配得到家人的关心。”

  南诺风敛起炯炯的目光,冷冷地道:“我会补偿你。”

  “不需要,我只要你放我走!”伤害已经造成,他要如何补偿?补偿……能让她回到最初吗?

  “不要再对我要求这件事,我说过我不会放你走,除非……我对你失去了兴趣。”

  姚镜桐和他目光相锁交缠,看不穿他眼底的真正意思,只能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希望他早日对她失去兴趣……

  南诺风离开后,姚镜桐全身禁不住打着寒颤。

  她站起身,泪水聚集在脸庞,她将面颊贴在玻璃窗上,心中涌现深深的忧惧,毫无疑问,她是很难脱身了。

  这就像是一场赌局,而且是一场不公平的赌局,她的对手太强,恐怕她很难赢了。

  下雨了,雨声很大,偌大的房子一片寂静,雨滴像擂鼓般猛敲击着她的心坎。那个混蛋让她背上污名,她好很他。

  和浅野川流结婚前,她一直让家族、让父亲主宰她的生活;结婚后,浅野川流默许她过着自我放逐的生活,因为他也是一个自我放逐的可怜富家子。

  她和浅野川流过着像朋友般的婚姻生活,偶尔彼此还会互相慰籍对方失落的灵魂,日子也挺惬意的。

  但是那样的日子随着浅野川流的骤逝而消失。

  翌日一早,小凤像只快乐的小鸟飞进姚镜桐房间,也是南诺风的房间。南诺风在她被掳来的这个星期里,很少在家过夜,就算在家也是睡在书房。

  “浅野太太,有客人找你。”

  客人?她不该有客人啊!姚镜桐随着小凤来到大厅。

  “我好像对你有点印象。”她看着眼前陌生人。

  “我叫广末教贵,是川流的大学同学,你们的婚礼我是男傧相。”

  原来如此,她记起来了。“川流……”

  他了解地点点头,“我知道那个不幸的消息。”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南诺风不是为了防范他逃跑,布下天罗地网了吗?

  “我是南诺风的左右手,为巨龙银行集团效命。”

  “我现在是囚笼里的鸟,飞不出去了。”如果可以,她想请他帮忙。

  广末教贵看穿了她的心思。“恐怕我帮不了你的忙,不过如果有什么其他事我帮得上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你叫他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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