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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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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脸想甩掉他的手,他的手却好像与她作对一般,怎么都甩不开他的纠缠。 “你反抗是没有用的。”霍邪劝她别再白费力气了。 “这样做会增加你的罪孽。”华幻凤边劝说着,边不停地扭动身子,想摆脱他的束缚。 这无心的举动,反而更加煽动男人体内的情欲,他讨厌女人!不过,身体自然的需求还是要发泄的,而她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磨蹭,更加强他的欲念。 瞿邪霸气地抓住她,低头粗暴地覆上了她的红唇,舌头肆无忌惮地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华幻凤觉得羞辱、肮脏,他竟然对她做出这种羞於见人的事! 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何时受过如此轻薄的对待?不细想,贝齿用力一咬—— 瞿邪吃痛地松了口,生气地用力拉扯她的发丝,迫使她的头微扬,无情地啃咬着她的颈项,一只手隔着衣裳带着惩罚性地揉掐着她的柔软。 华幻凤嘤嘤啜泣地道:“放了我……” 瞿邪听若未闻。 胆敢咬伤他,她就要有心理准备,反抗他的下场并不好过。 身上的痛及不上羞愧带给她的难堪,华幻凤恨不得能立刻死去,从未落泪的她,伤心难过的流下泪来。 瞿邪无动於衷地照常执行他的折磨,完全不理会她的哭泣声,她想哭就尽情地哭吧!哭得再大声,他都不可能停手的。 他的一只手突然伸进肚兜内俯上她的柔软,薄唇粗暴地覆上她的红唇,吸吮着她口中的温暖,不带一丝情感,只是纯粹为了惩罚她而吻她。 华幻凤仍不停地挣扎,但再怎样抵抗,仍逃不开他的枷锁、逃不开他的羞辱。 她的衣裳被他半褪却无力阻止,她只能让泪无声地流下,她的心早已痛麻了,她知道即使放声哭喊求救,也只是浪费力气罢了,这里是他的地盘,谁会来救她? 华幻凤觉得累了,再挣扎也没有用,她任自己的身子麻木、忘了知觉,让伤心的泪水不停地流,反正他不达目的,是绝不肯放过她的。 她早该明白的。 罗衣半褪,华幻凤绝望地认为自己逃不过被羞辱、糟蹋的命运,没想到瞿邪突然停止了动作。 华幻凤张着泪眼,不解地望着他。 他不太对劲,他的神情不知为何突然间变得十分狰狞,似乎……十分痛苦! 他松开了对她的束缚,两只手抱着头,大声地喊着:“冷平、冷平——”口气急促。 华幻凤趁他放开她之际,马上跳离他至少六步远,慌乱地穿好她的衣裳,蜷缩蹲在墙角,两眼惊恐地望着他,怕他会再有其他的举动。 一下子,冷平马上出现,好似他其实一直待在这附近,等候主人的召唤。 冷平一见瞿邪的举动,慌张地道:“主人,你的病又发作了吗?小的马上扶你过去『寒居』。” 寒居是个冰冷的牢房,是六个月前为了瞿邪突然发作的怪病而特别打造的,那里十分地坚固,否则瞿邪一发起病来,六亲不认,见谁杀谁,那里至少能制止他的暴行祸及无辜。 “太慢了,出去把门锁上,快!不到明早我吩咐前不得开门,快!快来不及了……”瞿邪不停地催促着,他的意志渐渐地在散涣了。 “是。” 冷平飞快地出去,在门上上了一个牢固的锁,希望这样能挡住主子的破坏力。 却没人注意到华幻凤战战兢兢地窝在墙角边,与发病的瞿邪相处一室。 她动也不敢动,光看他的样子,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她的脚底迅速窜上来,她怕她随意一动,小命便没了。 此刻的他脸上出现残暴、骇人的表情,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身上未覆盖衣服的地方渐渐地产生变化……如铜钱般的鳞片,慢慢地覆盖住他的全身,他的体型也渐渐胀大,脆弱的衣裳被他撑破了,渐渐地他的嘴巴也长出两只尖牙。 华幻凤惊骇地睁大双眸,微颤地轻启樱唇,难以置信地望着在她面前发生的这一幕,忘了先前险些被非礼的惶恐,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的变化。 现在她只觉得毛骨悚然,从脚一直寒到头,让深切的恐惧紧紧包围住她。 瞿邪两眼充血,残破的衣裳仍挂在他的身躯,依稀可见衣裳里头的肌肤也覆满了鳞片。 充血的眸子显得疯狂,张嘴狂妄地怒吼着,完全像只残暴的野兽似的,只懂得破坏。 他一迳地毁坏着屋内的每一样东西,在他的摧残下,物品全都四分五裂地东一块西一块,没有一样完好如初。 华幻凤躲躲闪闪,仍不免被飞舞的木屑打中,片刻,在这窄小的屋子里,到处散落着碎片,她根本无处可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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