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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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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认了,谁叫她现在成了落难凤凰,吃的、住的、用的统统都需要钱,她忍就是了。 可白天已经在扫厕所了,卫槐斯竟然还要求她晚上得去Primo jazz bar继续兼差抵消原先的债务。原本她以为像过去那样送送酒而已,孰料,他竟把她贬到边疆去,一样要她去做大家最讨厌的打扫工作,害她在那么欢乐的地方仍得狼狈的扫厕所。 她恨卫槐斯的卑鄙,但是,她更恨晴央轻而易举就能坐享其成全部的幸运。 不行,她得想办法摆脱这一切才行! 每当林心嫚脑中闪过这强烈的念头,眼睛总是会看见酒柜里昂贵的美酒在向她招招手…… 少了Primo jazz bar的兼差工作,舒晴央每天下班后,就只能对着电视机发呆。 当初是因为感冒不许她去,现在她痊愈了,想要以客人的身份去那里坐坐,顺便看看大家,卫槐斯却依然强硬的不允她的要求,宁可把她当作牢笼里的金丝雀般关在家里。 她突然深刻的感受到,她和卫槐斯之间有了一道鸿沟,就算同处在一个屋檐下,却是楚河汉界,各自壁垒分明。 卫槐斯常常花很多时间躲在书房里忙碌,偶尔还会有神秘的电话找他,每天晚上时间一到,他就会迫不及待的出门去,说是要去店里看看,可是回来的时间却比过去的每一天都来得晚。 他会礼貌性的问问她吃饭了没,但对话内容就仅限于此。 夜里躺在同一张双人床上,他们开始学会背对对方,甚至同床异梦…… 她不知道他梦见什么,但她越来越常梦见卫槐斯决断离去的背影,越来越常梦见他温暖的臂弯里勾着另一个女人,而这些女人的脸孔,她几乎都在Primo jazz bar见过。 先是一阵呓语,接着是许多呜咽不清的挣扎,突然间,“不——”舒晴央大叫着醒来。 浑身冷汗,她又做噩梦了,梦里卫槐斯载着别的女人扬长而去,将她弃置在荒野郊外,被遗弃的感觉让她难受得攒紧双眉。 当她的呼吸慢慢找回正常的节奏,浴室的门打开了,刚沐浴完的卫槐斯没有穿上睡衣而是在腰间围了浴巾就出现,挑高剑眉,目光凛凛的瞅着她脸上的诡异神色。 “我吵醒你了?” “没有。”她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几时回来的。 “你又做噩梦了?” “……不是,只是觉得口渴。”她掩饰的别开头,假装要下床去厨房倒水。 如果她可以冷静一点,不让自己陷在忧郁的灰色地带,她会发现他早已经帮她在床头准备了一只保温杯,好让她随时醒来可以喝口水,润润喉。 很显然的,她没有注意到他这些体贴的举动。 也正是因为如此,卫槐斯肯定她在说谎。 他笔直的走向她,阻止她就这样逃开,有力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直直望进她那迷离幽怨的眼。 “又梦见什么了?”他用低沉的嗓音问。 舒晴央回避他犀利的目光,努力强调,“真的没有做梦。” 她不愿说出残忍的梦境,因为她害怕事实真相真是如此。 卫槐斯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把她脸颊旁的发丝勾在耳后,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充满了摩擦,可在这么吊诡的情况下,她却感觉到卫槐斯的身体里似乎还存在着强烈的欲望。 他突然低头吻住她,并且用手掌扣住她脑后,断绝了她所有的后路,接着伸手轻轻一推—— 舒晴央往后跌去的同时,他跟着欺身上前,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整个人压制在双人床上。 “卫槐斯——”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想要……”他浓黑的瞳眸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她的欲望,看得舒晴央一阵心惊。 没等她再表示什么,卫槐斯旋即低下头,牢牢地封住她任何的呐喊,并松开她的手腕,开始放肆的挑逗敏感的她。 只要稍稍感觉她的抗拒,他就会用更多、更直接的方式来向她求欢,蛊惑她原本就不够坚强的意志,进而让她在他身下赤裸、颤抖、娇喘…… “别这样……”她仍试图阻止。 舒晴央想要推开他,可是悲哀的是,唯有这一刻,她才能从他身上找到那个喜欢她的卫槐斯,而她像个成瘾吸毒者,根本无法抵抗。 她紧紧的闭上眼。当肢体交缠的越来越火热,她的心却觉得越来越伤感,她的轻声低泣参杂着战栗的娇喘,悲伤与喜悦在拉扯着她的感观。 最后的一记撞击,将他们的灵魂同时从身体解放出来—— 他饕足的睡去,她却偎在他怀里一夜难眠,渴知真相的念头敦促着她行动,诱使她偷偷下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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