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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他微挑起眉,低头揪着她,用他那低沉的噪音这样间:“要?不要?”

  她仰看他,小手微微捏握,几度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氛围逼得窒息死亡。

  许久,她哑哑的吐出柔弱的低应,“……要。”害羞的别开脸,不敢看他。

  冷硬的脸孔添了些许温度,性感的唇满意微勾,大掌不客气的滑进浴袍里温柔轻抚,放肆掠夺。

  一开始,浴袍还在她身上,没多久,一个不注意,这唯一的遮蔽就这样离开了她的身体,尽管灯光微弱,但她仍可以清楚看见那属于男人的大掌,怎样碰触她的身体。

  容以恩不住的抽气……

  大掌的游移抚摸,乱了她的思绪,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被打乱。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睁着大眼睛,赤裸裸的躺在双人大床上,无助的看着丈夫碰触着、揉捏着、亲吻着自己的身子,然后心里炽热的闹着、鼓谍着,似是愉悦,又觉得难为情,完全的不知所措,只能由着他主导一切,摆弄自己。

  这不是柏慕克第一次对她做这些事,两年的婚姻生活,他们之间有过太多的欢爱,他知道她每一个敏感,明白她的每一个反应,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只怕还远远超过她这位主人。

  然而对比他的熟稔,此刻的一切对容以恩来说是极为陌生的,是她未曾经历过,完全生涩的第一次。

  他会以行动告诉她别怕,会渐入佳境的,他会带领着她慢慢的领略男女之间的美好,慢慢的孰悉这一切……前提是,他还没有被这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的纯真反应给折磨至死或者逼疯的话。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恼人声响,就连音乐也没有,有的,就是他们微乱的呼吸声,还有揉合了暧昧的轻吟。

  是以,当他将炽烈的欲望强悍的进入她身体里,那忍不住疼痛的硬咽轻喊,听在柏慕克耳里格外心疼。

  但他没有停止,因为那只会更折磨她,更让她退却罢了,他只能用更多的温柔来移转她对疼痛的注意力。

  敛眸低垂,身下的她是这么努力的接纳着他的进犯、熟悉他的掠夺,柏慕克好生怜爱,尤其当她用迷蒙湿润的眼眸仰望自己,那无助的神情更是楚楚可怜,令他的心震荡得厉害。

  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容以恩没有半点女人该有的妩媚风情,其实,她不是没有,她的妩媚风情只在这时候展现,也只给一个人看。

  而他,一直都看在眼里,这两年来的每一次都是如此,包括她说要离婚的前一个深夜,当他们的身体热烈的纠缠时,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的妩媚与风情。

  离婚?

  休想,不管是过去、现在、未来,那都不会是他婚姻结局的选项。

  他无理霸道?

  是,他就是这么无理,他就是这么霸道,因为,他不能忍受这颗该为他跳动的心,除了有他,还有其他闲杂人等的存在,更不能接受有他以外的男人对她做他现在对她做的这些事——

  这辈子,容以恩就只能属于柏慕克!

  迫不及待的一次又一次的充实她,为他们两人之间添加热度……

  他将她拱上宛若暴风雨的激烈氛围里,却又不肯给她彻底的解脱,硬是把她的心、她的人、她的感官吊着不放。

  不是存心要折磨她,而是不想太快结束这一切。

  然而还只是一个懵懂新手的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抽着粉拳可怜兮兮的哭泣低嚷,“你欺负人、欺负人……”

  她的啜泣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医院时,从那双明亮眼眸落下的眼泪,是如何灼烫了他的掌心、揪疼了他的心,连忙自制收敛——

  “弄疼你了是不?”低沉的嗓音凑在她耳边问。

  她泪眼迷蒙,点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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