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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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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于眼前一切,珍珠霍然站起来,以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说:“你们一定要这么血腥吗?我真不明白你们的世界,可以随便动刑,随便杀人。” 珍珠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从没有人敢在洪帮公审时,不识相的大叫大喊。 “肃静!不可无礼!”老者极具威严的说。 “你这个老学究,别动不动用文言文来压我,我偏偏不肃静,偏偏要无礼,偏偏要气死你。” 结果老者真的要被珍珠给气死了,口裹不住地喊:“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换作平常,珍珠一定会觉得好笑,但是现在她可笑不出来。她双眼直视着聂涛,勇敢的说:“我确实不是殿下,如果一开始你愿意听我解释,弄清楚误会放我走,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她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又开口,话里全是指责,“而你,众人诚服的‘长老’,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当初判断出错而导致的结果,要来惩罚你的部属!” 四周一片静谧,几乎听不到呼吸声,连那个“气煞我也”的老者也呆愣的望着珍珠,空气中有一股一触即发的狂暴危机。 不知是不是失血太多,聂涛的脸色有丝苍白,他直盯着她的脸,“凌扬怠忽职守,谁的过失,谁就受罚。” “他的过失因我而起——” “长老,凌扬斗胆恳求,尽速行刑。”凌扬截断珍珠的话,他只想快快了结这一切。 “这是私刑!”珍珠叫得好响亮,整个人冲向前,往持鞭的人扑去。 她才跨出两步,聂涛一个眼神,立刻有两名手下上前,一左一右的箍住她的两臂。 这时,“啪”的一声,第一鞭已经落在凌扬背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红肿痕迹。 珍珠犹自挣扎,嘴裹不住的喊:“你们没有权利打他!这是私刑……” 第二鞭又跟着落下,恰恰落在同一个地方。首波痛楚未过,第二波痛楚又涌来,凌扬低着头握紧双拳,珍珠却尖叫得超级大声。 接着第三鞭迅速起落,原先红肿之处被拖出一条血迹,真的是皮开肉绽,凌扬终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珍珠见到那道伤,整个人像消了气的球,软软的萎坐在地上,再说不出话来。 聂涛将自己的外套覆在凌扬的眉头,对一名手下交代,“找个人照料他。先清理伤口,再用直升机送他回香港找华医生。” 马上有人上来扶起凌扬,其余手下也依序退出议事厅,很快的,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聂涛和双腿发软跪坐在地的珍珠。 “派凌扬一人守你,是低估你了。凌扬老实,而狡猾一直是‘殿下’的美德。”聂涛平淡的说着,伸出一只手,“起来吧。” 珍珠不领情,双手撑住椅子勉强站了起来,忿忿的说:“你们真是野蛮,尤其你,更是个中翘楚。” “我不只野蛮,我也嗜血。”说完,他真的在手臂上还未凝结的伤处舔了一口血,坏坏的看着珍珠。 “这些天,你和你的部下到哪里去了?你到底还要软禁我多久?”她语气仍旧愤恨。。 聂涛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朝门口走去,珍珠很自动的追上,跟在后面。 他一身乱七八糟的血迹,半干不干的,让她看了很不舒服。 既然“不舒服”,她就应该离得远远的,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她却跟了上来,为什么呢?珍珠认真的思忖着,就是无法解释原由,只觉得看到那些碍眼的伤,她心里便怪怪的。 “你跟我进房了。”聂涛突然开口,目光稀奇的打量着她。 “啊?” 珍珠眼露迷茫,迟疑的抬起头,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的跟着他走回房。她很快的说:“你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 “这是我的房间。” “现在是我的了。”她边说着,两眼边往他身上飘。那些伤和那些血,实在太太太碍眼了。 聂涛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喂了一口后才缓慢地道: “直到能证明你不是‘殿下’为止。。” “什么?”珍珠再度茫然。 “你常忘记自己问过的话吗?只要证明你不是‘殿下’,你就能走。”他重复一次,最后又加了一句,“可惜你根本就是。” 按理说,珍珠听到这话非辩解不可,但现在,她实在很难集中精神和他交谈。 她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你一定要任它这样流吗?” “什么?”这会儿换聂涛困惑了。 “你在流血。”她的注意力还在他的身上,没办法转移。 “我知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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