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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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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亦被他这把大火烧昏神智,酸软湿热,身上的被子没了,覆上来的是他坚硬发烫的躯体,嘴才被堵实,他已架开她的腿进到她体内。 绝对没法子跟这男人比力气,只能由着他作狂。 丽扬不敢放纵叫出,又被逼得快发疯,泪一直流,呜呜轻泣。 …… 小哥哥啊…… 她再次被他带过高峰。 像来了一头大鹰,大鹰是他。 她在他的大翼与硬爪下尝到高飞于九天之上的滋味,然后大鹰突然敛翼俯冲,扣进她血肉内的硬爪紮实到令她感到疼痛,是疼,却也饱满,让她在一场爱欲中生死沉浮,她甘之如饴…… 过后,余波荡漾,她玉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昏沉沉被他搂着。 “你、你……”勉强蹭出声音,两指试图掐他臂肉。“说要好好说话的,你……你又……”他筋肉刚硬,掐得指好酸,欸,放弃。 聂行俨往她耳里吹息,吹得她红潮未褪的身子又颤抖抖。 “你说的话,本王是听清楚了,非常顺耳好听,以后当可多多益善,本王大悦,自有重赏。”道完,轻拍她翘臀一记。 丽扬简直傻眼。 口口声声“本王”自居,又想逗弄她呢? ……还什么“自有重赏”? 他这“重赏”根本是压着她肆虐一场! 她回眸瞪人,轻喘着。“你……你总爱啃我的背,我那个……那展翼红印原来浮出来了,你舔来舔去、啃来啃去,却都不告诉我,像打算守着秘密一辈子独享似,你到底有多爱那个红印?” 聂行俨挑起一道眉,咧嘴笑开。 他这一笑,她又看痴。大将军王爷此时的笑,眉飞目荡,一整个风流倜傥。 “你可知那展翼般的胎痕有多实诚?”见她丽瞳轻颤说不出话,他神秘勾唇,低柔道:“也是,那胎痕生在你背上,你是没法瞧见的。” “我瞧过啊!”铜镜对照不就成了? “可你所见,绝非我所见。”略顿,他凑近她耳畔,温息又一次拂烫她的巧耳。“丽扬,我所见的展翼红印,我想它是默默喜爱着我,当我抚摸它、让它完全贴熨掌心时,它会向我展现仿佛害羞的淡粉红泽,而当我以唇相亲、以舌舔吮时,它红泽随之加深,吮吻越久,色泽越发明显,像期待亦如邀请,盼着我再多做些什么,好令它的红完全锭出……” “你说……说什么呢?”她都听得打哆嗦,不是冷,而是心尖儿直颤,被他闹的。 他岂是在说她的胎痕红印?说的根本是她嘛! 是她在喜爱他,是她对他害羞了。 是她喜欢他的亲吻与爱抚,所以期待着,邀请他对她做出更多。 男人竟一本正经又道:“当然,我必不令它失望。我发觉,一旦我占有了它那主子的身子,抵着它的主子用力冲撞,冲撞得越凶猛,那片红痕回应得越快越明显,那是完全绽开、毫无保留的艳红,拓在白皙清肌上,润嫩美极,鲜红欲滴,再有当我唔……”薄唇遭一只软荑捂紧。 “拜托别再说了呀!”她嚷嚷,翻身压制他。 人家……人家她脸皮明明很厚、一直很厚,怎会被他说得这样害羞啊?! 哇啊啊啊—— * * * 她冲他叫嚷,既急又羞恼,声量是挺大的,大到很可能穿过外头的天井,再直直传到老王妃暂居的屋房那边。 若然被老人家听了去,那、那老人家都不知要多不好意思! 她不敢再声张,但想要压制身下这剽悍又孔武有力的男人实在太费劲儿,她毫无胜算,可他就想耍她玩似,半推半就由着她压制,两人于是滚在一块儿,一会儿她趴在他胸前,下一刻又换她被困在他身下。 她把擒拿招数轮番使上,他任她使个尽兴,却总在最后能轻松逃脱。 两人满榻乱滚,发丝交缠,这场角力她注定要输。 不是她没了斗志所以被迫认输,而是他一直在笑。 好看的俊目是弯弯的两道小桥,好看的俊唇不仅仅翘起,更笑着露出两排白牙,最后甚至笑出声来,笑音好听到令她心口蓦然一紧,禁不住的目眩神迷。是她呢! 就她有这般能耐,能让不苟言笑、刚硬严峻的他露齿大笑。 便为他这开怀无比的音容笑貌,不管是丽扬抑或夏舒阳,不管是三公主还是女流氓,他此际想将谁压落底,那就压谁落底吧。她都成全他。 所以温驯了,一颗心没来由发软,身子也软了,乖乖由着他禁锢。 男人望着她笑,笑会感染,她也凝望他傻傻发笑。 结果这一夜,她额头被他轻弹一记,鼻头亦遭他屈指挲摩。 他目光温柔,一双黑黝发亮的瞳仁儿里跳动两簇暖火,可语气却森然得很,磨牙霍霍啊,是故意吓她呢—— “一早本王就得启程回前线大营,放你自在,你肯不肯乖?” 咬咬唇,她满心戒备,只得问—— “乖又如何?不乖又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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