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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她真的被“鱼肉”了一番。

  切切切、剁剁剁,煎煮炒炸都不够他吃似。

  神志迷乱,意志薄弱到几乎没有。

  男人啃遍她全身,仿佛做过无数回,对她的身子了若指掌,比她自己还清楚似。

  她难耐地直喘,也想反击,也想狠狠去抱,但实在太弱。

  身躯不听使唤,都已经够虚软了,被他架住更是完全无招架之力。

  当他一路往底下啃吻,她哭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有没有求饶她不知道,总之是昏过去了……

  幽幽醒来时,他的舌正喂进她小口里,她下意识含着与他缠绵,似尝到微甜微腥的奇异味道,迷迷糊糊间有些明白,那是他舌上沾染上的气味,是她被撩拨到湿透的气味。

  她身体被打开,浅浅含着他,眼泪没真正停过,泪雾中,男人一直注视着她,像怕她难受疼痛,怕她倔强强忍。

  “阿霖……”一手抚着她发红的脸蛋,他嗓声沙嗄。“本王不想再忍。”

  他渴望弄碎她,让她跟他一块儿碎成粉屑,分不开彼此。

  腰臀压下,他进到她体内深处,听到她破碎的嘤咛,心头火热不已,额心那朵印记再次活起,舞动金红火流。

  头一次得到她时,他蛮横粗暴,将她全面压制,那时怒火掌控所有情绪,不能允许她丝毫反抗,那一次他被她“疗治”了,将她整得那样惨、伤得那样重之后,他脑海中浮现的已不是地宫石床上被铁链锁住的自己,而是被他以簪子钉在榻上、浑身青紫的她。

  今夜,他依然蛮横霸道,她依然毫无抵抗能力,但心底深深浅浅淌过的皆是柔情与密意,还有那怕是一辈子永难抹去的恐惧……

  两个多月的折磨,怕她不回来,怕自己来不及带她回来,怕情缘就此断了,他彻底失去她。

  以往确实太蠢,既然遇到她这个死心塌地的,如何摧折都由他,他就该彻底私心一回,霸占到底才是。

  她走不掉了。

  无论他的内在如何暴虐无仁、如何扭曲嗜血,她已献祭给他,无法脱身。

  金红火流在洞中回旋,随着他的挺动和力道不住加快,身下的人儿起先还能吟哦叫出,叫到后来没了声音,唇瓣轻启似要求饶,而泪一直渗出。

  他倾身深深吻她,如同腿间命脉与她的深深纠缠。

  离火灵气是上等补品,为她激扬而出的火能将两具裸身包裹,他努力滋养她,将满身精华给出,将太过苍白的她染开一层薄绯。

  她晕了过去,脸色却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好的,白到青筋微现的肤泽终于透出红暖,令他心痛如绞的症状可以缓和一些。

  他没有拔撤出来,仍嵌在她湿软的体内缓缓磨蹭,唇与鼻亦不住摩挲,眷恋着她汗湿带香的身子,爱极那白里透红的清肌……

  他喜爱那渐渐展现的血气,证明她确实是活生生的。

  她回来了……在他怀里。

  丝雪霖又一次醒来时,身子正浸润在暖泉里,一双男性臂膀从身后环抱,将软绵绵使不上力的她安稳圈住。

  她心头微讶,扭头看去,那张好看到不行的俊庞近得不能再近,他尽管闭目,却也察觉到她的动静,那张润红的薄唇遂道——

  “要稳,静心。”

  她意会过来了,发觉他一手按着她的胸口,另一掌落在她脐下丹田的位置,有微微刺热的感觉渗进体内,像是暖泉里的热能被他所掌控,细细密密地渗进她血肉里,为这具虚弱身子滋养再滋养。

  只是……是要她怎么稳?怎么静心嘛?

  师父的手好大好温暖,贴在肤上已经够让她心猿意马了,他的指离她乳蕊还那么近,随意一动就能碰上,再加上搁在她腹下那只手……欸,甫张眸就要她做那么困难的事,让她想继续昏睡下去都没法子。

  稳心……要稳……她、她不胡思乱想,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

  没有师父,没有大手,只有热呼呼的水流和无形的能量,要记得呼吸吐纳,对,要呼——吸——呼——吸——

  “阿霖……”

  那熟悉声音在耳畔响起时,她调息练气,好像不知觉间体内已行完一小周天。

  她根本就是一只被养得乖乖的小犬,主人一唤,脑袋瓜跟着抬起,她话都不及说,眼前陡暗,仍偏苍白的嫩唇便被男人有力的唇舌攫夺。

  “师、师父……师父……唔……”

  她家师父被附身了吗?火热到她都不知该怎么对付。

  难道一切犹在梦中?她其实一直在凌虚里漂流,一直深梦未醒?

  还是……还是她早就葬身在那片大海底下,眼前所见仅是她的幻想?

  发觉她又在掉泪,南明烈内心暗叹,未多言,却是将她打捞上来,用大巾子裹着抱回温暖的洞窟内。

  远方天色透出一丝清明,月痕犹在,星子已稀,丝雪霖背靠在男人胸前,恍恍惚惚瞅着洞外,竟有种天地方圆之间,只余她和师父两人的感觉……

  脑中似错落了不少事,有些是记不得,有些则弄不清虚幻或真实,但师父跟她在一起,即便是幻梦,也是一个很好的梦啊……但,为何会觉不安?

  阿霖不走,本王就留下吧……

  阿霖说自己死掉了,那本王也就陪着你一块儿死掉,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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