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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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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好痛……”欧阳德刚第二次功败垂成,忍受著非人的折磨,脸色又开始发白。 “乖,不痛、不痛,我帮你呼呼。”江心雅揉著他的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好凑上红唇,在他耳边极轻、极轻地说:“如果你、你真的想要,我们……我们晚一点再继续啦……” “心雅?”他惊奇地望著她泛红的羞赧小脸,目光出奇地温柔,耳中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每一下都是这样温热,涌出悸动。 那原始的欲望渐渐淡了,沉在心底的是更深的情感。 “我会对你好,绝对不会伤害你。”他承诺著。 这话一语双关,无论是感情的忠诚或身体亲密的探索,他永远不会伤害她,让她伤心难过。 第九章 爱的初体验。 欧阳德刚忍不住想高声唱——总有一天等到“它”! 经过两次极不人道的对待,上帝终于可怜他,决定排除一切外在因素,柔化所有内在因素,就在今夜,让他得以一偿宿愿。 这夜,火辣得烧尽一切理智,肢体的交缠谱出男女间最原始的韵律,尔后,两颗心在激喘中撞击了、交融了,在云端轻轻漫舞…… 只是,他虽然尽可能的温柔,小心再小心,江心雅还是痛到全身缩得像个小虾米。不过,她也没让他太好过,在他肩头留下好几道齿印不说,宽广的背也被她的“秀爪”抓出好道交叉纹路。 “你是不是被杏仁同化?爪子怎么这么利?”事后,欧阳德刚抱著她温存,亲著她白嫩嫩的肩头。 “呜,你骗人,人家好痛耶……”还说不会伤害她?!呜,纵欲的结果,她腰都快断了。 他低笑,柔声哄著:“就这一次,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痛,肯定不会痛,再也不会痛,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不要抱那么紧啦,我、我觉得怪怪的。哇啊,手拿开啦!唔……”她的抗议声消失在他的热吻下,感觉在胸脯留连的大手正慢慢往下、往下、往下…… “不要……阿公会听见……”那很丢脸耶,可是她头又晕了,根本推不动他。 “阿公知道你今晚在这里过夜,早料到我们关在房里做什么了,他刚才还灌了我一百CC的鹿茸酒,就算他听见了,也会装作听不见。” “不是吧……” “呵呵呵……” 就这样,她的“爱之夜”还没到打烊时候,—波袭来,高潮又起,一浪还有一浪高。 或者,全得归功于那杯欧阳家特制的鹿茸酒。 这四天,江心雅虽是休假,但欧阳德刚没办法配合,他这阵子忙碌许多,一部分是因为门诊,另一部分则是研究的内容有了突破,和日本那边的联络也密集起来。 因此,这几天江心雅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杏林春”里,他忙著工作,她就跟欧阳春和一群熟面孔的阿公、阿嬷、伯伯、婶婶们练气功,有时几名推拿师刚好有空档,还会教她几招绝活。 其实,相恋并不需要刻意约会,能融入彼此的生活中,更能将两颗心联系。 在那些长辈眼里,她已经理所当然被视为欧阳春的孙媳妇,聊天时,好几位热心的欧巴桑不断提供情报,一会儿说哪家的传统大饼做得好吃得不得了,礼饼一定要去那里订;一会儿又说哪家婚纱摄影价格便宜、拍得又美,不捡这个便宜对不起自己;一会儿还说哪家饭店的场地大方气派,又打六六折,是结婚办喜宴的最佳所在。 应付这些,江心雅全是微笑以对,反正傻傻地笑、傻傻地听就是了。 对未来,她还没想得那么深远——这跟一个人的大脑功能相关,她脑力不太好,所以只能注重眼前、珍惜眼前,想太多对身体不好呵。 对婚姻,她并不排斥,也希望有一天能为心爱的人穿上纯洁的白纱,那个人或者就是欧阳德刚了,但一切还是慢慢来吧,顺其自然,她还在享受恋情。 休假结束,江心雅又回到工作岗位。 这个月可说是个幸福月份,“环球幸福”航空接连传出好几位空服员有喜,根据GH的规定,只要确定怀了宝宝,就不能再上机工作,因此,原本在月初排定的班表做了大幅度的变动,江心雅的工作量也增加了。 她由雪梨飞回台湾,又飞去雪梨一个礼拜。 昨天在越洋电话里,她跟欧阳德刚提过,今天下午会到家。飞机一抵达中正国际机场,下了空桥,她便打开手机电源试著联络他,电话才响两声就接通了—— “心雅,你回来啦?”手机有来电显示,欧阳德刚马上知道是她,那声音听起来兴奋得像个孩子。 “嗯。”她一边拉著行李小拖车,偏著头,微微笑著,“你还在忙呀?” “对呀,其实我——” “喂?!欧阳?!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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