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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又干了什么好事”男人疑惑的语气在瞥见落水的女子后,乍然间一转暴吼。

  花夺美闻声回首,双手尚闲慢地收拢湿发,她芙容略抬,和杵在飞翼船头上的高大男人打了照面。

  那男人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沈眉冷唇,粗砺的脸皮有些铁青,向来柔软的微鬈发似乎也感受到主人家内心强自压抑的怒气,一根根绷硬了。

  旁人愈是恼火,花夺美愈是开怀,而眼前这位大爷教她惹火了,更让她感到莫名的欢愉和成就感。

  她笑笑脸,微挑秀颚,语气半玩笑、半无辜,叹道:“雷萨朗大爷不在,我哪能干出什么好事?即便想干,也没谁陪我一块儿干呀!”

  这女人!

  雷萨朗十指险些把飞翼船的船舷掐裂。

  峻唇掀动欲回些什么,但女人偏要对他捋虎须到底,她两层薄衫都已湿透,舒爽的夏衣布料沾了水便密贴着身子,她明知晓此时自个儿的模样多么、多么……不良,还故意让大半身躯继续浸在水里,不遮不掩,只慢吞吞理着那头丰泽的乌丝。

  每双眼都在瞧她,一瞬也不瞬,着了她的道。

  教他恼得牙痒痒的是,她也确实喜爱被众人所注目。

  女子如花,而她这一朵更是百花之王,愈痴迷于她,她愈绽愈香艳,花心却暗藏凛傲,以睥睨之姿笑看为她倾倒的众人。

  她真是越来越懂得折腾人,特别是折腾他!

  铁青的脸色直接黑掉,雷萨朗干脆一跃跨落船舷,高壮虎躯落水时溅起不少水花,把他打得也差不多浑身尽湿。他不在意。

  海水漫到他腰际,他啥功夫也不使,就一步步、沈稳笃定地朝水中女妖走去。

  男人揪沈的眉目相当不善,大伙儿心中已有计较,此时能避则避,逃多远算多远,冤有头债有主,谁撩拨了事端谁就得灭火。

  “头儿……大姊……呃,呵呵,你们玩水……对,就玩玩水吧!这天还真他娘的热,玩水多好,能消暑、降火气啊!”

  “玩水外还可以踩踩浪,这滩头的沙子踩起来软绵绵的,大姊可以跑给头儿追,多有风情是不?那个……你们玩,慢慢玩,有事咱们招呼着。”

  返岛的飞翼船上有两位贵客同行,头儿却火冲脑,把来客干晾在一旁和大姊较起真来,这成什么事了?再有,那一对来访的男女双双伫足在飞翼船船头,自头儿跃落海里后便瞠圆了眼,兀自瞧得目不转睛、兴味十足。

  众汉子不禁哀叹,尽管使劲想粉饰太平,怕也难了,特别是又瞥到自家老大出手如风,像抓小鸡般把湿漉漉的大姊拎起、挟抱、强行带走……唉唉唉,叹气叹不完啊!

  这会子,“家丑”外扬得很彻底。

  “那一男一女是在一块儿的,我没说错吧?”

  被男性铁臂紧紧挟抱,花夺美丝毫没想反抗,眸角余光稍稍瞄到飞翼船上的两张生面孔,那对男女的外貌皆相当出色,尤其是那女子,有着一头异于常人的发。

  雷萨朗腾出一臂抓绳,挟着她攀上大船,他步伐踩得极沈,在甲板上印落一个个大脚印,往底下船舱而去。

  他的手下没谁敢出言劝阻,每个人都很识时务地把头撇开,假装忙碌。总之,“大人”之间的恩怨,留给“大人”自个儿解决。

  “那姑娘生得真美,一头雪缎般的长发我还是头一回瞧见,白得银亮,就不知是染出来的,抑或天生如此?你知道吗?”瞄了那张绷紧的嘴角一眼。

  “哼!”男人冷冷喷气。

  哟,真不理她呢。

  有这么恼吗?

  娇唇抿笑,花夺美在被挟进船舱、男性大掌刚把舱门“唰”一声粗鲁拉上之际,忽地反静为动,柔腰使蛮地一撑,双腿大张,蓦地环住男人腰际,藕臂顺势缠将上来,圈着对方的肩颈。

  “你”不及吐话,雷萨朗的峻唇随即遭到蹂躏。

  那张堵他话的香蜜小嘴恶得很,一来就又吮又啃,香息随着小舌钻进他的唇瓣和齿关,席卷濡染,勾得他既恨且恼,偏偏心痒难耐得不得了。

  抱她回船舱主要是为了让她换下一身湿衣,那些湿透的夏衫把她妖娆的体态全都曝露出来,她不以为意,他却无法不在意。

  然而,此际情欲的火苗窜烧成燎原大火,小小船舱里淫念横生,哪里还顾得了换衣?把彼此身上的衣物扒得精光才实在些!

  他心也恶了,反守为攻,旋身将她压在木板钉造的舱墙上。

  下一刻,他扯开两人的腰绑和裤子,抬高她的腿,健腰悍然一挺,以刚猛力道瞬间霸占她的身躯。

  一声声娇吟拂热男人耳根,花夺美周身发着颤,脸容通红。

  烧灼小脸贴着他粗犷的颊面轻蹭,她喘息、哼吟、幽笑,坏坏地低声喃道:“对了……那男人瞧起来身强体健,长相也出色,就不知……不知那位白发姑娘用得惯不惯?姑娘倘若用得不欢喜,说不准愿意同她的男人一块儿来学学咱‘飞霞楼’的‘玉房秘术’,这样我啊啊……”惊喘,天旋地转,人被抓上床榻,犹挂在身上的湿衣遭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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