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琳达·霍华 > 完美先生 >  上一页    下一页
二十三


  “要死!”她尖叫一声,吓得跳起来,沾满肥皂水的布掉落在地上。她的心脏差点跳出喉咙,她猛然转身,水管还握在手里。

  水喷到山姆的腿上,他连忙往后跳开。“他妈的当心你在做什么。”他恶声恶气地说。

  晓蔷立刻火冒二丈。“没问题。”她欣然同意,然后把水正对着他的脸喷。

  他大吼一声闪躲到旁边。她以立正姿势握着水管,看着他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珠。第一波出于无心的水攻弄湿了他膝盖以下的牛仔裤裤管,第二波弄湿了他的运动衫。湿透的运动衫前襟紧贴着他的肌肤,她努力不去注意他结文的胸肌。

  他们像枪手对决似地面对面而立,彼此相距不到三公尺。“你他妈的是疯了吗?”他近乎咆哮地间。

  她再度用水猛攻,他又躲又闪,她却用水柱紧追不舍。

  “不准说我疯!”她大叫,用手指压扁水管开口,使水柱喷得更强更远。“我受够了人们把所有的事都怪罪到我头上来!”她再度对准他的脸喷。“我受够了该死的你、莎丽、大卫、公司的每个人、那些无聊的记者,以及把我的椅垫撕得稀巴烂的‘布布’!我受够了,听到没有?”

  他突然改变战略,转躲为攻。他不顾对准他的强力水柱,压低身子朝她冲来。她企图闪躲时已经慢了一步,他的肩膀撞到她的上腹部,撞击力使她往后靠在“腹蛇”的车身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走她手里的水管。她扑向水管,他把她压回车身上,用他的体重使她无法动弹。

  他们两个都气喘如牛。他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水从他的衣服渗到她的衣服上,直到她几乎跟他一样湿。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两人的鼻子相距只有几寸。

  水珠凝结在他的睫毛上。“你用水喷我。”他控诉,好象无法相信她竟敢那样做。

  “你吓我。”她反控。“用水喷你是不小心。”

  “那是第一次,第二次你是故意的。”

  她点头。

  “你说了‘要死’和‘该死’,你欠我十元。”

  “我要加一条新规定。你不能激我说粗话,然后罚我的钱。”

  “你要对我食言?”他不敢置信地问。

  “当然,都是你的错。”

  “此话怎讲?”

  “你故意吓我,别想否认,所以第一句粗话是你害我说的。”她试着扭动身子,想要从他的体重压力下滑出来。该死!他重得要命,而且几乎像背后的汽车钢板一样硬。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她,轻易地扼杀了她的逃脱意图。水从他的衣服滴到她的腿上。

  “那么第二句呢?”

  “你说了他妈——”她及时住口。“我的两句加起来还不及你的一句难听。”

  “怎么,现在粗话还有分级?”

  她瞪他一眼。“重点是,如果你没有吓我和对我说脏话,我就不会说那两句粗话。”

  “如果要追究该怪谁,那么你没有用水喷我,我就不会说脏话。”

  “如果你没有吓我,我就不会用水喷你。瞧,我早说了都是你的错。”她得意地抬起下巴。

  他深吸口气。那个动作使他的胸膛把她的乳房压得更扁,使她突然注意到她的乳头对他起了反应。糟了!她的眼睛因惊慌而睁大。

  他低头看她的眼神令人难以捉摸。“放开我。”她说,语气比她想象中还要紧张。

  “不行。”

  “不行!”她重复。“你不能说不行,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是犯法的。”

  他耸耸肩,好象一点也不在乎粗暴地对待邻居会触犯法律。

  “放开我。”她再度说。

  “办不到。”

  她狐疑地望着他。“为什么?”事实上,她恐怕知道为什么。这几分钟里“为什么”一直在他的湿牛仔裤里长大。她竭尽所能地漠视它;从腰部以上,除了叛变的乳头,她大部分都很成功。从腰部以下,她一败涂地。

  “因为我即将做出我一定会后悔的事。”他摇摇头,好象连自己也不明白。“我仍然没有皮鞭,但管他的,我愿意冒险一试。”

  “慢着!”她尖叫,但慢了一步。

  他的头已经低下来了。

  天地在暮色中旋转。她隐隐约约地听到孩童的尖叫嘻笑、汽车在马路上行驶而过和修剪树木的喀喀声。但那些声音听来是那么遥远,好象与现实毫无关系。真实的只有山姆与她交缠的唇舌、他温暖的男性体味,以及他的味道。哦,他的味道。他尝起来像巧克力,她想要吞噬他。

  他一边吻她,一边掰开她紧揪着他湿运动衫的双手,把它们拉到他的脖子上,使他能够从膝盖到肩膀地全身贴着她。

  怎么一个吻就能使她如此亢奋?但那不只是一个吻而已;他还用胸膛摩擦她的乳头使它们硬挺,还用他鼓胀的下体缓缓摩擦她的腹部。

  晓蔷听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她试图爬到他身上,使他的鼓胀能抵在最令她兴奋的地方。她全身发烫.突然爆发的性欲和得不到满足的沮丧折磨得她近乎疯狂。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