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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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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某些州吗?” “那倒不是。我是军人子女,任何地方都住得惯。但我的父母和姊姊都住在佛州,我喜欢探亲方便。” “你和家人很亲吗?” “我们常通电话。虽然一年只团聚三、四次,但我会说我们很亲。即使我的两个军人哥哥被派到世界各地,我们还是会设法打电话问候。你呢?” “我家世居本区,所以我有许多亲戚散居在阿拉巴马州中部各地。我的姊姊蒂蒂住在赤颈地,也就是外人口中的湾岸。她比我大两岁。对了,我今年三十六岁。我的弟弟萨安住在蒙哥马利。他们两个一共使我当了五次舅舅和伯伯。” “你没有孩子吗?” “幸好没有,否则离婚会毁了孩子一生。我的家人一直认为没有孩子是我偷懒,但现在他们也庆幸我没有孩子。” “你的父母呢?” “他们也认为我偷懒。” 她往他的手臂打了一拳。“贫嘴。” 他咧嘴而笑,然后眉头微皱地揉揉手臂。“哎哟,你出拳真猛。” “我根本没有用力,不中用的家伙。”是啊!他的手臂结实到可以使她的指节受伤。“你的父母?”她追问。 “他们住在肯塔基州。他们有搬去那里的理由,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肯塔基有什么不好?” “那里会下雪。” “下雪有什么不好?” “要知道,我当过巡逻警察。你有没有见过这里下雪时出的事?” 她开始发笑,因为三公分的积雪确实也能够造成交通大乱。南方人不习惯下雪,下雪造成的意外事故频传令巡逻警察一个头两个大。 她突然注意到他们往南驶出山溪镇。“我们要去哪里?” “你觉得高中棒球赛怎样?” 她停顿一下。“那是不需要回答的修辞性疑问句,还是你要告诉我什么?” “我的一个亲戚今晚有比赛,而且是连赛。我们会错过第一场,但等我们填饱肚子进场时,应该可以赶上第二场开打。裘裘是游击手。” 裘裘显然就是那个亲戚。“我喜欢棒球,但这件外套不够厚,没办法让我在寒风里坐上几个小时。” “后座有一条厚厚的羊毛毯。我们可以包着大毛毯窝在看台上,没有人会知道我是不是不时偷摸你。” “我会知道。” “天啊!但愿如此,否则我不是失去了魅力,就是失去了准头。” 也许公共场所是和他在一起最安全的地方。“好吧,我答应。”她说。“如果你想赶上第一场的后面几局,我们甚至可以买热狗进去吃。” “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他开心地说。 在冷飕飕的夜晚坐在冷冰冰的露天看台上,被吼叫、大笑、闲聊的父母、手足、几个老师和成群的学生包围着,竟然比她记忆中还要好玩。首先,寇子的十来个亲戚全都是疯子,她不禁猜想幽默感是不是他们的家族特征。其次,和他倚偎在毛毯下不仅是好玩而已。 大毛毯就像他说的一样又厚又暖。他们还没坐下,他就用毛毯把两人包裹起来,所以她连腿都没有被冻到。虽然四月的夜晚冷到呼吸起雾,但毛毯和他的体温使她整个人暖烘烘的。他紧贴着她左侧的身体,一直用右臂搂着她,只有在觉得不得不跳起来辱骂原来也是亲戚的主审裁判时,才放开她。 他甚至偷摸了她几次。抚触很轻,只是用拇指擦过她的右乳侧面,但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第一次发生时,她恶狠狠地瞪向他,却见他一脸无辜地在看球赛,只有嘴角微微往上扬。她展开报复,左手沿着他的大腿慢慢往上移动,停在要害的正下方。他全身紧绷,微笑从嘴角消失,虽然两眼仍然直视球场,但失焦的眼神告诉她,他根本不知道球赛进行到哪里了。 在公共场所做这种事让她觉得自己很顽皮,即使他们被毛毯裹得像木乃伊一样。她想要直捣黄龙,令他大翻白眼。她想要转身让他的手完全覆盖住她的乳房。 她不必转身。没有她的协助,他一样做到了。 感觉到他掌心的温暖压力和拇指轻掠过她的乳头时,她不禁倒抽了口气。尽管隔着胸罩 、衬衫和外套,她的乳头还是硬挺起来,整个下半身跟着起了反应。 “你还好吗?”他问,语气轻松得像在问她冷不冷。 她真的很想一把抓住他,但她不是那种第一次约会就紧握男人命根子的女人。于是她把右手伸进他的衬衫里用力拉扯他的胸毛,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觉得有点热,”她用同样轻松的语气回答。“也许我们可以松开毛毯了。” “好主意。”他说,这会儿听来有点透不过气。 于是他们把毛毯抖到腰际,靠热咖啡看完接下来的比赛。 由于第二天必须上班,所以他在球赛结束后直接送她回家。在门口吻别时,她聪明地抓住他的双手。他在抬起头时,咧嘴而笑。“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就没有在接吻时,被女生抓着双手。” “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就没有在看球赛时,被男生上下其手。” “很好玩,对不对?” 她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对,很好玩。” “你明天晚上要做什么?这个星期的每天晚上呢?” “你要每天晚上约我出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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