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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瞧筱寅那噘嘴鼓腮的模样,他飒爽地笑了出来,“逗你真有意思,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些话。好吧,为了赔罪,想去哪儿,我都会带你去。”

  “真的?那我都想去。”她对他漾出一丝得逞的笑容,“是你自己承诺我的喔!”

  “天,看来是我被你的演技给骗了。”他装出龇牙咧嘴样,“可恶。”

  “是你笨啦!”她甜笑地奔到桌上拿起皮包,“走,我们先去吃饭,再去寿山……晚上去爱河一定很有气氛。”

  陆玺没辙,只好被她拉着跑了。

  吃过午餐后,他们先前往寿山。

  寿山旧名柴山,为珊瑚礁质的丘陵地,循着它自然生态的石灰岩地前进,便可看见群结的癞猴在眼前跳跃着。

  由于这些家伙各个是调皮捣蛋,一下子会摘了旅客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还会学情侣相互亲吻状,逗得筱寅是又惊又怕、又喜又乐,不时想逗逗牠们,又害怕被这些猴儿给戏弄回来。

  “啊,我的太阳眼镜!”筱寅大叫,指着那只最肥的弥猴,“你看牠这么胖竟然还可以夺下我的眼镜!”

  “没办法,你只好送牠了。”瞧牠戴在自己脸上,还装出一副英俊帅气的模样,陆玺忍不住大笑了。

  “可是它是你送我的。”不是她小器,而是不舍。

  “等下我再买一副新的给你。”他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得到筱寅一个甜甜的香吻。偏偏这时候猴儿玩腻了眼镜,还丢到她头上。

  “啊,好痛!”她捡起一看,“都磨损了,哪有人这么不客气,借去用还不好好保护的。”

  “你说错了,牠是猴不是人。”他笑着攀住她的肩,“别再跟牠玩了,我们也该走出去了,不是还要去爱河吗?”

  “嗯,我现在就开始幻想着我们一起坐在那里喝着咖啡的感觉,一定非常罗曼蒂克。”筱寅想暂时忘了这些痛楚,只希望把握住每一分快乐。

  她也决定回到台北之后,一定要努力排除纷扰,当然第一步就是要对陆玺坦言一切。

  可就在他们慢慢地往回定时,突然陆玺身上的手机响了,他立即拿起接听,“喂,我是陆玺。”

  “总裁,不好了,公司来了大批媒体记者,怎么也赶不走。”来电的是总经理,“公司方面并没出问题,真不知道他们想采访什么?!”

  “哦?”陆玺瞇起眸,“派人去问问,我等。”

  “是。”总经理立刻打了另一支分机到楼下,请人出去问个明白,约莫五分钟后又接上线,“总裁,您还在吗?”

  “我在。”

  “是这样的,楼下的人也莫名其妙,大家好像都问你国中时发生的事,可没人明白。”可见公司所有人到现在仍是一头雾水。

  可是陆玺抓着手机的手却频频颤抖着……国中时发生的事!这可是他日日想面对,却始终无法真心面对的痛,而且他一直将它视为隐私,不曾告诉任何人,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我马上赶回去。”他瞇起眸,加重语气说。

  挂了电话后,筱寅便心急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瞧你的脸色都变了!”

  他只是闭上眼、额上青筋明显暴跳着,久久才道:“先赶回去再说吧!至于晚上的爱河之旅,可能就没办法……”

  “没关系,处理事情要紧。”她摇摇头,紧跟着便怀着忐忑的心情随他一块儿返回台北。

  回到台北已是深夜,但记者仍很有耐性地待在公司堵人。

  一看见他就冲过来追问:“请问陆总裁,我们得到消息,听说你国中时期曾被他校同学挟持到山上三天,经历非常残酷的凌虐,真有这回事吗?”

  陆玺没有任何表情,倒是跟他一起回来的筱寅心跳霍然停跳了几拍,她随即上前替他说话:“你们不要胡说八道,这种没证据的事,你们怎么敢乱说?”

  可他却拉住了她,对她摇摇头,“他们说的是真的,而我也一直瞒着你。”

  “玺……”筱寅哑了声,他明明可以死不承认呀!

  她知道这件事的整个经过,因为它就明白地写在他的日记本里,还记得他曾在上头附注:之所以将这个经过以日记方式写下,只是要告诉自己不能再沉浸在这样的痛里,一定要面对。

  可是,他到底面对了没?

  “对不起,我不想再谈论这件事,夜已深,各位也辛苦了。”朝这些穷追不舍的记者点点头之后,他便大步走进大楼,筱寅也立即追上。

  到了办公室,职员们都已下班,仅有数位高级主管尚留在公司应对,在他的示意下,他们也都各自返家休息。

  此时就只剩下筱寅和他了。

  “陆玺,不要这样,就……就算那是真的,都已成过去,你就别放心上了。”她现在只在乎他的心情。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堪?”他瞇起眸看着她。

  她摇着脑袋,泪眼婆娑的,“别说,别这样说……我对你的爱不会变,真的不会……”

  他掩住脸,再抬头时不禁以一对深黝的眸看着她,“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

  “我没事的,回去吧!”他走到一旁拉开隐藏式酒柜,倒了一杯酒,独自走到窗口,看着外头夜色,一边啜饮着。

  筱寅见了,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他能自己走出来。

  叹口气,她步进电梯,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剎那,她的眼神仍是不放心地紧盯着他的背影。

  “你胸前的伤挺帅的嘛,怎么来的?”

  陆玺才刚走出校门就被三个他校的国中生挟持,带到附近山上的一座木屋内。

  “你们管不着。”还是国中生的他已表现出一副傲气。

  “别这副样子,知不知道我们仰慕你很久了,每每看见你胸前的伤就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当时的陆玺曾参加市泳队,所以常被其他人看见赤裸的上身是正常的。

  “变态!”他呸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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