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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约翰望著她那如花的笑容,说不动心还真难,尤其她粉舌轻吐,舔著唇角的诱人小动作,又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

  “既然做我的女友,能不能不要管陶斯的事了?”他不希望她涉险。

  “怎么?吃醋了?”她托著腮,娇嗔地数落,“跟个已经过世的人吃醋,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虽然我对陶家不熟,但是有钱人家一向纷扰多,一旦涉入其中可就难解了。”他一副熟知这种环境所带来困扰的模样说。

  “你这是什么怪论调?”她又喝了口花茶,笑望著他,“看样子你是真的很关心我罗!”

  “这是我的优点,谁当我的女友绝对可以拥有我的保护。”他坐直身子,拉了拉衣领。

  “哈……你还真逗人,我就等著看你会怎么保护我……”她看看表,“哎呀!出门太久了,我得回去了,晚上是我的班。”

  “我送你。”

  “好呀!”既是男朋友,她当然就不客气了,

  与他一块步出房间,凌羚更发现这男人身上拥有许多待解的谜题。

  晚上,凌羚待在面包坊内磨著咖啡豆,其他三个好友全都围到她身边,看著她没精打采的磨著豆子。

  “你怎么了?那个叫约翰的不是对你很好吗?为什么这么没精神?”小菲虽然没见过那人,可也听说了。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人好空虚。”她苦笑著,继续摇著磨豆机。

  “是因为陶斯吗?”江思俞最近和她相处的时间较多,对她的事比较清楚,也明白她最近到底在烦些什么。

  “可能吧!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尸首,我无法相信他真的去世了。”她轻皱了下眉。

  “我说凌羚,你每次都会在我们面前说大话,结果却是最放不下的,你还不承认。”方凯欣并不希望见她一直耽溺在这样的情境中。

  “别说我了。”凌羚抬头对她们一笑,“倒是你们怎么不去约会,杵在这儿关心我这个命带扫把的女人?”

  “不准你这么说。”方凯欣心疼的抱紧她,“你哪命带扫把了?”

  “陶斯本来活得好好的,却在认识我之后遇上这种意外,你们说我这个人扫不扫把?”放下磨豆机,她将豆粉端走,打算做成咖啡起上。

  “那不是你的错。”小菲也跟上她,“就像你说的没看到尸首,说不定他根本没死呀!”

  她的话让凌羚一震,转首望著她,“小菲,你也这么认为?”

  “喂,小菲的脑袋里净装些程式和符号,你可别把她的话当真。”江思俞不希望她对陶斯的依恋愈来愈重。

  这时,送报生送来晚报。

  “我去拿。”

  凌羚小跑步地奔到外头捡起地上的报纸,可拿起的瞬间却愣住了,那模样就像当初看见陶斯的死讯一样。

  “凌羚,你怎么傻站在外头,在想什么呀?”方凯欣上前问。

  “找到了……找到陶斯的尸骨了。”凌羚颤抖地指著报上的标题,“他真的死了,死了……”一滴泪正好落在标题的“陶”字上,如今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原以为约翰会是陶斯的化身,可现在不再是了。

  “别这样,他本就死了。”方凯欣真想摇醒她。

  “不,他不该死,他不该死!”用力推开她们,凌羚连围裙都来不及脱就往大马路疾奔而去。

  “喂——”

  “别去追她了,让她静一静吧!”小菲对她们摇摇头。

  “唉!”好友们也只能在背后默默支持她了。

  赶到陶家,警方还待在那里,据说因为爆炸威力太大,当时周遭一片狼藉,没法仔细检查,直到今天才在车库后的草丛内发现了骨肉碎屑,经初步鉴定血型和陶斯相同,应该是陶斯本人没错。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的遗物。”凌羚走向达叔要求道。

  “凌小姐,你以为你能看出什么吗?”达叔立即拒绝。

  “可是我——”

  她正想继续要求,达叔已走进屋里,不再理会她、这时,约翰突然出现,抓住她的手腕,“我就知道你会来。”

  “约翰!”她一见是他就忍不住扑进他怀里,“他死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本就死了。”他大声叫著她的名,“凌羚,你醒醒吧!”

  凌羚一愣,喃喃问著:“他本就死了?”

  “对,所以不要想太多了,之前只是没有证据证明,现在找到他的遗骨,他或许是因为放心了。”他紧紧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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