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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你不知道?”凌羚笑说:“我刚刚问过这附近的邻居,他们说这屋子的主人是陶家的表亲,也是陶氏第二顺位的继承人。”

  “那又如何?”他不禁板起脸。

  “能如何呢?有人就是会见风转舵,看谁是未来的主人就来奉承阿谀,是吧?”她勾起红唇笑得妩媚,再配上她身上火红的露肩洋装,整个人就像一团火。

  “我懒得理你。”达叔坐进停在路边的车里。

  凌羚追了过去,对著他说:“我知道陶斯的死和你脱离不了关系,你可以再装,迟早我会把你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你不要太过分。”他发狠地走出车外。

  “怎么?也想杀我?”凌羚冷笑。

  “如果你不想活的话,我可以——”

  “嗨!凌羚,你怎么在这里呢?”无巧不巧的,约翰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身旁。他又看向达叔,“这位是?”

  “他是只老狐狸。”

  “凌小姐,我看你还年轻,所以不跟你计较,希望以后我们别再见面。”达叔不想将事情闹大,於是又坐回车里开车离开。

  眼看车子扬长而去,她气得直瞪著车子离去的方向,“就只会逃,心里一定有鬼!”

  “喂,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约翰摇头。

  “你管我,我想你会出现在这儿,原因不单纯吧?”

  他笑著反问:“什么不单纯?别当我在跟踪你,我刚刚去那家店吃面,出来正好看见你。”

  凌羚没说话,只是问:“你有开车吗?”

  “当然有。”

  “载我一程吧!”她累了,已不想再走路了,刚才为了跟踪达叔,她一路上紧绷著神经,到现在人已快虚脱了。

  “OK。”他带她走向他的车,进入车内后,他忍不住调侃她,“这次不是我强迫你,而是你要求的喔!”

  “斤斤计较。”她当然知道他是指她在店里对他说的那番话。

  “呵!别以为男人就特别大方。”约翰揉揉下巴,一路上很平稳的开著车,这种感觉就跟陶斯给她的一样……是一种安全感。

  “那今天就大方一点,请我去你家坐坐?”她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什么?”他很意外她会这么要求。

  “不愿意?那算了。”她抿抿唇。

  “当然愿意了。”约翰笑著点头,开了一段路后便说:“你刚刚那样子非常危险,你知道吗?”

  她眉一蹙,“你我真的只是巧遇?”

  “你还在怀疑?拜托,我才没这么闲,只是正好看见你才上前与你打招呼。”他耸耸肩。

  “危险也不关你的事。”她咬著下唇,说她去找达叔不紧张其实是骗人的,可她就是恨极了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但做任何事不能像你这样莽撞行事,我想即便那位叫陶斯的地下知情也不希望你这么做。”

  “你到底知道什么?”这下她更疑惑了。

  “前两天报纸登得这么大,你当我是瞎子呀!”他一句话倒是将她的怀疑给敲得粉碎。

  “我看这样吧!我刚好回国旅游,闲著也是闲著,看你要做什么以后都可以找我陪你。”说著,他便解下手中的链子递给她,“送你。”

  “这是什么?”她望著它。

  “现在最流行的数字链,上头就是我的联络电话,戴在手上就不会搞丢了。”他撇嘴一笑。

  或许对他有著说不出的好奇,以及他身上有太多陶斯的影子,况且他又买了她的香草慕斯,凌羚便将手链挂上。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它是纯白金打造的!“喂,你钱多呀!这么贵的东西。”

  “白金哪算贵,只不过不会像银这么容易变色。”他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原来你也是大亨。”

  “不不,你搞错了,我只是个净会花钱的败家子,家里也只能算小康,绝不是什么大亨。”约翰解释。

  瞧他那紧张的神情,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又不会抢你,你还真敏感耶!”

  “没办法,认识我的女人都很重视金钱。”过去真是这样。

  “真的,那我呢?”她开著玩笑。

  “你不会。”他想都没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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