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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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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想对少福晋说。”不管了,还是提点一下少福晋,免得她将来吃了那个吉雅的亏。 “怎么又想说了?那就说吧。”写完花茶疗效,她又继续刺绣,上次的平安袋丞允很喜欢,她想再绣个荷包送他。 “刚刚……刚刚我说的那对父女真的很不好,少福晋一定要多多小心。”她再次提醒。 “反正我无害人之心,这样人家也害不了我吧?” “不是这样,是那个吉雅……她……她很喜欢贝勒爷,三番两次勾引他。” “呃!”捻针的手突地一偏,刺进了拇指内。 “天,怎么了?”小春冲过去一看,“哎呀,流血了呢!” “我没事,只是小刺了下。”琴眉漾出笑容好安抚妣,可心底却因为她刚刚的话掀起波涛。 “还是得上药。” “不必了。”琴眉思考了会儿又问:“对了,你刚刚说那位吉雅姑娘喜欢贝勒爷,那贝勒爷呢?” “贝勒爷对她是挺好,可我看不出有什么男女之情。”说到这,小春发现自己多说了,于是捂着嘴,“少福晋,您就别再问小春了。” “别紧张,我不再多问。”瞧她这样,不就是其中有内情才会这么仓皇,“那我只问最后一个问题。” “是……少福晋就问问看,小春若知道什么会尽力回答。” “那对父女是何时进入毅亲王府的?”她揪着心问。 “什么时候呀?那时小春十二岁,刚进府帮刘二娘的忙,应该是……六年前。”小春确定的点点头。 “六年……”琴眉身子一垮,她一直不敢问,没想到如今答案摆在了她面前,她竟是这般无法承受! 他说过,他认识他心爱的女子已有六年,这不就是指那位吉雅姑娘才是他的所爱,但为何他不娶她? 发现少福晋的身子在发抖,小春很是紧张。难怪老喳常告诫她,不该说的话别乱说,一句话就宛若毒针,可杀人于无形。 可她……她却嘴碎的说了这么多,害得少福晋抖得这么厉害。天,她真是罪过呀! “对不起少福晋,很多话是小春瞎说的,您万万刖信。”她跪了下来。琴眉赶紧上前,扶她站起,“没事,我只是觉得冷,跟你无关。”“冷?”小春赶紧找来外套为她披上。“谢谢。” “少福晋,您跟我谢什么呢?小春不敢当。”少福晋愈是这么说,她就愈是不安。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让我心底有个谱。”穿好外衣,她遂道,,“你退下吧,我想歇会儿。” “是。”虽然很不安,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闷闷地退下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琴眉半句话不说地定在椅子上,等了妤久终于等到丞允回府。 见丞允回房,她还没开口,他便先拉起她的手,笑了笑,“瞧,我平安回来了,是不是安心了?” “嗯。”他的手好温暖,将她冰冷的心熨热了不少,“累吧,我去让小春沏壶热茶来。” “等等,我有话对你说。”将她拉回椅子上,他笑盈盈地说:“刚回来的时候听见老喳说过去长期住在我们这儿的一对父女要过来了。” “我也听说了。” “哦,消息走得还真快。”他隐隐一笑。 “你怎么说得如此自然?”她以为他会有些忐忑与不安的。 “要不然我得用什么态度说,开心?愤怒?”突然,丞允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听说这对父女的行径让府邸上上下下很不以为然?不过我这个做主人的也只能大器点,事后再看着办。” 瞧他说得这般坦然,琴眉才发现是自己太多心了。没错,现在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就算他与那位吉雅姑娘有过去,也真的只是过去了。 “你放心,他们既然是客,我也会以礼相待。” “那就好。” “对了,我有样东西要送你。”丞允挂着微笑,然而在笑容背后却藏着一个秘密。 “什么?” “皇太后赐给你的链子呢?”他又问。 “在这儿。”琴眉从襟内将它掏了出来,“我一直随身戴着,怕遗失会惹了大祸。” “那就好。”他从腰袋中拿出一枚指环,“它就是我要送你的东西,将它套在金链上藏在胸前就行了。记住,千万别给任何人看见,这东西很重要,我就交给你保管了。” “很重要吗?那我知道了。”他既然都将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保管,她着实没什么好计较的。“对了,案子调查得如何?” “有点眉目了,你不用担心。” “既然知道云庄那个老管家在使坏,他八成有嫌疑,为何不直接抓来询问呢?”这是她一直不明白的地方。 “因为他不是主使,会这么做可能是受胁迫,抓了他等于打草惊蛇,我先摆着他自有用处。”他撇嘴一笑,“用晚膳了吗?” “还没,等你呢。” “不是早提醒过你,以后先吃别等我。”看她手里的新绣,“这真美,是给我的?” “嗯,我一直以研习花茶为乐,对刺绣一直没怎么学习,上次的平安符绣得并不好,是相公不嫌弃,所以我打算再绣只荷包给你,让你瞧瞧我进步的成果。”虽然谈不上真的进步,可她是很用心的。 “那我期待着,一起去用膳吧。” “嗯。”她温柔地应允。 很快地,葛祀父女就来到了毅亲王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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