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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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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现在是经理,但我的人没变。”她无法接受现在的他。 “那你应该很忙才是,别再跟我这种小人物说话,那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他扛起工作袋往另一处走去。 她紧跟着他,见他又在另一株树苗前停下,然后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施肥,还剪枝重插。 “我帮你。”她也蹲下,朝他伸出手。 孟从罡立刻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她,“剪刀不长眼,不要随便伸手过来。” “我只是想帮你。”她咬着唇,眼中已溢满了泪水。 “不需要。” “从罡……” “别这样喊我,我承受不起,更会让你的男友不开心。”他挑眉凝睇了她一眼。 “你是说世祺?他不是我的男友!”她大声地说。 “是谁我管不了,但请你离开。”他将树苗一株株洒上肥料,双手全是泥,就连脸上也全是灰土。 “好,你不要我帮,我就不帮。”她吸了吸鼻子,乖乖的待在一旁看着他。 “那很好,我做事一向不喜欢受打扰。”他半瞇着眼,利落地做着手中的工作,可蓁可以想象他一定待在这里满久了。 “我不吵你,只要你不要赶我走。”她咬着下唇,强忍住想要大哭的冲动,“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是哪儿做错了?你要这么对我。” “你没错,错的是我,可以了吧!大小姐。”孟从罡转首瞥视着她那张泪容,“不要在我面前演这种悲情戏码,我很反感。” “从罡……”她抓住他的手臂,“求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有误会我可以解释。” “你想太多了。”他看着她紧抓着自己的地方,“这样不太好吧?请你放手。” 可蓁徐徐放开他,但是眼眶已红沁,心底更满盈空虚,千万种滋味熨滑过胸口,烫得她好痛、好难受。 “这是你送我的第一样东西,我一直摆在身上,还记得吗?”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只装着相思豆的玻璃瓶。 孟从罡望了眼,跟着逸出声冷笑,“扔了吧!” “为什么?”她紧紧将它握牢。 “它才几十块钱而已,留着它干什么?只是笑话罢了。”他淡不见影地勾起唇角,笑得讥诮。 “这不是价钱的问题,而是它在我心中的分量。”可蓁错愕地站了起来,“这一年多来,都是它朝夕陪伴着我。” 他摇摇头冷嗤,“省省吧!” 可蓁看着他冷淡的表情,知道他根本不相信。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当初是她赶他走,不给他机会。 见她垂着脑袋不说话,孟从罡冷然的脸色突地松缓了下来,“这里蚊子多,我看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我不走。”她握紧拳头,似乎也铁了心。 他瞇起眸,跟着叹口气,继续往山上走,“你穿这种鞋别跟我上来,摔伤了我可赔不起。” 可蓁鼓着腮,不理会他,继续跟上,虽然拐了好几次,但她仍不放弃。 突然,她的鞋根陷进土坑里,将她绊倒在地,痛得她低呼出声,“啊!” 一直走在前面的孟从罡闻声,立刻回头看了眼,见她摔倒在地,赶紧上前扶起她,“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固执?” “我是跟一个人学的。”她忍着痛睨着他,发现他并不像所表现出来的这么漠冷、这么的无动于衷。 他瞪了她一眼,只问:“可以走吗?” “可以。”她强力伪装。 “那好,你现在下山去,别再跟着我,我想他们应该都在找你了。”背起工作袋,他再一次回头不理她。 可蓁用力站起,拚了命的想追上,哪知道她才跨出一步,就痛得跪了下来,只好独自坐在地上哭泣。 “你怎么还是一样爱哭?”没办法了,他只好背着她下山。 可蓁趴在他背上,紧紧抱着他,小脸贴在他背上,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还有一股烈阳下汗水蒸发的男人味儿,“为什么要离开美国、离开你养父?” 他震了下,“你怎么知道?” “伯父曾来找我,他跟我说……” “我不想听。”静默了会儿他又说:“总有天我会和他联系的。” “从罡,当初我不该对你说出那样的话,我不知道你对我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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