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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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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他情不自禁地占有了她,莫司傲就深感自责,她是如此的纯真、善良,而他却…… “不,但我更爱现在的莫司傲。莫凉给我的感觉是疼,你给我的却是爱。”水胭的声音细如蚊蚋,紧紧的依偎著他,不愿让他瞧见自己酡红的面容。 她真的好羞,可是又忍不住的想说。 “胭儿!”他知道她有情,却诧异她的多情与了解。 “别说了,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就满足了,快回店里吧!爹说今天要准备你以前最爱吃的几样点心,让你回味一下,说不定东西一进嘴你就想起了什么哩!”水胭抬起亮丽的睑蛋,高兴的说著。 “好哇!你以为我是贪吃鬼!” “你以前就是这样嘛!” 水胭吐吐舌头,拎起裙摆快乐的翩然飞舞而去;莫司傲则噙著一抹欣然笑意,快步追了过去。 “齐叔,经过这几天的思考,我依然记不起什么,当然,也不能说是完全一无所获,但我自觉已到了极限,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有进步,所以我想先告辞一阵子。” 半夜二更天,莫司傲将齐友湟约到外面谈话,透著月光隐约看出他那张无奈的脸上带著些许怅然。 “你要离开?” “我不能就这么丢下傲丰堡,义父尚未归来,我有责任维护它的安全,不知怎地,我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事般,老觉得心神不宁。”莫司傲蹙起眉峰,难掩其忧色。 “这完全是你的责任心使然,我能了解。” 齐友湟随著他的视线望著天际如勾的月影,还记得那天小莫回来时正值十五,如今十天过去了,月儿也有了残缺。 难道真如世人常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谢谢齐叔。对了,我想向您打探一件事,当初胭儿在河畔发现我全身伤痕累累,可知是谁欲夺我命?”这个问题他一直想解开。 “我不知道,就连你也被害的莫名其妙。”齐友湟回忆道。 “您的意思是连我也不知道是谁杀害我全家?”莫司傲十分讶异,这么说目前他是含冤莫白了。 齐友湟点点头。 “好,无妨,待我将堡中的事打理好后,我会再回来调查清楚。”在他的神情中蓦然涌现一股狂野的动力与势在必行的决心。 “胭儿知道吗?”齐友湟突然问道。 “嗯?”司傲不解地看向他。 “我是说胭儿知道你将离开她吗?”齐友湟眯起眸,他很担心当水胭得知时会如何难过。 虽只不过是短暂分离,但水胭一定割舍不下,这种相思之苦他已看了八年,实在不忍再让它继续。 然,他不能以这样的藉口留住小莫,即使留下,他也会因责任未卸而不快乐。如今只能祈祷当水胭知道这个消息时不要太过伤心。 “我并没有要离开她。”莫司傲毫不避讳的坦然告之。 是的,他准备带水胭一道回堡。 “你的意思是?” “如果齐叔同意,我想带她在身边。”他回眸看向齐友湟,眼中执意甚坚,只差齐友湟点头。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想胭儿会同意。”莫司傲语气坚决,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水胭会跟著他;当然,他这么做绝不是在对齐友湟寻衅,而是希望他老人家明了他对水胭的感情是隽永不绝。 他不舍,也不愿因自己的离开而让她难过伤心,他又不能不走,只有带著她,他俩的心才会都获得平稳。 齐友湟非但不因他的话而生气,反而松了口气的笑说:“我就希望你能这么坚持,这样我才放心把胭儿交给你。” “齐叔……” 莫司傲感动莫名,正要说什么,突然由屋顶上传来阵阵鸽鸣,虽夜幕笼罩,但他听得出来这是他所饲养的信鸽,他前来黑店时一路上都带著它,到达后还放它回去向庹强报平安的,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傲丰堡发生了什么事! 霍地运气扬身而起,他与它在空中相会,瞬间扯下它脚上的纸条,未落地前他已快速看完了内容。 发觉莫司傲神色凝重,齐友湟立即上前问道:“怎么了?” “我义父出事了!” 撩起长衫,他快速冲进店中收拾简单的东西,打算连夜启程。 “到底是怎么了?”齐友湟也随之跟进。 “堡里传来讯息,指明义父于日前回堡,结果接获广天派的信件出堡后,就断了音讯。”好个江纯纯,他不会饶了她! 只是他不能理解,义父功力深厚,怎会栽在她手里? “广天派?”齐友湟已隐世多年,实在不懂江湖上近十几年来究竟成立了多少帮派,而广天派是白抑黑呢? “没错,广天派的掌门是义父的挚友,于年前过世后,帮里一直是由他女儿江纯纯接掌管理。”莫司傲简略作了番解释,但他隐藏了江纯纯对他有遐念的部分,免得他与水胭的感情节外生枝。 “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能耐?”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所以这趟我是走定了。”背起行囊,他转身对齐友湟说:“齐叔,我得去唤胭儿起来了,您……” “去吧!”齐友湟会意道。 “谢齐叔。” “等等!”正当他回身进入水胭房门的刹那,齐友湟却唤住了他,“如果可能,我想与你们一块前往。” 齐友湟不知为何,心中总带有浓浓的牵挂,他总觉得小莫此去必有凶险,他不能放任他就此不管。 “你怕我会欺负胭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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