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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怀疑了,彭老。快带她下去,如果她内力不弱应该就快醒了,记得将她绑牢一点儿,请小莫看着她。”宁风一扬手,语气颇为不耐,为何彭老老为这女人说话?

  祸水!

  “好吧!”彭老无奈只好答应了。

  待他走后,齐友湟才由帘后走出来;刚才的一切他全看在眼中,坦白说,他的直觉与彭老一致,只是不懂这女子怎会瞠进这浑水里头,更让他诧异的是以往遇上这种事,爷必定将找他碴的家伙关进柴房施以重罚,怎么独独为她一改惯例,只是将她软禁在房里?

  蓦地,他轻扯笑意,一种预感袭上心间。

  “爷,你受伤了!怎么不去包扎一下?”若不是齐友湟不经意地瞧见他裤管上染有血迹,凭宁风那潇洒如风的动作,根本看不出他腿部受有重创。

  “没事,我已经将血止住了。”在目前,他压根忘了自己受伤这回事,也不想提及。

  “是谁干的?”齐友湟蹙起眉峰,心中暗自揣测着敌人是谁?居然能伤到爷!

  “那女人的同夥,有怪手雷鸣、毒疯子常玉坤、河西派阙岳东、千剑门王岷,更麻烦的是还有流随门的人。”宁风咬牙说,这辈子几乎恨死那些跟踪他的家伙,尤其是阴魂不散的“流随门”。

  “流随门!他们也掺一脚?”

  这倒令齐友湟意外,流随门虽为跟踪专家,但绝不轻易听命于人,除非有重金延聘,而这“重金”至少需有五千两黄金,难道邢戎椁为了缉捕爷,不惜动用那么大的一笔巨款!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爷不是很危险吗?

  “简直就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他扬起涩笑,一脸轻蔑。想不到他孟宁风何时变得如此炙手可热,成了大夥竞相追杀的目标。

  “那你就在这儿躲一阵子吧!我们也不能让爷再去冒险。”齐友湟语带谨慎,专注的眼神瞟向窗外,监控外面的一切。

  既然有流随门插手,他能不小心吗?只不过能隐瞒多久,他也不敢赘言。

  “别老气横秋的,我死不掉。”宁风毫不忌讳的怒斥了声,伟硕傲然的站在齐友湟面前。

  “恕我直言,除非对方松手,这次我不会轻易让你走。”他恭谨地作揖道,对宁风忠心耿耿。

  当年他无条件的隐居在黑店,三年来无意他去,这不是没有原因的。还记得那年胭儿才七岁,顽皮捣蛋的她在溪边抓虾,一个不注意脚踏了个空,差点儿被水流冲走,幸而宁风路过,立即施以吸掌神功将她救回,就这样,齐友湟当场立誓要一生追随宁风,以报救女之恩。

  怎奈,性喜自由不拘的宁风怎愿意留个跟班在身后碍手碍脚,为此,齐友湟凭藉着自己一手的好厨艺,游说宁风在梅河口处开设一家饭馆,并自愿替他终生留守,而这间饭馆即为后来的“黑店”。

  至于彭老,他是位江湖异士,也是在某种因缘际会下加入“黑店”的行列;而小莫的参与更令人莞尔,那时他被仇家追杀,年仅十四岁的他倒卧在河堤旁,正巧胭儿放纸鸢路过那儿,把他给救了回去!

  自此起,胭儿老是以他的救命恩人自居,怎么也不肯放他走了,而小莫也喜欢上“黑店”里淡泊的生活,就一直留下至今。

  “我也是。”将箬雨交给小莫后,彭老再度现身说道。

  “你们……唉!”

  宁风没辙的一挥手,踱到门边,又倏然回身道:“我是暂时不会走的,至少我得撬出那女人的话,我要弄清楚在身后还有多少危机在等着我,只是那该死的女人!我这就去会会她。”

  “友湟,你觉不觉得爷的性子愈来愈火爆了?”

  宁风离去后,彭老忍俊不住的问道。

  齐友湟只是撇唇一笑,笑的意味深长,“别紧张,我想过不了多久,咱们‘黑店’就要办喜事了。”

  “什么?喜事!”彭老更迷惑了。

  “等著瞧吧!”

  “砰!”一道巨响后,紧接着是一声狂怒的问句。

  “你究竟想清楚了没?”

  “我也再告诉你一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箬雨抬起骄傲的小下巴,无畏无惧的面对他;这男人有病是吗?硬要她承认一些她根本不清楚的事。

  “你这顽固的女人!”宁风音量骤增,震得山河都为之变色。

  “我顽固?你才不讲理哩!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抓来,还硬逼我承认一大堆我压根听不懂的东西,你疯子啊!”

  她反驳的头头是道,她倒要瞧瞧这不讲理的男人对她究竟存着一份什么心思?

  “你说我是什么?”宁风脸上倏然变得阴森鸷猛,森冷的可怕!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箬雨扯着笑脸像念经似的重复着没完没了,一点儿不将眼前的火爆浪子放在眼里。

  “住——口——”他狂怒,火红的脸上,青筋暴跳不休。

  “我偏不。疯子,疯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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