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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好下容易到手的鸭子飞了,尤其是像序廷这么一只有著三头六臂的仙鸭,谁能不气呢?

  “可是国师,咱们真的没放他走呀!”几位手下战战兢兢地辩解著;说实在话,这三天他们听从靡波之令,不给序廷任何吃喝的东西,在这种三天来粒米未进,滴水不沾的情况下他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脱,还真如传说中所说的英勇神武!

  “这么说,他是会法术罗?”靡波不耐地反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名手下怯生生道,突然他灵光乍现--

  “国师,您想会不会是瓦赤凯的人动的手脚,毕竟这地牢是他们的,看守者也是他们的,我们虽有加派人手在这附近监防,但终究无法全面顾及呀!您想想看是不是?”

  “哼,推诿之词人人会说,还没一个人能说的像你一样天花乱坠的。”

  语气中虽有驳斥,但在靡波心里已多多少少产生了些影响,他也开始怀疑起玉乔靪的配合程度。

  “属下绝不是想推卸责任,而是据理告之,国师可采纳,也可不听。”

  “你别紧张,其实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玉乔靪并非真正打从心底降服咱们天竺,现在表面上的服从只不过是暂时性的,所以这事极有可能是他做的。”靡波沉吟了一会儿,邪恶的眼波不停流转著。

  “那属下这就去找玉乔靪问个清楚。”这小子还真是将“拍马屁”的艺术发挥的淋漓尽致。

  其实手下心里每个都清楚,只要巴结上靡波,无疑是攀上一座可达光明境界的桥梁,前途无可限量,因此巴结逢迎已成为每个人都擅长的手段。

  靡波当然是心知肚明,下过他将别人对他的谄媚奉承视为一种享受,他乐在其中,也为此自得不已。

  “别急,这事找自会处理。好,你们都退下吧!”

  他掹一挥手,喝止住他们的行动,并打定主意要好好的盘问一下玉乔靪。

  直至属下们全退下后,他随即迈开步伐住玉乔靪的玉陵殿迈进。

  坐在殿堂中央的玉乔靪,一瞧见怒气勃勃直往内冲的靡波时:心中已了然。

  他准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知是谁惹恼了你,瞧国师怒容满面的?”玉乔靪佯装不解道,依然悠哉地轻啜著下午茶。

  “你心知肚明!”他恶狠狠的瞪了玉王一眼,表面上有数不尽的苛责与气愤,更有等著看他如何狡辩的得意。

  “你这话就说的太突兀了,我不懂。来,喝口茶消消气吧!”

  玉乔靪端了杯茶到他面前,却被他粗鲁的挥了开:“不用,少在那儿假惺惺了,我问你,邵序廷是你放走的吗?”

  “邵序廷?他跑了?”玉乔靪蓦地瞪大眼,那副惊讶诧异的愕然表情装的还真像,靡波差点儿就被他的演技给唬住了。

  但,身为国师的他,耍人,算计人是他的专长,若要他被人耍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你别在我面前演戏,快承认吧!否则我定要你们瓦赤凯毁於一旦!”见来软的不行,他便用威胁的。

  “我没做的事又要如何承认呢?国师难道是想挟天竺威势来逼迫我?”乔玉靪亦非泛泛之辈,他是顾虑较多,但可不是软弱。

  他心里明白,对付靡波这种人就要以强制强,绝不能软弱以对,否则他会被压迫得喘不过气为止。

  “这我倒不会,只是你的嫌疑最大,我的人我心里清楚,他们绝下会做出违背我的事。”靡波信心十足的说,那口气仿佛已认定是他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既然这么说,还有我解释的余地吗?”

  好个靡波,竞骗不了他!反正他当时这么做已打定豁出去的心理,即使死也无所谓。

  “我靡波虽不是什么正义之士,但我也绝下会冤枉好人,我会找出证据,你走著瞧吧!”他斜唇一笑,轻哼了声。

  “随你意。”玉乔靪不屑的说道。

  “那你等著我找出证据吧!”

  靡波轻甩衣袖,迈步走了出去,却与刚入殿的蔻儿碰个正著,他笑脸盈盈的说道:“公主,早啊!”

  “哼,你时间过的可真慢,都已经晌午了,还早!”蔻儿不理会他,迳自走向玉乔靪。

  “玉王,公主的性子还真辣呀!”靡波回首,以其骄傲的高姿态淡淡笑说,继而转身离开了殿室。

  “父王,他来做什么?是不是……”待靡波走远后,蔻儿立即提出疑问。

  “没错,他怀疑是咱们把封远侯给放了。”王乔打轻轻逸出一声叹息声。

  “您没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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