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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若想获得成功的果实,危险是难免的,不过我们要相信他们才是。”丘妙儿谈笑自若,对力桥,他极有自信。

  “我本不赞成力桥这么做,但他偏执意要试上一试。”纱纱皱紧双眉,好似她是个罪魁祸首般。

  “我不准你再退却,有那么多朋友帮你,你应该更有勇气才是。放心,无论是成或败,我永远陪着你。”力桥不顾众人的眼光,上前攀紧纱纱的肩,希望能将自己约满心热力传达给她。

  “彩衣,别忘了我们,我们都会帮你的。”融儿流下感动的泪光,便咽地说。

  “好了,今晚纱纱得早些休息,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丘妙儿及时开口,明天还有一场很长的仗要打呢!他们都得养精蓄锐一番,尤其是力桥和纱纱。

  “也好,优优,你带他们到后面厢房歇息吧!”寒云安排道。

  “丘师父,及两位大侠,方侨、彩衣,你们跟我来吧!”优优应允着,牵过纱纱的手时,她不忘的说:“今天就不我你叙旧了,明儿个绝不放过你。”

  “我等着你来骚扰我。”纱纱幽默一笑,仿佛重回往日的欢乐光景──一个有她,有优优,有融儿的聒噪女人世界。

  忠水潭依旧如印象中般波明如镜、绿波摇荡。

  在此初春的季节里,陪衬着两旁争芳夺艳的杜鹃花儿,有其绝美迷人的意境。其远围绕它的山谷顶上,升起了枭枭白烟,更添加了这份迷离之美。

  倘若今天不是有重责在身,倘若这会儿不是生死交经时,纱纱一定会找个地方坐下静静享受着视觉的舒畅感,或许她更可以将它写成一首诗,昼成一幅昼,留下这片刻之美。

  一大早,她就由力桥的陪伴之下与爹娘相认,想不到娘劈头第一句话竟说:“我就道你是彩衣,在冉府时,我一见到你,就像是看见彩衣的影子,只是我只能告诉自己那是错觉。

  也因此,她与爹娘的见面,竟比地想像的还顺利,早知如此,当初她就毋需太过忌惮了。

  她爹娘明显消瘦了不少,可想而知,这些天他们过的并不好,甚至没有新春的气息,纱纱觉得好对不起他们!

  “彩衣,准备好了吗?”

  其母蓝樱立于一旁安抚着她,殊不知此时的纱纱自觉从未如此平静过。

  “也没什么好准备了,一切听天由命吧!”纱纱笑了笑,似乎已看开了许多,不再畏缩,也不再丧志了。

  “你这么善良,老天一定会帮助你的。”蓝樱想起待会儿彩衣就得面临生与死的拔河中,不由得悲从中来。

  “娘……”顿时纱纱的心绪宛如蛛网盘错,乱成了一团。

  “樱妹,别难过了,你这样会扰乱了彩衣。”

  冷笑夭搂紧这两个他这辈子最挚爱的女人,明明是该他这个做父亲的保护她的,现在却需由彩衣一个人去担待所有的危险,幸亏有深情的力桥予与支持陪伴。

  “爹娘,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没事的。”纱纱轻煽清雅晶莹的美眸;力桥说的对,要爱她的人放心,她就得对自己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伯父,伯母,把彩衣交给我吧!师父指示的时间已到。”

  此刻力桥正好走过来,在安慰两者之余,也递给纱纱一个坚定不移的眼神。

  “爹、娘,那我走了,我会把你们的鼓励放在心里。”轻轻脱离母亲紧握的双手,她温柔一笑,跟着力桥而去。

  “彩衣──”

  “别唤了,该让她去面对的时候,我们也该过去了。”冷笑天截住其妻的呼唤声,粗厚的浓眉高耸着,远望纱纱的背影。

  在丘妙儿的吩咐下,纱纱、力桥,双双盘坐在他面前,呈一字型排开。

  纱纱为首,力桥居中,丘妙儿守后,正在等待着已时到来,以便施展金蝉脱壳之术,企图将纱纱与方桥的灵魂击出体外。

  而彩衣的身躯则置于方桥身边。

  “时辰就快到了,记住得专注心性,千万则胡思乱想,以免走火入魔。”丘妙儿再三叮咛,倘若不幸走火入魔,可怎么也挽不回了。

  “师父放心,我们会谨记在心的。”

  由力桥持平的语调中可看出此时此刻他内心真的很平静,这亦是最佳状态。

  “纱纱,你呢?”丘妙儿放不下心约叉问。

  她点点头,“丘师父,您放心,我恨好。”

  “好,那就开始了。”

  丘妙儿双手合掌,瞬间产生徐徐烟幕,自他指尖流窜而出。直到烟雾沸腾之际,他双掌分离,在不容眨眼的速度下按上方桥的背脊,而力桥几乎在同一时刻将双掌压止纱纱的背部,刹那间,一道白色光束透过二一人全身,他们的身体微微打着颤,脸部通红,由其紧皱的眉头可看出所受的剧烈煎熬。

  立于两旁的聂家人及彩衣的父母,无一不跟着他们一块儿消下洛恃紧张的汗水,在欲助无力的情况下,可真是急煞了人。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力桥三人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因为除了丘妙儿依然保持坐姿外,其余两人皆已呈平躺状态。

  “彩衣──怎么了?她怎么了?”

  蓝樱见状几乎呈歇斯底里的精神不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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