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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就这样,她真的倒下了,倒在他宽广温暖的臂弯中……力桥望着她紧闭的眉睫,太多疑虑在他心中繁衍着,这女子究竟是谁?跟巩玉延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天,这摊烂帐怎么乱成了一团呢?

  辰云和融儿一收到力桥的飞鸽传书后,立即赶来了冉府,据冉府的仆人们说力桥不在,每天都必须等到日落西山后,才会见他踩着瞒珊的步伐回来。

  问那些仆人,力桥到底在忙些什么,偏偏他们又一问三不知,简直快急煞了辰云及副儿。

  彩衣发生那么大的一件事!这个力桥究竟在忙什么呢?

  看来,他压根不寂寞也不忧心嘛!现在不是正从正门走进了厅房,手上还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孩。

  “表哥,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融儿话中藏有暗讽,这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出来的。

  “辰云、融儿,你们来了,快坐呀!”

  力桥是个聪明人,怎会听不出呢?他只是故意忽略融儿语气中的苛责罢了!

  “这姑娘是?”辰云灼灼的眼神射向力桥,显然也误会他了!

  “说来话长,你们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明明他可以将纱纱交由一旁仆人抱她进房,明明他也可以在她昏迷的当儿弃她于不顾,但他真的做不到,更不放心将她交予任何人。

  这一阵阵的矛盾情结,搞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很快地,他穿越过许许多多令人眼花撩乱的回廊,进入纱纱的房间,轻轻将她搁抚触她的额头,他竟发觉她全身冷的吓人.几乎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力桥胸口猛然一窒,突然,他很怕她和彩衣一样不会说话。不会发怒,更不对着他流泪。

  “来人啊!”他情急的一喊。

  “公子,有何吩咐?”

  “快去请大夫。”他心烦意乱约叉说。

  “大夫?”仆人登时瞧见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的纱纱,心里顿时明白了,“好,小的立即就去。”

  力桥心绪不定的看着纱纱,看来,早已忘了尚在大厅内等着他的两个大人物。于是在光阴的流转中,一直到大夫为纱纱看过后已过了三炷香的时间。

  “大夫,她怎么了?”他急促的问道。

  “她脉搏非常的弱,几乎归零了,但她并没有死。实际状况我也查不出来,不过我可以先开一些补药让她恢复些元气后,再作打算。”大夫仔仔细细的观察道。

  他的解释令力桥震惊,但他却隐藏的很好,“那就偏劳您了。”

  就在这瞬间,他才猛地想起厅外约两名追魂使者,老天!被他这么一耽搁,想必辰云及副儿绝不会放过他了!

  交代小圆照顾好纱纱后,他飞奔至了大厅。

  “抱歉,辰云,让你久等了。”

  他带着一脸苦笑,对辰云打着哈哈。

  “少跟我来这一套,说,彩衣呢?她怎么会掉进宏水潭?你信里又没交代清楚,真把我们给急死了!”一打照面,辰云马上兴师问罪。

  “那天我去找她,她要我带她去喝酒,就这样我们到了间酒肆。”想起当时情况,力桥不由得抽了口冷空气。

  “后来呢?”

  “后来地想吃糖葫芦,当我买了回来时,却在酒肆找不到她,只来得及见到她跳潭的那一刹那!”他幽远的眼袖,说明了往事不堪回首。

  “她为什么要跳潭?”彩衣向来开朗,不可能跳水的!

  “我不知道,我只晓得当天她情绪很低落,会是为了那个男人吗?”说到这儿,他忿然的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仿佛把它当成了可解愁的酒。

  “会吗?她那阵子虽然很消极,但不至于会寻死吧!”辰云直摇头,简直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所以找说,真正的原因谁也不知道。融儿呢?”力桥突然发现融儿怎么不见了?

  “她去找舅娘聊天了。”

  “我娘身体一向不好,终日躲在佛堂,是该有个人跟她聊聊了。”提起娘,力桥心里有份担忧。

  “你还没告诉我彩衣呢?”辰云忧心忡忡约叉问。

  “为了保存她的躯体,我将她置于熊耳山的雪沁窑内。”

  “带我去。”

  “我也一块儿去。”这时,融儿正好由后面门帘处走了出来,也恰巧听见了他俩的这段对话。

  “那当然。舅娘还好吧!待会儿我该去看看她了。”辰云关切的间,方才若不是为了怕力桥临阵脱逃,他是该和融儿一块去看她老人家了。

  “还是老样子,在佛堂里,我觉得她的气色及心神平静不少。”融兜着笑容说突然她心神一转,又立即开口问道:“表哥,刚才你手上抱着的姑娘是谁?该不会彩衣刚出事,你就……”

  “融儿,在你心中,表哥是这样的人吗?”他截断了地无心的猜忌。

  “抱歉,表哥。”融儿自觉说错话,郝颜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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