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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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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冉力桥!他怎么也来到了地府,明明跳下去的人只有她呀!那躺在冰床上的女孩又是谁? 她站起身,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踞起脚尖,越过力桥看向那女子。 啊──她……她……她怎么长得那么像自己? 再看看冰墙所反射出的自己,天啊!女孩差点吓晕了过去,冰墙中的面容却是个陌生女子的面孔,这么说,躺在冰床上的女孩当真是自己了! “该不会是我的魂附在了这陌生女子的身上?”彩衣摸着面颊,望着反射在她眼前不熟悉的容颜,难道她并没死?不,应该说她的躯壳已死,留下的只是一个附错身的灵魂。 完蛋了!她要怎么向别人解释这件不可理解的事情?叉有谁会相信她呢? “你醒了?” 力桥猛地清醒了,刚才在睡梦中,似乎听见一个女人的声响在他耳畔喃喃轻念着,这让他疲惫的心裨顿时集中了起来。 “你……”她该怎么说,说她是彩衣吗?力桥会相信她吗? “你会冷?” 瞧她双臂紧缩在胸前,微微颤抖着,但他不知冷根本敌不过彩衣此刻心中的寒气与害怕。 “不是,我……她怎么了?”她指着冰床上的自己。 “她睡着了,但无论多久,我都会等地醒过来。”力桥轻轻拂过彩衣约面颊,感情之深表露无遗。 真实的彩衣目睹这一切,心灵深处的感动是无以复加的,但她能告诉他吗?算了,暂时守着这个秘密吧!毕竟就算是她说了,也不见得有人会相信这种神怪之说。 “你爱她?”她想知道,因为这个结果来得太突然了。 “爱上她一年多,等着见她等了一年多,想不到好不容易现在我来了,却发生这种车。”他双手交握成拳抵在额头,伤心欲绝。 “怎么会这样?”她简直难以接受,太意外了! “想不到她会为了一个单恋的对象,跳水自尽。”他说的更是凄楚伤心。已将她当成发泄情绪的对象。 “我不是──”天呀!她该怎么办,她不是为了男人跳河的,她是要救此刻让她附身的这个女人呀!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也掉进水里?”他沉声问道。气她这类不知爱惜性命的笨女人。 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也掉进河里?彩衣拍头叹息,她哪知道啊!她又不是她,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事到如今,只好胡说了,“我叫纱纱。”就像现在的她,只剩下一缕虚无标纱的幽魂,“因一时失足,才掉进了水潭。” “住哪儿?我找人送你回去。” “我没有家。”既然要胡扯,那不如继续扯下去。 “没家?”由他狐疑的眼光看来,他似乎不怎么相信。 “我是个流浪女,靠卖艺掌零四处游走。”彩衣心中突然一愣,她好像愈说愈离谱了。 “好吧!那我就派人送你下山。” 他幽远的胖光停留在水床上彩衣的脸上,他不希望在他与彩衣的世界里有外人的存在。不是他没有悲天悯人的胸怀,而是他现在根本就是自顾不暇,亦无心去管彩衣以外之事。 “你不管我了?”彩衣想不到他竟是如此绝情之人,即使是素昧平生,他也不能丢下她不管。难道她从今以后真得靠掌琴卖艺为生?突然间,她真的好想爹和娘,更不知以后能不能再度相认。 “你从前又是让谁管了?”既是流浪女,独立性必定很强,没必要赖在这儿不走,烦人! “我──”彩衣苦不堪言,她该如何对他说明她就是彩衣呢?看着墙上的倒影,现在的她是一张平凡的脸,不起眼约五官,瘦小的个子,该不会他极重视外貌,因为她目前的模样而厌恶她。 “男人,哼!” “你说什么?”他瞒起眼回补她,这女人在这儿冷哼个什么劲儿?她瞧不出它的心情很恶劣,恶劣的想杀人吗? “我笑你们这些眼里只有美貌与女色的臭男人!”她猛然回嘴。 力桥心中那抹杀人的欲望即将呼之欲出了!“就因为那两样东西永远不会属于你,所以你嫉妒?” “你怎么说这种难听的话?”彩衣怎么地想像不出,眼前的他是会为她黯然绅伤的大男人;如果他知道今天他所颐指气使的对象是彩衣的幽魂的话,一定会后悔万分的。 嫌难听就出去!你再待下去,彩衣会被你吵的不想醒来了。”他食指指向窑口,脸上有着不容抗拒的威势,与失去彩衣的椎心刺痛。 (凝凝注:从本行开始,为了分辨彩衣的本尊与分身,躺在洞里的彩衣我就唤她“彩衣”,会蹦会跳的彩衣我就唤她“纱纱”,各位清楚了吗?还是不懂的话就去找块一口豆腐吧!) “你神经病!我就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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