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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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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挣扎了一个字,环秋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钟清流火速吞掉了她唇,攻占她的肌肤,将他们之间的温度,回温到方才的火热,将距离一次拉近。 冰冷性子的两人,原来同是一个样,闷热在心里。像是包了火的雪块,一经对方的引燃生温,忙不迭火速融化;瞧他们此刻,比任何炉子都要火热啊! 环秋羞怯地迎入他的占有,有些刺痛,有些亢奋,有些……舒服,说不出的莫名滋味,夺魂摄魄;她更确定了自己此刻起,终于是他的老婆了…… 许久,钟清流终于满足的离开她的身子。看着她红潮未褪的肌肤,他忍不住囓了她的削肩,轻轻印上了他的齿痕。 “我们……我们快走吧!”环秋低声提醒,悄悄拉过薄被,紧紧覆住身子,怯懦软柔的模样,没了刚才针锋相对的剽悍。该走了吧?再不走,被人发现了……羞也羞死人! 她那迷死人的娇怯,教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她!钟清流的欲望再度被唤起。 他笑的满脸欢畅,将她蔽体的薄被一把掀开。 “还没完呢!”睽违已久的邪气与霸气,光明正大地飘上他傲人的嘴角:“要想当我的老婆,最好先适应我的需索无度。” 吓!需索……无度? 环秋连闷哼都没有,就被他再度压制身下,动弹不得,像是宣告了她将永无翻身之日。 情丝无形地绕缠着两人,线乱成一团,打了不知多少死结,似乎再也见不得他俩分离,存心将他俩缠上生生世世。 他们的担心并没有实现,私塾的主人这晚没有再折回,有意教他俩温存个够似有时候,天意也是很合作的。 昼寝是个不可饶恕的过错!会被孔老夫子骂成朽木粪土的。 可是……虽没有婚礼,但这相当于洞房花烛的第二天早上,即使都快正午了,还是可以例外一下吧? 环秋微微睁了眼,瞧瞧闭合的窗子;阳光在敲她起床了,有样子时辰已经不早,她是怎么睡的?睡到海枯石烂了? 眨了眨眼,脑子还有些浑沌。咦?身后似乎有什么灼热的庞然物紧靠着她的背……咦?她的头怎么枕了条手臂?好象还是男人的手臂? 啊?环秋的浑沌脑袋清醒了,吓的坐起了身,连蔽体的薄被如何滑下胸前,也没能注意。 钟清流被她惊动,也张开了眼,迎入眼前春光旖旎的美景。 “老婆,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一会儿?”他倒是镇定的很,脑子似乎也比环秋清醒,只是声音沙哑了些。是美人的胸脯美景在前,唤醒了他的。 老婆?他叫她老婆?环秋红着脸看到钟清流赤裸着上半身。仅凭碰触,她也晓得他那紧靠着她的身躯,除了薄单之外什么也没穿。 而她……似乎也是。她懊恼的扯了薄被蔽体。 这可真糟糕!昨晚她和他干了什么好事?下身隐约还有酸疼的感觉,提醒她别想混赖掉!她是同他有了夫妻之实。 “我们是不是该回江家了?”她就随便找话说吧! “不急,还没跟主人打个招呼呢!”他也随便应付啦! 那多丢人!她可不想做了这档子事还让外人知道。 “改日再来,一样的。”环秋催促。 钟清流哑然失笑,看出了她的困窘。“你真的不想再多休息一会儿?真这么快就适应我的“需索无度”?”许久不曾说这些风言风语,他灿过莲花的舌头依然出色。 环秋意外的没空去脸红,她想起一件重要事。 “说到这,你以前就是这么“需索无度”么?”喔!妒妇开始清算了。 钟清流实话实说:“我以前是有过不少女人,多得数不清,我也记不得了。”他有过无数宠妾,现在却连一个面孔也记不起来。原来,没有爱的露水关系,是这样的易被岁月蒸融,当初那种征服女人的乐趣,今日却连回味也不想。 比不上眼前的真爱——隽永悠长啊! 环秋醋意熏天,瞇着眼问:“那我是什么东西?” “我老婆!唯一的老婆!”钟清流赶忙道:“那些女人我已经多年不碰了,真的,日后就只有你一个。”这样会不会越描越黑? “真的?真的没有一个还挂在心上的?”哼!看样子他是个风流坏胚,她才不信呢!“呃……”他承认那香囊主人还活在他心中。“是有一个真心爱过的,只是她不曾爱过我,我也很少想起她了。”但愿环秋不要介意,认识了她后,想起她的次数远远要多过那香囊主人,是真的。 怎么跟她一样惨?不过她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也好,教他尝尝同样的滋味,谁教他这样大剌剌地在她面前承认他的女人,不会稍稍隐瞒一下啊? 可是,偏偏也为他的坦白而暗暗欢喜。她还真是……无可救药的矛盾! “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环秋故意哀戚地低了头:“我也曾有个心上人,他也不曾爱过我。” “喔!日后不会了,我定会倾尽真心待你。”钟清流愧疚地将她搂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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