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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对,我在意,非常在意!冬贝没资格让你张腿,你不该背著我--他偷情!”

  “住口,如果你要找你口中的妓女,大可以去找!”他伤害了她,她心口正淌著鲜血。

  “你何尝清纯到哪里去?”他钳住她挣扎的手。

  “我承认我没告诉你一声就见冬贝是我的错,但咱们只是单纯关心彼此,你没权利剥夺!”

  他蹂躏著她的椒乳,手往下移去。

  “你们关心彼此?而我却像个傻子!浣凝,你够狠,以凄楚的模样取得我的同情,然后再放在脚下摧残。”

  “不是那样!”她摇著头。

  “那告诉我,你的守宫砂呢?”

  他钳住她的肩膀,鹰隼般的眼充满红丝。

  “我没落,那次我逃走了。”她抬起受伤的眼对上他的。

  “别想再欺骗我,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他拉开她紧闭的腿,手指毫不迟疑的探入。

  “机谆!”她尖叫一声,仰起头。

  “冬贝他到底对你多好?你说啊!”

  “胜过你无情的对待我。”浣凝咬住下唇。

  “好啊,等我玩弄了你,再将你丢给他,那时,你们可以成双成对。”

  机谆低下头,欲品尝她的樱唇。

  浣凝撇开脸,拒绝他的残酷。

  她眼神空茫。她封闭自己,却又苦苦追求,她追求一个能待她好,一生只眷恋她一个女子的人,难道这也错了?就在她想付出真心时,他却硬生生的扼杀了它。

  她尝到了心口淌血的味道。

  “如果这样你能快乐,我不反抗,女人只是男人发泄的工具,仅此而已。”她不再挣扎,在他扳回她的脸时凝睇著他。

  机谆停下了动作,该死的,他沉溺在她楚楚可怜的眼神里。

  “什么意思?”他平静了下来,盯著她颈项上的吻痕。

  “你什么也不懂,我的心好痛。”

  她皱著眉,硬将眼泪逼回眼眶中。

  “浣凝!”他的胸口撼动著。他可以不在乎,只要她回头,他可以不计较!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好痛好痛!”

  机享的情绪不再激动,他拢眉注视著她。大掌抚过她的发,那道他未曾注意到的疤痕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仔细的端详。

  “不,不要看!”

  推开他,拉起肚兜,她转身往内寝跑。

  “浣凝!”他低吼,被她锁在内寝门外。

  她不止将他锁住,连心门也坚持将他往外推。

  浣凝捂著胸口,浑身发抖,对机谆的叫声充耳不闻。

  她什么也不要听,她要找回渐渐迷失的自我,只是这么做好难好难……

  ****

  机谆接到飞鸽传书,紧盯著上头的内容。

  澄贝子才离开没多久,半个月后又将再度造访西宁,因为事情有了结果。

  瞪著窗外绽放的梅花,他想著浣凝的坚强。

  小小的年纪,她能承受多少欺陵鄙夷?

  她将自我封得好紧,只有冬贝能探索。

  原来她会害怕受伤害是这样来的。

  竭尽忍住冲去拥住她的激动,机谆一遍又一遍的重读手上的信,生怕误解每一字一句的意思。

  他伤害了她!将她的渴望当成自私,将她的追求视为无理,他又何曾明白她的忧虑?

  他不在乎她的贞操给了谁,只要她注视他。

  望向紧闭的西厢,他叹口气,前往练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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