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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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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解释得这么快,让我作作梦也好。”他汲取她的芳香,十多日不见,他竟极为思念她。 她挣开他的搂抱看著他。“我总算见到你战场阎王的架式。”他看来风尘仆仆,但英姿焕发。 “如果不积极铲除那些蛮子,你这个王妃可能当不久。” “届时我走我的,你死你的。”她轻描淡写地道。 机谆再次搂住她,“真是无情啊!既然已经嫁给我了,咱们就要当同命鸳鸯才对啊。” “放手,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她脸颊潮红。 自他发誓要与冬贝竞争后,便不再羞辱她,然而侵略她的魔爪却未见收敛。 “除非你说你关心我。”他亲亲她的耳垂。 “这是玩弄的手段之一?” “要我把你当成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是件难事。” “收起玩弄,我不会上当。”她拒绝他的接近与探触。 “为什么你要把自己锁得死紧?”他支著她的下颚,直直看进她的黑瞳中。 “没有为什么。”她逃避他的目光。 “让我知道,” 急急的脚步声傅来,浣凝转过头,却惊得闭不上嘴。 “王,咱们砍了蛮子将领的头,敌方已溃不成罩。”那人提著一颗瞪大眼滴著血的人头向机谆禀告。 她吓得扑进机谆怀中,猛烈颤抖。 “嗯,你下去吧,兄弟们该记功嘉奖的,全由你处理。”他知道浣凝吓得不轻,于是将人打发走。 “浣凝,没事了。”他轻声道,可怜的小女人,这样的她勾起他的保护欲。 “这是权势地盘的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抖得如风中落叶。 “你说得很对。”即使她已语无伦次,他仍附和。 “抱紧我,我怕,好怕……” “我们先进屋吧。” “冬贝,别走,我怕。”她环著他的腰,却叫著另一人的名。 机谆眼眸黯然,那个冬贝,像在她心中扎了根,怎么也拔不去。 **** 寂寥的夜,月光照进屋里,显得格外幽静。 机谆心浮气躁。那日浣凝抱著他,却喊著冬贝! 他将孙子兵法推至一旁,已无心看下去了。 锐利的眼瞥向门外,他精明的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真是不请自来啊。”机谆从容的盯著来者。 “我晓得你会需要我。”露出笑容,澄贝子大摇大摆的迳自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杯茶。 两人是旧识,澄贝子多年前云游四海时,就与机谆成为好友。 “至少该问一下主人是否欢迎你。” “怎么,吃了火药?外头众人可高兴得很,说咱们番王一举取下蛮子的项上人头呢!”他嗅著茶香道。 “闭上你的嘴。”机谆扯扯唇。 “唔,冷死了!甘肃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若不是为了这茶,我才懒得来。”澄贝子大发牢骚。 甘肃高山茶产量少,一年采不到十斤,但有幸品尝过的人都同意,只要尝过这人间美味,就了无遗憾了。 “事情办好了吗?那条手绢是浣凝的嫁妆,没人取得走。”机谆切入主题。 “喝口茶吧,降降火。”他仍慢条理斯。 “你是康熙最得力的走狗,交代给你的事我应该可以放心。”他真想掐死他,澄贝子表面上一副温文儒雅的摸样,其实深沉得谁也猜不透。 “好难听的字眼!”澄贝子啜著茶。 “用在你身上恰好,别忘了这些年你喝了我多少价值连城的茶。” “意思是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澄贝子摇摇头。 “兄弟,我的耐性差。”机谆沉著脸。 “这样怎能制伏咱们那朵刺人的花儿,冰艳的浣凝格格啊!” “少说废话。有关她的事情,我想知道。” “格格什么也没提?”澄贝子挑挑眉。 “你似乎不意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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