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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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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讨厌!她难堪地拚命左捂右掩,想找卫生纸却四下毫无救援。 维祈也只是口头上随便慰问,根本没打算帮什么忙,两手闲插牛仔裤口袋,冷眼旁观她的手足无措。 她这一急,小脸又涨红成颗番茄,又羞又窘又气又难过,不知该如何收拾。 “大老远的,特地跑来哭给我看?”巨掌没好气地箝在她脑后,将小脸按往自己的胸膛。他以另一手拉起自己昂贵的V领针织衫前襬,粗鲁抹往涕泗纵横的娇颜。 好痛! 她被迫捂在他气息浓郁的衣衫间,难受地拚命想转开脸,却被他箝制得动弹不得。 “你……”不要再擦了!她的脸又不是窗户。“你旷课!” 一声娇斥,不仅他怔住,她也吓一跳。她哪来的火气?那么多可以倾吐的话语,为什么她却莫名吼出这一句? 他却笑了。只是笑得极其轻蔑,不怀好意。 “是,我旷课,所以呢?” “你不可以继续再无故缺席!” “我不记得谁聘过我做家教了。” “你既然已经担下代课的责任,就要负责教到底!” “是吗?”两条健臂如蛇般地渐渐缠紧身前的小人儿,满意地观赏她极力隐藏的难受。“我真的可以尽情教到底吗?” 要命……她的身体都快被他绞断了。 “你确定你跟得上我的进度?” “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笨!” “别太自以为聪明,你不懂的事情还多着。” 随即,一个粗犷的吻用力抹上她的唇,毫不顾惜地来回深吮,汲取她唇中所有的生命力。她比他预期的更柔嫩、更细致,几乎禁不起他这番折腾,急切地企图在他激进的吻吮侵袭中,抢得喘息的缝隙。 她不曾与人如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甚至可以从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他雄健的体型:他有力的纠结膀臂、壮硕的胸肌、连腹肌都块垒分明。她隐约明白他刚烈的男性正处于亢奋状态,夹制她的那双粗壮大腿,也都蕴藏骇人的攻击性。 她被吻得脑门嗡嗡作响,几近昏厥。 娇柔的身躯几度试图反抗,都不敌他紧紧扣着她后脑的巨掌。他掌控她的气息、她的心跳、她的思绪,以他毕生精华及研习自创的绝顶吻技,侵略她的生命。 他要她第一次就尝到最扎实的吻,打下稳固的激情根基,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吻弄,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琢磨,他臂弯中的娇躯愈来愈柔软、愈来愈敏感,渐渐学会回应他的节奏。 在他授课的时候,在他车中的时候,在她借故溜出家门与他独处的时候,在放学后尚未到家的途中,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他们饥渴地狂吻着彼此,紧紧纠葛。 她由抗拒与退缩,渐渐过渡到依偎,学会了环抱住他颈项的另一种享受。她不再在意他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也不再那么恐惧于潜入她衣内拧揉她丰嫩双乳的触感。 关键时刻一日比一日更迫近,但他完全不打算主动触犯禁忌的底限,他要她自己去犯,也步步诱导她去犯。只是时间非常有限,因为他的身体比他的意志更暴躁地怒吼着,狂烈要求吞噬她的娇躯。 好几次热吻中,他都陷入恍惚,失去意识地几乎将她剥光。唯一能牵制住他的,不是什么狗屁怜香惜玉,而是他对胜负的坚持。 他不觉得自己会败,但胜负差距太接近,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机率,使他不复以往悠哉的态势。最教他咬牙切齿又无奈的,莫过于她匪夷所思的浪漫情怀。 “维祈哥,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像你这样亲近我了。” 她酣然蜷在他臂弯中,枕首在他肩窝,任由他的手在她制服内闲闲抚弄沉重的雪乳,让眩然的奇异飘浮感载着她,迷离在云端。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他目前无暇陪她玩猜谜游戏,只能尽力集中神智,控制好随时可能引发暴动的欲火。 前方海面反射的灿灿夕阳,透过车窗烙在他们身上。虽然跑车内冷气强劲,却对抗不了不断升高的热力。他俩的体温都太危险,车内气氛太紧绷,彼此的呼吸也太局促。他看似在漠然远眺璀璨波光,实则全副心思都被她隐约的哆嗦吸引。 那么,整个局面马上就会失控。 失控又何妨,败在她手下又何妨?他从未如此折腾自己,犯不着为她如此伤身…… 啧!他几时变成了个觉得失败也无所谓的孬种?胜败是他生存的意义、生命的战斗力,居然这么草率就打算弃守?! “噢!”她抽紧了双肩,无助仰望。“维祈哥,好痛……” “唔。”他仍旧一脸死相,却缓缓放轻掌中揉弄娇慵丰乳的力道。 他的手舍不得离开这滑腻细嫩的肌肤,只得妥协,以她的要求至上。 “我觉得我们这样,等于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差得远了。 “就好像我们是只差一份婚约的夫妻。”也只有她痴心恋慕的丈夫,可以这样亲昵地碰触她的身体。而且在他的环拥抚慰中,她感受到一种温度,叫做幸福。 她虚软地瘫在他肩窝酣叹,无限神往。 “你有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她有想喔,也一直在缜密规画中,为他俩的前景勾勒蓝图。 “我哥说你已经决定好要出国念的研究所了,所以我想——” “你能不能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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