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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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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而隐匿的料理亭,常是他和人谈要事的地方。跟什么人谈,她不知道。谈了什么要事,她也不知道。她不懂日文,也看不到与班雅明交涉的人,因为彼此之间隔着一扇和室的纸门。是为了隐藏她,还是掩护对方,她不知道。 纸门那方,似乎有两、三人,不断与班雅明这方肃杀沟通。他呢,听起来很正经八百,其实正一面谈,一面剥出她衣物下的豪乳,让她张腿面对他,跨骑在他盘坐的身前,以她的女性深深吞没他的男性。 她讨厌这种处境,却被他带领得愈来愈能适应。这样的接触太开敞,太全面,为了避免失控,她必须咬条手巾在口中,不想给人知道这方的光景。 太丢脸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像个…… 顿时,充满男性满足感的叹吟,惊动到她,纸门那方的对话也愕然中止。 班雅明! 一声巴掌,门的两方都没有声响,僵凝着气息。 没有人听到有流泪的声音,也听不见美丽脸蛋上忍无可忍的愤怒。无声的痛斥,全咬在颤抖的小小红唇上。 够了。这种卑劣行径,真是够了! 她忿忿拉妥衣衫,也不管自己毫无遮掩的泪颜,也不管在门那方的是什么人,也不管他们会怎么想,她决意要走,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还在乎什么?他明知她包容他的底限,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恶意犯规,羞辱她的尊严。他这是在干嘛?跟别人宣示他的主权吗?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做梦! 包厢正门,在那方的另一侧。她豁出去地推开隔绝两方的纸门,打算就这样横跨那些神秘人士所在之处,扬长而去,却连她这方的纸门都还没推开,就被猝地钳住脚踝,拖倒在地。 “干什么?”他闹得还不够?! “你都不避讳了,我还顾忌什么?” 俊魅的嘴角一勾,立刻匍匐压在倒躺榻榻米上的娇躯,胡乱扒扯她的衣衫,疯狂舔吮任何一处他侵略得到的肌肤。 滚开!他简直下流到极点! 铁臂悍然勾住她膝后,强制她妖冷地分敞自己,迎接他的欺凌。雄壮的饱满强行扩展她的柔嫩,一再地要求她的接纳。她再怎么捶打攻击,也阻止不了他狡诈的挑衅;挑衅她活跃的官能,极度易感的需求,和娇野狂浪的反应。 他就是有这本领,让她去羞辱她自己。 她这才发现,自己并非真的那么不在乎,仍旧尖锐地意识着纸门那方的人,她还是不敢出声。悲惨的是,他完全清楚她这心态,笑得格外宠溺,从容蹂躏。 汹涌袭来的狂潮,霍然超出她的承受,放声娇泣,急剧地跟着他的挺进激切起伏。无垠的需求愈来愈深,愈来愈饥渴,他已经彻底深入了,她还要更深。 丰乳弹跳着,更显淫浪。可是她此刻无暇顾及颜面,意识全集中在他冲刺时,不断随之摩挲到的欲望核心,擦燃烈火。 他是故意的、恶意的、随意的、非常地不认真,悠然观赏她的沉沦。 纤白的双腿环拥着他,交搭在他腰后,让他迷醉。看她败在自己的高傲自尊之下,真是再可爱不过的风景。汗湿的娇躯,红晕的雪肤,抓攀着他后臂的小爪子,再再令他痴狂。 濒临崩溃的刹那,他咬牙痛吼,愤恨似地冲击她诡丽的幽秘,几乎灵魂都要深陷其中,被她夺去。 他怎能不喜爱她?怎能放过她? 热恋的巅峰,他们成天牵绊着彼此,分开处理日常事务的分分秒秒,都焦躁得不耐烦,只想快快相众。他们都一样地任性,一样地挥霍,一样地聪明,一样地叛逆,一样地饥渴,一样地充满危险性。 事后好一阵子她才想到,那天在纸门另一方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动离去的?是出于识相,还是出于习惯?如果是出于习惯,岂不代表班雅明以前也有过这种事?那是跟谁? 顺着这思路推下去,结果是一阵恐惧。莫名的冷颤,阻断这令人不安的想法,保卫她自己。 他们应该是出于识相才对。日本人本来就注重礼貌及隐私,这种解释比较符合他们的文化特质,嗯,可是,心头沉沉压着的不安,为什么还是没有消除? “那就去看心理医生啊。” 她不是很喜欢这个答案。 “吃几颗药,这种情绪症状就能减缓。”回到合理控制的范围内。“我已经好几年没接触这方面的新资讯,也没兴趣。如果按传统方式测量的话,CateCholamine,Corticoids,ACTH血中浓度,嗜伊红血球的下降,都比循环指数的测量还可靠。” 他刚沐浴出来,一身赤裸地拿毛巾乱抹湿发。精壮健美的躯体,魁伟而阳刚,充满男人味的自恋与自傲。不知不觉中,她看到痴了,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 他知道,却笑而不语,不想揭发她这可人的娇憨。 “班,我可不可以回台湾一趟?” 蓦地,他的好心情全凝为冷漠,厌恶这类话题。 “我只要处理一下家里的事,很快就会回来。” “回哪里?” “这里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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