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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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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她怎么闪躲,空间就这么小,又被他擒在怀中,这一扭动、挣扎,两人暧昧的亲昵气氛更加浓郁。 不、准、乱、来!她努力屏息说出无声唇语,双颊绯红,心头一半是心有不甘的怒火,一半是被宣慈挑起的欲火。 听、不、到!他也学亭兰以唇语相对,无辜的摇头回应,双手环抱着她轻轻一提,她的两双小脚腾空,整个身子被提抱上去。 一个温润火热的吻急遽的侵占她的唇。亭兰完全吓呆了!发生什么事了?这是在干嘛? 她脑中一片空白。 他暂且放开她的双唇,挪近凝视她一脸愕然的呆滞表情,流露自负而贪婪的俊美笑靥。他是第一个品尝亭兰红唇的男人! 这一次,他吻得缓慢而游移,渐渐引燃亭兰心底陌生的悸动与火炬。这是怎么回事?这种柔滑湿润而令人战栗的触感是怎么来的?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心跳也剧烈得快从喉头蹦出来,脑袋一片模糊…… 宣慈一边品尝她挑人心魂的红唇滋味,一边沉醉的欣赏着她迷蒙娇媚的神色。微微释放她的小嘴,却因她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喘而紧张的以手掩住她的口。 她觉得自己浑身柔若无骨,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整个人瘫软的任他紧搂在半空中。直到宣慈方才离开她的红唇时,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唇齿厮磨之际,一直屏息不敢呼吸。 本来想轻蔑的对亭兰青涩的反应投以胜利者的讪笑,他却赫然发现自己似乎“胜利”不起来。亭兰娇艳慵懒的失神模样,令他引发体内另一股情欲的波动。 这是很奇妙的事。 他不是第一次吻女人,但却是第一次被女人的神情撩拨到神志迷离的境地。书斋内慌乱翻找的嘈杂声,以及愈来愈靠近他们藏身所在的另一个脚步声,都唤不回他敏锐果决的理智。 他想要她! 亭兰的神智早已朦朦胧胧,完全不知道自己眼神迷离、朱唇微启的模样有多诱人。彷佛在召唤宣慈的唇,再一次侵犯她的唇吧!再一次让她体会那股销魂的触感…… “宣慈大哥!” 掩护着他俩的蓝布帘突然被掀开,亭兰霎时被吓回神。宣慈的反应更快,将她红透的小脸扣向胸怀,埋住她羞于见人的表情。 “鄂伦岱?你什么时候来的?”宣慈气定神闲的拥着亭兰大方迈出来,好象方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几乎是和这名小贼同时到。”名叫鄂伦岱的英伟少年指指昏死在地上的一名黑衣人。“我看他在阿玛书斋内东翻西找,神情慌张,确定不是您的手下后,才上前打昏他。” “干得好。”宣慈用脚踢了面朝地的黑衣人一记,让他半转个身,好看清他的面孔。“啊……可惜。” 黑衣人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看来是事先被人下过毒。 “好残忍的手法。”鄂伦岱喉头一梗。 难怪刚才黑衣人会急匆匆的四处乱找。他若是不在限定时间内找出主子要的东西,就领不到解药,其下场就如眼前的景象,毒发身亡。 “的确够狠、够俐落。”宣慈冷笑声中带有赞叹。“这样对方才不会有任何人质或线索外流。” “啊──”一个拔尖的狂喊打破沉诡的气氛。 “死人!死人!出人命了!”亭兰在宣慈怀里又叫又跳的失声鬼叫。 “宣慈大哥,这位是……”鄂伦岱微皱的眉头有些不悦。 “喂,我的小祖宗,请你有点格格的沉稳架式好吗?”宣慈满眼看她好戏的神态。 “可是这里有具……”当她瞟到鄂伦岱,吓得到处乱飞的魂魄才统统归位,立刻端起平日的狂妄架式。“他是什么人?” “康亲王的儿子,鄂伦岱。”宣慈依旧搂着与鄂伦岱对峙的霸气格格,像介绍自己未婚妻似的引荐亭兰。“这是硕王府的亭兰格格,协助我查案。” “协助?”鄂伦岱两眼质疑。 眼前这位格格的确艳光四射,令人目眩。但他有灭门家仇在身,凶手身分不明,冤案未清,实在没什么心思观赏美女。 “她能帮些什么忙?” 亭兰也看出眼前这名少年的不信任眼光,心中大感不爽。“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 她至少擦干净了一把椅子,也监督了宣慈执行查案任务。 “这不是娃儿们找乐子的地方。”鄂伦岱的口气比眼神还冷。 “娃儿?”这个只高她半颗脑袋的混小子居然敢叫她娃儿!“我虚岁都十九了,哪轮得到你来叫我娃儿!” “我实岁十九。”找这女人来到底干嘛? “等一下。”宣慈打断这场即将展开的战火,朝书斋外的草丛里,以手指打了个清脆的声响。 “奴才候命!”突然闪出两道蓝影跪在门前,恭谨的应声。 “把尸首拖回去,查明身分。” “喳。” 两名蓝影才回完宣慈的话,将尸首往肩上一扛,一个纵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令亭兰目瞪口呆。宣慈什么时候暗中埋伏手下在此候命的? 刹那间,亭兰觉得天旋地转,一仰头就看见颠倒的景象──原来宣慈一个快手,又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亭兰狂野的发动野猫攻势。 “鄂伦岱,算命先生会暗中告知我你的动向,但还是别忘了与我保持密切联络。”他边说边闪躲亭兰凶狠的猫爪。 “我会的。”他对宣慈十分恭敬地点头拱手。 “我这小祖宗──”好险,右颊差点挂彩。“是她发现你阿玛密藏传家珍宝之类的秘道。这帮助可不小了吧!” “传家之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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