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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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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槐恩该死的拥有你九年,他早该知足了,他抢占了本该属于我的幸福,如今我只是要取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湛天,听我说……”她匍匐半跪在他身边,握住他冰冷的手,颤抖的哽声道:“当我因为车祸重伤在生死边缘时,是槐恩救了我,当我为失去的孩子无声的淌泪时,是他一遍一遍为我擦去眼泪,当我的心因你而破碎时,是他一片片的寻回再为我慢慢缝补愈合……”她抬起他的手以颊摩掌,无言的恳求他的谅解。“像他这样倾尽所有温柔为我的男人,我并非铁石心肠又怎能不感动?”“你说你为他而感动,那我呢?你敢说你一点也不爱我?” “你是我的过去……” “而他是你的未来?!”他狂吼。 “放了我吧,让我们就做朋友,好吗?”这方式对他们俩都好。“我会把你放在心中,时时祈祷你早日寻找到你的幸福。往事如云烟,就当是共同作了一场梦,如今该是醒来回到现实的时候了……都过去了。”系我一生心,负君千行泪……这辈子她注定要负了他。“过不去!过不去!这一辈子都过不去!”他抱头狂吼。 “湛天!”别让再见变得更难歇口啊。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心意。” 老天,请赐给我勇气让我挨过去吧!“难道你一定要我亲口告诉你事实吗?”“什么事实?你说!” 她定定地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字的仔细说道:“我不再爱你了。” 他顿时加千年岩石整个入僵凝不动,额际青筋急速跳动。 老天!她快撑不下去了。“湛天……”她直视着他,轻声细语,“忘记过去,就让我们单纯做朋友好吗?”“我不要你所谓的友谊和祝福,我要的是你!” “不可能的。”她摇头。 石湛天突然仰脸大笑,张狂的笑声爆冲人天,高亢的笑声扬到最高点时却又突然转调,突兀的急转直下,断断续续,彷如呜咽。水笙受不了那折磨人的笑声,心中涌起想张臂抱住他的冲动,但终究没有,她不能呀!他突然止住笑,冷眸凶光毕露,像反扑的野兽般。“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说完即摔不及防地横抱起她越过起居室直奔卧室。“放开我……放我下来!”水笙在他怀中捶打挣扎,却被他一古脑儿地摔丢上床。“喀!”地一声,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腕被铐在床头雕花栏杆上。“湛天,不要逼我恨你!”她使尽全力吼叫。 出乎意料之外的,他嘴角扬起一抹笑,那笑中所蕴含的凄意,竟令她的心一阵揪疼。“恨我吧,与其要当个不着边际的朋友,我宁愿你全心全意的恨我,因为那是我能从你身上得到最激烈的一种情感。”他轻轻地掩上门。 阴暗的空间里溢着浓浓的酒味,石湛天半瘫软在椅中,脚边是一大堆已空了的酒瓶,他颓废得彷如死尸般一动也不动。“啧,醉成这副德行!”一个男人突然出现,他用脚踢了踢桌脚边的空瓶,瓶身眶啷滚了几滚,“可惜了这些好酒。”他的声音中有浓浓的惋惜。石湛天挪动了一下,茫然的抬头,眯眼极目望去。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打扰他?黑暗中那男人自在得有如身处自家,他走到落地窗前,用力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亳不容情的照在石湛天身”,他猛然偏过头试图用手阻挡道刺眼的光线。“自伤自怜够久了,是该清醒了。” 蓝靖大刺刺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彻底颓废的男人,一夜未理的胡髭、皱巴巴的衣裤,更别提他宛如厉鬼一般的惨绿脸色。“滚……你为什么不任我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看清楚了来人,石湛天将头埋入软垫,说着语焉不详的醉话。“那怎么行?我专程飞来日本,可不是为了参加你的丧礼。” “那你来干嘛?”石湛天头也没抬,含糊问道。 蓝靖吊儿郎当的跷起二郎腿,“当然是来看好戏的。” 石湛天低低咕哝了几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良心的佞友。”石湛天总算抬起头,他一向漂亮的黑眸如今却黯淡无光,而且满了红色的血丝。“你早知道了,不是吗?”相较于石湛天的颓丧落魄,蓝靖显得神采奕奕,顾盼飞扬。石湛天一脸不悦地瞪着蓝靖意气风发的脸,这个人看起来气色很好,好得令人想一拳接在他的鼻子上。“尊夫人没一起来?”他提起冰焰。 “她当然来了,有我就有她,何况她也喜欢看好戏,错过可惜。”一提到冰焰,蓝靖整张脸都放柔了。“你们这狼狈为奸的一对,简直就是天生绝配!”石湛天咬牙切齿的说,头痛欲裂。蓝靖不怨反笑,“谢谢你对愚夫妇的赞美。” 石湛天抛给他没好气的一眼。笨!这是损不是褒,瞧他一副开心样。 “没意义的话哈拉够了,可以告诉我尊夫妇联袂造访敞人的原因吧。” “我们是受人之托来要人的。”蓝靖嬉笑的表情倏地消失,换上严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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