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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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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这种女人美归美,但十之八九男人都不敢去招惹,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焉。 然而美艳动人如她、冷傲冰霜如她、火爆不驯如她,世上也唯有他才招惹得起,他偏要惹她,而且还是一辈子哩。 “可是我对你的出身却是好奇得紧呢。” 人人都说江湖三公子是何等的神秘,但依他看,最神秘的人莫过于她了,这段日子他虽然将她的性子给摸透了,唯独她的身世背景始终教他摸不透,也看不透,连他派去西域的探子也全都无功而返,若不是她太会隐藏了,那便是当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日他得知她是为了救师而离乡求药,遂在好奇心与嫉妒心各半的情况下,暗中差人到西域打听有关她的一切,结果访遍西域,当地居民对她竟然毫无印象,这太不寻常了,怎么说一个人所生、所长,凡走过必然都会留下痕迹,唯独她,半点痕迹不留,真教他纳闷不已。 唯一的解释是,她过的是离群索居的生活,除了她和她师父,再无第三人。 他的推断并非毫无根据,瞧她性子冷僻,加上相识至今未曾听她提及其他亲友,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师父是一名男子,他们师徒两人过着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怪了,他怎么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 呵,太可笑了,他竟然同一个死人计较,而且还大吃死人飞醋。 “你来自西域。”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蓝蝶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瞧她一身异服,笨蛋都知道她来自外域,但他接下来的问话却让她惊讶—— “那为何你说话不带半点口音?难道你师父是中原人士?”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不安的望着他,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她到底在怕些什么?他几乎可以一眼望穿她内心的恐惧,这些恐惧是长年累积下来的,不仔细去推敲,绝不会发现。 “蓝蝶,你忌讳别人在你面前提及令师?”他试探的问道。 拜托,不要再问了!她不想让他知道她那些不堪的过去。 “蓝蝶,告诉我,你真的希望令师活过来吗?”他又问,彷佛在确认些什么似的。 先前他一直以为她是怕触景伤情而不愿提起往事,现在看起来事情并没有这么单纯。 她神情看似哀戚,其实却是带着恨,既然恨,那又为何要救?他不懂。 “停轿!停来下!”蓝蝶突然大喊,又连忙捂着嘴—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轿子一停,她立刻冲下轿。 展凌云也没栏她的意思,任由她去了。 随行的龙飞见轿子忽然停下,以为两人出了什么事,一个箭步跟上去看。 太不中用了吧,这么快就晕轿,不是才坐进轿里没多久吗? 只见蓝蝶面向墙壁,不停的呕吐,呕得似要连心肝脾肺肾都要一并呕出来,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公子……”龙飞表情由惊讶变成惊吓,再这么呕下去就要出人命啦! “快去传御医。” 过了好一会儿,蓝蝶终于呕完,整个身子气虚力竭,毫无预警的向后倒去。 展凌云眼明手快,及时捞住她的身子,免去她皮肉痛苦。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眼里泛着薄雾,苍白的唇瓣轻轻嚅了嚅,苦笑问他:“不怕我弄脏你吗?” 这人啊,好洁成癖的,不是吗?为什么又要对她这么好?好到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她了。 “怕就由得你摔个鼻青脸肿了。”他是喜欢她没错,而且还是喜欢到不能自拔了。 展凌云将她打横抱起,转身钻入方才所乘之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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