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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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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叹息般滑过她耳际,薄唇追上微颤的樱唇,密密封住这份情意。 “唔……”纤细的身子反射性的抗拒着,坚毅的唇也不强求,慢慢的细吮纠缠,一寸寸进占,用温柔软化她的顽固,化去她的警戒。 终于听到一声轻吟,她不再做无谓的对抗,遵从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将自己全部交出。 这回安德烈所要的不仅止于一个吻了,抱起人儿,他沉稳的走向卧室,四片唇犹然贪恋交缠不止。 柔软的床铺散发着玫瑰的芳香,无声吞噬了两具厮磨的身躯。 唇不再流连于小嘴,缓缓往下游走,吮过小巧的下颚,啃吻着白皙颈项,再一一咬开衬衫扣子,进犯粉嫩的胸丘。 火热热、麻酥酥的感觉从他唇所落下的地方迅速的往外扩散,直达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像刚跑完马拉松般气急喘吁,更像喝了酒般醉茫茫,思绪涣散,挤不出一丝力气阻止他对自己的折磨。 修长有力的大手也没闲着,解开牛仔裤的铜扣,堂而皇之的溜入,探访她最脆弱的禁地,却引得她连连娇喝,身子僵直,无措的抗拒。 她生涩的反应取悦了安德烈,原来他的娃娃纯真如昔,一直都仅属于他,这令他用加倍的柔情相待,吻徐缓而下,用他的唇、他的手描绘欲望之泉,轻捻慢揉,勾引出她所有的热情。 “啊……昕……哦不……”郝晴频频娇喘啼泣,十指紧扣住结实肩头,被身上男人摆弄得欲生欲死,欢快不休。 突地,身上一轻,她急喘气,眼儿迷蒙的转头见到安德烈站在旁边脱去身上的衣裤,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着匀称健美的体格,宽阔的肩膀到窄实的腰身,符合着完美的倒三角形,当目光来到他挺俏的臀部,她的呼吸更加急促,急忙半合上眸子。 “害羞吗?” 床铺受力下沉,结实的身子再次覆上,不让她有退却的机会,高昂的男性欲望进逼,寸寸进入销魂天堂。 吟哦声全被吞噬在他唇里,她困难的容纳了他的全部,他则用强健有力的动作唤起过往的回忆,不只是重温旧梦,还要她感受更狂野的激情。 郝晴侧躺在床上,睁大眸子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晶花瓶,里面插着粉色的郁金香,原来不只餐桌上有准备,连房间里也有,吃晚餐只是借口,吃她才是他真正的意图,可惜她单纯得近乎蠢,没看透他的意图,呆呆的自动送上门。 没想到自诏精明的她也会吃亏上当,心不甘情不愿的握紧拳头,恨不得咬那可恶男人一口。 手臂由后伸来,一手环过她纤细玉颈,一臂从腰上跨过,没感受到怨念的安德烈将她搂入怀里,唇在她后脑勺印下一个吻。 “还累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冶哼。 安德烈轻笑,“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的要求。” 她全身一僵,燃起怒焰,“这算是报酬吗?” “我会解释为宠爱。” “说得好听。” 他低叹一声,俯脸吻着洁白颈畔,“娃娃,相信我。” 该死的,她不晓得男人的叹息声对女人是不是致命的吸引力,但对她就是,她的心马上又兵败如山倒,全倒向他。 郝晴转过身面对他,“你若留在台湾,公司怎么办?” “我在任何地方都能成立行动办公室,没有影响。” “你又能留在台湾多久呢?”她还是很怀疑他的诚意。 “由你决定。”他大方交出权利。 这话立刻让水漾眸子进出了光彩,“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无法掩饰欢喜的搂住他,开心又得意的吻住薄唇,“这是不是代表五年多来你也非常的思念我呢?” “你说呢?”安德烈不答反问,大掌罩住浑圆俏臀抵近勃发的男性,让她感受到他的“强烈思念”。 “啊……我……我不是指这个啦……”她羞红了脸。 “有差别吗?”他翻身再次压住娇美身躯,需要她来喂饱自己还未餍足的欲望。 刚平息的呼吸再次乱了调,郝晴再开口,却只剩下媚吟娇啼,满室春光。 许久之后,当激情褪去,一向不爱运动的人儿早已被耗去所有的体力,偎着厚实的胸怀,她沉沉睡着了。 安德烈犹睁着一双眼,直视着怀里的佳人,大手缓慢的从她滑腻的美背转到平坦的腹部,轻柔的抚摸,再张开手掌覆住柔嫩的肌肤。 这个美丽的娇躯一定可以孕育出最可爱的宝宝,流着他的骨血,承袭他的聪明能干,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因她而失去的宝贝,就应该从她身上再得回。 当再度见到她时,他就明白这是个机会,或许对她不公平,但也无法阻止他的决定,他一定要取回属于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幽冶的眸光锐利如剑,他露出商人最精明狡猞的面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仿佛感应到身畔人情绪的起伏,纤细的身子瑟缩了下,不安的蠕动着,他连忙再搂紧她,大手滑回单薄的背脊,轻拍安抚。 郝晴安静下来,再次熟睡。 合眸也恢复淡漠清明,拥着温软身子,闭上眼一同入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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