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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是呀!昨夜姑娘喝得可凶了,醉得一塌糊涂哩!”

  再次证实了刁明的话,桃夭着实欲哭无泪。

  昨晚的事是真的,原来“咬”她的不是一只狗,而是那个连真面目都没看过的臭土匪。

  呜呜……果真酒会乱性,一失身成千古恨呀……呜呜呜……

  罗嫂子瞧她哭丧着脸,温声安慰道:“姑娘放心,大当家是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他会负责的。”

  这话不但没能平抚桃夭如坠十八层地狱的心,反让她更想吐血。

  负什么责?娶她吗?她乃堂堂上官家的千金,岂可下嫁草莽盗匪?事已至此,她不是自杀了事,就只能出家当尼姑了,“唉--”

  “姑娘,别唉声叹气,大当家人很好,他会好好疼你的,虽然他嘴里不说,但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可是为姑娘神魂颠倒呢!”罗嫂子再说。

  “是吗?”她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只觉得他一直耍着她玩,并破坏她的清白、夺走她的贞操。

  罗嫂子思索,该不该把他的真实身分告诉她,“唔……老实说,大当家他其实是……”

  “是什么?”

  大色狼吗?这点不用罗嫂子说,她已经“深受其害”了,她真想象疯婆子一样跳脚发疯。

  “是一个敢做敢当的男子汉。”罗嫂子说。他们小俩口之间的事,还是别插手为妙,“总之听罗嫂子的话没错,不要想太多就对啦!”

  桃夭很怀疑,这种事能说不想就不想吗?眼角余光不经意又瞟到凌乱的床铺,她不由得满面通红,心脏扑通乱跳得像打鼓。

  真的恨他吗?

  某种和愤恨完全不同,她也解释不来的情绪在心头滋长、茁壮,满满的充实了她,让她整个人轻飘飘的。

  也许,只是也许,她昨天晚上其实是故意喝醉的……

  “老大,昨天的洞房可爽了你吧!”

  “砰!”同花肥硕的身躯被刁明一拳打飞。

  “笨,真笨,真是笨死了你。”胡芦蹲到倒地的同花身边嘲笑道,“你没看见老大绷着一张棺材脸吗?想也知道他还没爽够……”

  “砰!砰!”这次像冲天炮飞得老远的,是口无遮拦的胡芦。

  “呜哇哇——”老大哪里不好打,偏打他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啊!随着愈来愈远的哀号,胡芦已成了天空中的一个小黑点。

  大步离开他们的刁明,在心绪沉淀之后,起而代之的是愤怒,对自己的愤怒,也对桃夭的愤怒。

  该死的他,竟然无法抗拒美色诱惑?!

  更该死的上官桃夭,她怎么可以那么美,美得令他无法自制……

  忆起昨夜桃夭销魂蚀骨的媚态,一道锐利的欲望便刺穿他胯间的欲望中心,迅速充血膨胀。

  他停住怒气冲冲的脚步,极想回房找桃夭,再与她一次次的翻云覆雨,用尽各种他想得到的方式。

  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秘戏图在脑海里飞驰,每对交缠的男女都是他和桃夭,鸳鸯交颈、吟猿抱树、丹穴凤游、倒浇蜡烛……

  想象着,狂乱的气血在体内横冲直撞,差点令刁明站不住脚的拔腿飞奔回去,不管桃夭愿不愿意,他都会强行侵犯她,放肆的逞其兽欲。

  他想把她囚禁在只有他到得了的地方,粗暴的撕裂她的衣裳,凶悍的刺进她湿热紧窒的体内,以最大的幅度及力量撞击她。

  他几乎可以听到她掺杂痛苦、亢奋、欢愉的娇啼浪吟……

  “该死的你,不准再想了!”他对自己怒吼。

  想他在青楼中号称“花心太岁”,可谓御女无数,从不曾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可今儿个是哪根筋接错了?竟被这个从小吵到大的臭丫头搞得心神不宁,兽性大发?

  然而除了纯碎的生理欲望之外,他更想拥她入怀,细细呵疼她,听她笑、听她说话、听她说……她爱他……

  “我一定是他妈的中了邪!”刁明咒骂自己,万分懊恼的爬乱头发。

  “若你真中了邪,也是中了一种名叫‘爱情’的邪。”刁华突然出现。

  刁明皱眉啐道:“你胡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你爱上她了。”

  他爱上了上官桃夭?!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冷嗤一声,转移话题,不想再提桃夭,否则他真会不顾一切的顺从最原始的渴望,回房实现他的色情想象。

  “来传大伯的话。”刁华徐徐回道。“哼!原来你们早晓得我的两面身分了。”

  “你不也早知道我们都知道了?”

  “废话少说,老头子有什么话要说?”刁明烦躁的问。

  “大伯说你若不想回家娶上官小姐没关系,就由我代替你把她迎入门,不过看样子你是不得不娶她了。”

  “我不会娶她。”刁明仍旧死鸭子嘴硬,“她已经失去清白了,没有资格嫁入我们刁家。”

  “可是让她失去清白的人,不就是你吗?”

  “她失贞的对象是山寨大王,而不是‘刁明’。”因为如此他才生气。

  气她,更气他自己!

  “反正不都是你,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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