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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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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别这样了……”她伸手想推开他的肩膀,他却更固执地探索。 “你好香……好甜……”他深深呼吸着,那轻易就让他动情的芬芳。 她靠在枕上,身子一僵,感觉到他从背后进入,两人如此契合而紧贴,那灼热感立刻让他们叹息了。 他的汗水流窜在她背上,低哑的喘息在她耳边,“娘子,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嫁给我,但我想问你爱我吗?” 这还用得着问?不爱他怎会想保护他?“我……我才不回答……这种问题……”她的双手抓紧枕头,只因他每次的缠绵。 他捏捏她的臀部,“是吗?那我要用体罚了。” “啊?”她才一愣,旋即被一阵阵冲击震住了,只见他嘴角坏坏的笑,腰间使力驰骋,放肆占有身下美丽的人儿。 他是故意的,用这种甜蜜的折磨来逼供,害得她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说不说?爱不爱我?”他的舌尖滑过她白皙的背。 “你很烦耶……”她叹息一声,“不要了……你停一下啦!” “我停不下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要爱你的!”他的双手溜到她胸前,又轻又重地抚弄起来。 “你你……你这种古人,怎么……也会说这种……甜言蜜语?”感觉到他粗糙的指尖,她柔嫩的肌肤又痒又麻,没多久就一片粉红了。 “就因为我是古人,才会要娘子爱我一辈子,古人总是比较保守含蓄。”他将她转过身,拉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自己肩上。 “保守?含蓄?”她红唇微启,喘不过气,“你还真说得出来……” “我保守,我只爱你一人;我含蓄,我只对你狂野。”他总是自有一套理论,并彻底将之实践。而她除了接受别无选择,谁教她碰上了这个白目男? 在爱情的国度里,“白目”的另一个注释,或许正是:痴情。 另一个缘起 一年的时间“咻!”一下飞走,就在这年最后一天,三个死党相约见面。 午夜时分,在迂回险要的苏花公路上,一辆黑色长礼车疾驶而过,前方坐着司机和管家夫妻俩,后座则是三个神色严肃的男人,以及三个点头昏睡的女人。 白牧南打开车窗,任那浪花声波波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更显汹涌。 “剥!”章浩然眼看那瓶费加洛红酒已被饮尽,又打开另一瓶波尔多葡萄酒。 这时,面色沉重的余战对司机说:“就快到了,准备让我们下车。” “是!”司机先生俐落回答。 至于管家太太,她看了看后面那三对夫妻,还是一脸不解。 车子开到了清水断崖,正是苏花公路的精华地段,背山面海,地势磅礡。司机先生一停好车,恭敬拉开车门,鞠躬道:“请下车。” “你们在这里等着,发生任何事都不要过来。”余战简短下达命令,第一个走出车门,迎向那凛冽的海风。 白牧南和章浩然也下了车,深深呼吸这属于花莲的空气。 三个男人身手敏捷,从山崖跳至海滩上,只费了几分钟的功夫,就安然站立在奔腾的大海前,看那浪花冲击,卷起千堆雪。 “光阴似箭……”余战首先感慨道:“我们也有出运的一天……” “该是向大海还愿的时候了!”白牧南一语道出心声。 章浩然咬牙道:“就在这三十而立的一年,就在十二月三十一日这天!” 四周瞬间寂静下来,只剩他们的喘息和海风的怒号。终于,这三个好哥儿们面对那越来越高的浪潮,用尽力气大声吼出,“我们--终于不是处男了!” 这大吼有如闪雷划过,让车上三个女人一惊,走出车外,望向那片海滩。 温婉玉眨眨眼问:“他们刚刚在喊什么?” “海浪声太大,我也听不清楚。”孟雨棠说:“大概是新年新希望之类的吧!” 李春花发出不屑哼声,“男人嘛--就是长不大,随他们去!” 这三个已满三十岁的男人,就站在陡峭大石上,面对天地和海洋,同时击掌,神色肃然,异口同声:“恭喜你!!” “YA--”严肃的气氛一消而散,三个小男孩玩耍起来,又跑又跳,顺便过肩摔、右勾拳、左回踢,唯有如此才能表达喜悦。 而三个女人站在山崖上,看她们的男人疯狂追打。 “这些人是不是有问题?”婉玉不太放心。 “天这么冷,他们还能玩水?”雨棠由衷佩服。 “管他的,我们来喝热咖啡加白兰地。”春花建议道。 “好主意!” 三个女人走进车里,一边喝酒一边谈天,突然有人想到某个话题,“对了,我家那笨蛋本来是处男耶!” “真的?我家那傻瓜也是说!” “哦--原来我们都是处男终结者!” “哇哈哈!”笑声飘扬开来,随风传出窗外,和沙滩上的欢闹交织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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