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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我对那些没兴趣,我是要问你有兴趣吗?”如果她偏爱那样,他也愿意配合。

  她郑重否认,“没有、当然没有!”

  “那好,我们合得来。”他终于结束清洗,以毛巾包住她的娇躯,再抱她躺到大床上,那里看来很适合翻滚。

  “你……想做什么?”她脸颊发热,都因为他的凝视。

  他抬起她的下巴,坦率回答:“我想再把你弄脏,然后再替你洗干净,就一直这样,永远不要停。”

  他的发言果然惊人!问题是,她居然不感到害怕!

  “我可以拒绝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沉思一会,“最好不要,否则我就得用强迫的了。”

  “你这人--”她忍不住娇嗔:“你以为你是街头霸王,想怎样就怎样?”

  “那是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想怎样,你都会包容我。”从那一晚他就明白了,即使他是史上最白目的男人,她的温柔却像大海让他徜徉。

  她还没想通这是什么意思;他已夺去她发言的机会,吻得她身心发烫,无法思考。

  或许从初见的第一天,她就该料到会发生什么事,当他以那渴望的眼神看着她,并坚持要叫她“奶油面包”,不正暗示了他有多想“吃”她?

  为何那晚她会提议替他“服务”,是否也说明她对他有某种情愫,否则怎做得出那般亲密举动?如今回想起来,她应该早就喜欢上他了,不是吗?

  本以为今生不再有恋爱可能,谁晓得命运会如此安排?她竟有幸得到这男人的爱,这么浓、这么热,点点滴滴,熨烫在她心头。

  当白牧南发觉她的泪水,惊问:“我做错什么了?弄痛你了是不是?”

  “没、没有……”她微笑着回答:“我只是有点感伤。”

  “感伤?”他脑海中从未浮现这字眼,“那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懂啦!”她主动亲他一下,让他受宠若惊。

  他紧紧盯住她,“你从来没这么做过,难道你想吃我?”

  她咬咬唇,娇羞的问:“不行吗?”

  他迟疑片刻,作出决定,“让你吃是没问题,但要吃光光才行!”

  “你呀--坏死了!”

  打情骂俏不需天分或训练,只要一恋爱就会自然发生,即使最白目的人也不例外。

  第二天上午,回程中,白牧南理所当然的说:“我们得找个黄道吉日,尽快结婚。”

  婉玉就怕他这么想,“你又来了,别动不动就说结婚。”

  “为什么不?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你想退货也来不及了。”他生平第一次可是奉献给了她,怎能就此罢休?

  “拜托你,给我多一点时间嘛--”不知撒娇有用吗?至少得试试看。

  他偏偏不吃这套,断然拒绝,“不给!”

  “你……”她的脾气也升上来了,“反正我说不嫁就不嫁!”

  “你不怕我绑架你?”反正他们家在山上有道场,抓她去住一阵子也不错。

  谁知她吼得比他更大声,“随便你!”

  她的反应让他一愣,从未看过她这么生气,为什么一谈到结婚就翻脸,女人心也未免太难猜了!然而,不管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看她皱眉。

  气氛僵硬,他咳嗽几声,“娘子,你笑一个好不好?”

  “不要!”她还对他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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