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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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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国家男人奴隶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居然为自己的恶行在跟她告白! 周时焰不禁觉得好笑,曾几何时他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感受,看来唯有含月能让他如此。 他温柔地抱起睡中的含月,褪去她身上的罩衫,微弱灯光下她乌黑的长发从他的臂弯泻下,轻盈无瑕的娇躯显得如此细致,触目所及是她手腕上瘀血的伤痕,周时焰微怔一下,心忖这伤痕应该是粗绳在她身上所留下的痕迹,当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往下栘……他失神地猛盯着她大腿内侧残留的血迹。 他既愧疚又欣慰,嘴角倏地往上扬,俯下头心疼地亲吻她微启的朱唇,“我一定会想办法融化你,冰山。” 冰山?他忍不住讪笑,不能置信自己居然想攫取一个女人的感情和心。 他轻而易举地抱起软绵绵的含月,像捧着易碎的瓷器娃娃一样轻轻地将她放入澡盆里,温柔地为她清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指仅仅触碰那柔软的肌肤,就足以让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因亢奋而战栗,他忘情地凝视令他魂牵梦萦的俏脸,忍下住又轻叹了声。 她绝对想不到,她竞能影响一个视沙漠为终生情人的男人。 周时焰将她从水中抱起,这一回他已不再在乎身上的衣服是否湿透,他将含月放置在大床上,轻轻地为她套上另一件干净的罩衫,拉上毛毯。 他依依不舍地坐在床边,大手撩开她脸上零乱的发丝,每一个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细腻。 最后他将那柔软的小手握在手中,不时地低头亲吻她的手,所有外在表现的冰冷、粗暴都在这一刻化为温柔万千。 翌日早上,含月从睡梦中惊醒,抬头望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光束,她又闭上了双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会迷迷糊糊睡了一晚? 拉玛怕惊扰熟睡中的含月,蹑手蹑脚走进房间,悄声地来到床前,看到她紧闭双眼和微微颤动的嘴角,她带着笑意盯着含月,“醒了吗?” 含月迅速张开眼睛注视着拉玛,“是你……”忆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她实在不晓得该对拉玛说什么,随即又闭上双眼。 拉玛彷佛能感受到她此刻心中的怨恨,她面有难色地解释:“你在怪我昨天为什么不伸出援手,但是请你考量一下我的处境。” 含月听出拉玛心中的愧疚,连忙张开眼睛注视着拉玛,“我并没有怪你,我只是觉得自己很不幸……” 拉玛一听含月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连忙露出笑脸看着含月,“别一直认为自己不幸,我相信有许多女人都羡慕你。” “羡慕我?”含月不敢置信地看着拉玛。 拉玛诡谲地瞟含月一眼,接着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你的事已经在城堡里成为城中女人的话题,她们是既嫉妒又羡慕。” 含月感到匪夷所思,她被一个粗暴的男人强夺贞躁,她们居然还嫉妒、羡慕?莫非这就是生在大男人社会里女人的悲哀! 含月勉强地撑起身子,双腿之间的疼痛仍然让她十分难受,拉玛赶忙扶住她,让她能顺利地倚靠在床边。 含月发现自己的身上换了新的罩衫,皮肤舒爽得彷佛曾经有人帮她洗涤一番,“拉玛,是你吗?谢谢你。” 拉玛一头雾水,不解地问:“你在谢我什么?” 含月微笑了下,“你一定是趁我熟睡帮我擦了身体,还换了件罩衫……” “不,不。”拉玛立即摇手否认,“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会是谁?”含月愣住了。 拉玛露出一抹诡谲的笑,低下头压低声音回答:“是酋长。” 含月的双眼突地睁大,“是他!” 拉玛对她露出保证的笑容,“我可以对阿拉发誓,真的是酋长。” 含月却因震惊而颤抖,拼命地摇头,“你胡说!” “我没骗你,我亲眼目睹他为你所做的一切,而且我从来没看过酋长亲自为一个女人做这些事。”拉玛的语调有着明显的瞹昧。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含月大惊失色地喃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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