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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北村悠愤怒地甩开阿忠的手,“你甭管什么理由,只要告诉我哪一种酒能让我醉死!”

  阿忠无助地看着北村悠,不停地猛摇着头,已经许多年没见他如此狂怒无法自制。“主人,我可以告诉您,您现在无论喝什么酒都醉不了。”

  北村悠神情沮丧地低下头,双手依然搭在酒柜边,“为什么、为什么……”

  阿忠来到他的身边,呵护地轻拍他的肩,“您不是一个遇到挫折就投降的人,今天您是遇到了什么事?”

  北村悠偏着头,隐含忧伤的眼斜瞥着阿忠,“我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我亵渎了上帝!”

  阿忠怔愣一下,很快地回过神,“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记起哈漂漂一晚都在他的房里,他的脸色一变,“您该不会对漂漂做出……”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往二楼一瞟。

  北村悠沉痛地点点头,“我真该死!”他一拳击向酒柜,瞬间酒柜里的酒瓶发出碰撞声。

  “您……”阿忠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一个纯真如天使的女孩,想不到竟会毁在主人的手里。

  “我竟然妄想跟上帝抢女人?”北村悠痛苦地哀叹一声,“什么女人我都见过、碰过,但是漂漂,一个发誓终生侍奉上帝的女孩,我却渴望想拥有她。”

  阿忠闻言不由得傻住了,他惊疑地挨近北村悠的身旁,“您到底有没有……欺负她?”

  北村悠摇着头,“我不敢,她是我惟一不敢碰的女孩,不敢逾矩的女孩。”

  阿忠仿佛心中卸下一块大石似的松了口气,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上帝请赦免主人的无心之过。”

  北村悠瞠大眼睛怒看着阿忠,“它在跟我抢女人,你还要它赦免我的罪?”

  “主人,不可说出大不敬的话。”阿忠苦口婆心地劝阻北村悠。

  北村悠满腹的怨气无法发泄,愤而随手抓了一瓶酒,打开瓶盖直接对着嘴往喉咙里灌。

  阿忠试图阻止无效,“主人,不要为了漂漂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你别管我!就让我醉死。”甩开阿忠的阻止,北村悠继续猛灌着酒。

  阿忠见状,眼前或许只有哈漂漂能阻止他,他神情慌乱直奔她的房间,急急地敲着她的房门。“漂漂、漂漂!快开门。”

  含悲带恨地奔回自己的房间,哈漂漂的一颗心被北村悠狠心地当场撕裂,如今一颗撕裂的心正在滴血。

  她能怪谁?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打从他还没见过她时,她就已锁定他是她今生的长期饭票,只怪陰错阳差让她认识了他,有机会接近他,而今才会让她跌入痛苦的深渊,她能怪谁?只能怪自己当初太天真,财迷心窍。

  看到他痛苦自责的表情,无疑是在她的心上插把利刃,她也想对他坦白,告诉他她并不是上帝的女人,她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觊觎他的财富,一张可以永远兑现的长期饭票。

  但是她说不出口,好不容易才让他可以对她敞开心胸,使她成为他惟一不憎恨的女人,她怎能再亲手毁了才刚恢复对女人信任的他,太残忍了!她做不出来,也办不到!

  不能说出口的伤痛不断地侵蚀着她,她不禁干涩地苦笑,“真是自作孽!”

  此刻,门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漂漂、漂漂,快开门。”

  一道惊慌的叫唤声立即将哈漂漂从迷乱的沉思中拉回,她迅速跳起来打开门,惊见一脸惊慌失色的阿忠,“这么晚了,什么事?”

  “快跟我下楼!”

  阿忠神色慌张地拉着哈漂漂冲出房门。

  就在慌张忙乱的拉扯下,哈漂漂不经意地瞥见楼下北村悠仰头灌酒的模样,她登时吓傻了眼。

  “阿忠,他……”被拉往下楼的途中,她惊恐地指着楼下的北村悠。

  “主人发疯了,我拿他无可奈何,现在只能巴望你,看你能不能劝他?唉!”阿忠停下脚步,回头瞅着哈漂漂,不禁哀叹一声,“情字害死人!”

  哈漂漂错愕地怔了一下,阿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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