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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太像。又想,或许是故意装出来的,也说不一定。

  薛颖一脸狐疑茫然的样子,引得傅维恒不禁笑了起来。“你说说看,我们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对吗?”

  “何止是像,简直是天造地设,而且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不信你去问别人。”她很认真。

  傅维恒听了益发笑不可抑。“人家说*谣言止于智者*,看来你不太聪明喔!”

  “真的不是吗?”薛颖仍在怀疑。

  “不是。”他肯定地说。“我们太熟了。嗯……就像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

  其实博维恒可以不必向薛颖解释那么多的。但是见她为自己抱不平时,又觉得不该让她白操这份心。

  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原来她一直都是这样看待我和怡如的关系。她那么希望撮和我们俩吗?”他想。

  “薛颖最近到底在干么?”方怡如问道。“一下班,马上跑得不见人影,问她,又不肯说,神秘兮兮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下了班,人家爱干啥就干啥,我们管得着吗?”傅维恒冷冷地说。

  对于薛颖这样的表现,方怡如只是感到好奇而已,然而傅维恒的反应却强烈得多。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很介意薛颖有事瞒着他,即使是私事。

  显然他并不如嘴巴上说的那样大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方怡如偏偏又问:“不知道是不是忙着交小男朋友去了?”她看着他。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维恒不语。半晌才说:“还不是跟你学的,这叫有样学样!”很酸!

  这样疑疑猜猜过了一个多月,薛颖忽然说要请一天事假。问她什么事,她支支吾吾地推说家里有事。

  第二天进公司,只见她满面春风,神采飞扬,一副快乐得不得了的样子。

  趁着她送公文进来时,傅维恒问她:“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薛颖神秘地笑笑。“当然是天大的喜事。”说着从口袋里抓出一把包装精致的糖放在傅维恒桌上。“请你吃。”满脸的笑。

  傅维恒当场愣住。“你……订婚了?”他不可置信,那么快?

  就在他几乎要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时,薛颖却失笑道:“什么嘛!谁要订婚!原来傅董还不知道啊?”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你看!”

  “驾照?”他吃惊。“你会考上驾照?”

  这比刚才以为她要订婚,更难以令人置信。

  “你找谁当枪手?”他忍不住问。

  “怎么那样说嘛!”她抗议。“我就知道你们都把我看扁了,不过人家可是一次就考过的哟!很厉害吧!”她很是得意。

  其实说起来薛颖自己也觉得太过侥幸,本来她根本就没有把握。平时在教练场上频频出状况不说,在考试当天她还差点跑错了考场。

  好不容易找到了考场,心想又要挨教练的骂,没想到教练见她来了倒是意外。“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不打算来考了。”教练说。

  她气结,心想待会儿要趁他不注意时,去跟他的车子玩玩“刮刮乐”。

  轮到薛颖路考时,同期的同学们已经考过的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摇头叹息的表情。还没考的,则全神贯注地盯着车子看。

  他们很担心那部被薛颖“玩过”的车,是否会变得比较“难控制”?那将会大大地影响到他们的“考运”。当众人眼睁睁地看她一关关安然无恙,安安静静地开完全程时,有一半人的下巴掉了下来,另一半人则从此相信了“天公疼憨人”这句话。

  回到公司,她大肆发糖庆祝,彻彻底底地洗刷掉上次撞门的耻辱。

  “是啊!真厉害。不过……你不会真的想开车上路吧?”傅维恒试探地问,心头惴惴。

  “现在不会。”

  他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到她说:“不过等方姊教我道路驾驶之后,我就想买部小车来玩玩。”她天真得很。

  “玩玩?”他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吗?台北的交通就是因为有那么多的人开车像在玩一样,才会这么乱。你可不可以行行好,别再凑热闹了?”

  薛颖当场被泼了冷水,满脸不高兴,嘟着嘴出去。

  过了半天,方怡如进来。“傅董,你知不知道那个丫头考上驾照?真是奇了,我还考了三次才过,没想到她居然一次就OK,像她那个样子,连逛个百货公司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怎么能上路?”

  “那你还答应要教她道路驾驶。”他瞪她一眼。

  “你以为我想啊!”她也抱怨。“人家她那么兴冲冲地跑来拜托我,我好意思拒绝吗?再说,就算我这边推掉了,她那头还不是会再找别人?说不定干脆就花点钱去找个什么教道路驾驶的教练来教。你想想看,那些教练良莠不齐,薛颖又好骗,万一要发生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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