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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夺回翡翠令牌后,彤亚再也没有接受过宋君澈热情如火的求欢。

  时间像是又回复到彤亚刚搬到宋宅来的那段时期,每当宋君澈想心怀不轨的时候,总会有人“不小心”地闯到了他们正在相处的地方。

  而且更变本加厉的是,芭芭拉那头可恨的小猪仔自从与彤亚共历生死之劫以后,彷彿知道彤亚那时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救它,在感恩之余,它寸步不离彤亚,害得宋君澈浑身火热地想诱惑彤亚时,常因为一旁“猪”视眈眈著而恨恨作罢。

  “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在宋君澈的书房里,他忍不住地拍桌大吼。“你这可恶的女人,是不是想在夺回翡翠令牌、杨金智被关进监牢里之后,就给我玩上树拔梯、过河拆桥的游戏?”

  “你过奖了,我哪有那么现实?”彤亚凉凉地反驳。

  “我没在称赞你!”宋君澈破空暴斥,吓得屋外禽鸟乱飞。

  “我当它是不就得了?”彤亚坐在一旁的起居椅上,玉白大腿上枕的是芭芭拉的肥满娇躯,她正在帮芭芭拉调整身上的蓬蓬裙。

  严管家的太太果然言出必行,她替芭芭拉赶制了许多行头,每一套都好精巧、好别致,彤亚简直帮芭芭拉打扮上了瘾。

  “江彤亚,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不再跟我睡?”见自己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关爱,反而被忽略在一旁,宋君澈已经气得口不择言。

  看看那头肥满的小猪仔躺倒在彤亚迷人长腿上的舒服模样,他就大大地不爽。有资格醉卧美人膝的人应该是他,只有他才有办法在彤亚柔嫩的腿间制造出强烈炙人的欢愉,彼此分享;但为什么现在却失去了他的唯一特权?

  宋君澈咬咬牙,他的体内已经积压了过多的精力与热力,再不得到软玉温香的慰藉,他整个人就快爆了。

  “不管!今天晚上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去你的房间、一个是你来我的房间,总之你必须睡在我身边,否则你就完了!”宋君澈可恶地威胁著。

  “恕不奉陪。”彤亚在他发飙之前,赶紧又柔柔补充说道:“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件什么事没解决?”

  “没忘,是房事嘛。”宋君澈恶劣地答著。

  “是你歧视女人的事。”彤亚温柔似风地诉说,螓首上仿佛顶著一个圣洁光圈,凛不可犯。“我想过了,虽然说你会歧视女人是因为杨金智的误导,但这终究是不对的观念。所以我决定从现在起,帮你戒掉那些歧视女人的口头禅。”

  宋君澈惊骇极了,她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江彤亚,你这蠢女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对了,第一句要改的就是这句‘你这蠢女人’,其他则是频繁不及备载,等我想到再要你改。”彤亚温温柔柔地微笑著,姿态飘然如风,眼神却是笃定的。

  “你认真的?”

  “当然,我可认真了。”彤亚愉悦地浅笑盈盈。“我知道积习难改,所以我不要求你像唐颢一样,以女人?尊,但最起码最起码,我要你给我适当的尊重。”

  “我在床上就会给你适当的尊重,我会让你得到跟我一样多的快乐,这样不行吗?”宋君澈指著她的俏鼻,忿忿不平地咆哮著。

  彤亚笑谑一改,楚楚可怜地问道:“澈,你爱我吗?”

  见彤亚软了态势,宋君澈忙不?地搬出百年难得一见的柔情攻势,期望能够一举攻克她的心防。“彤亚,我当然爱你、我太爱你了,难道你看不出……”

  “你爱我就得了!”彤亚迅速果决地截断他的话,如银铃作响般地巧笑著。“只要你把那些鄙视女人的话全部戒了,我会在睡房里倒履相迎,否则免谈。”

  “妈的,你又耍我!”宋君澈想起自己方才蠢蠢告白的模样,不禁气得脸红脖子粗。“我会去突围的,我保证!”他犀锐的眼神透著立誓般的决心。

  “最好不要轻易尝试。你是知道的,当我不想让你碰的时候,我会有多少亲卫队挡在前头阻挠你。”彤亚神采飞扬地划下了道儿来。“你好好考虑清楚吧,要是你不愿意接受这个条件的话,我也不敢勉强你。”

  “我接受,我他妈的什么都接受!”宋君澈忿忿地赌咒,气个半死。这个女人仗著他爱她、不能没有她的优势予取予求,他还敢不乖乖从她吗?

  妈的,他当初为什么会爱上这个看似温柔可人、实则难以搞定的小女人?他真是想也想不透!

  “顺便把‘他妈的’跟‘妈的’这两个口头禅一起改变吧!”彤亚轻盈地摆摆手,抱起小猪仔翩然离去。

  书房的门被彤亚带上,轻点在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的宋君澈低低怒喃著:“可恶,居然敢拒绝我的求欢。江彤亚,你这个蠢──”

  就在这时,书房的木门又打开了,彤亚与芭芭拉一齐探进头来。

  “你想要叫我什么?”彤亚漾著慧黠的笑意,机伶伶地问著。

  到嘴边的话,宋君澈硬生生地拐了个弯儿。“蠢──纯洁无瑕的女人。”

  “很好,继续努力!”砰地一声,门又被带上。

  宋君澈差点被自己心爱又渴望的女人气得七窍生烟、五内俱焚,只得在漫漫长夜被无处纾解的强烈欲念缓缓地啃掉那一句又一句打压女人的口头禅,可怜巴巴地期盼著软玉温香搂满怀的美好未来。

  半年后唐家与宋家又欢欢喜喜地在圣塔利饭店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晚宴。

  许多前来道贺的人都不解为什么新娘子明明姓江,却由赫赫有名的唐家出面承办婚礼。据说这个缘由将会在晚宴结束前由前议员唐向荣向宾客们说分明;一时之间,耳语、流言与揣测纷纷出笼,完全不逊于之前唐颢与宋青琪的结婚茶会。

  可是,晚宴还没结束,新郎与新娘甚至还未敬完一巡酒,便已经消失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上。

  “喂,宋君澈,你干什么?”彤亚惊愕地问著带她离开新娘休息室的宋君澈。

  她穿著一袭高雅贴身的绯红旗袍,温柔腼腆的新嫁娘神态表露无遗。她被宋君澈温柔而有力地拖著走,坐上车,往宋宅疾驶而去。

  一回到家,宋君澈立即打横抱起彤亚,往新房飞奔。他的唇早已火热地寻获了她的,如有雷霆之势地踢开房门,将彤亚往双人大床上一?,他随即靠了过来。

  彤亚知道久未与自己亲热的他已经被逼到极限了。她柔柔地躺在床上,满心顺服,与深切鸷猛凝视她的宋君澈四目交缠。

  她抬起手来,轻轻抚摸他的俊脸。“我爸说今晚要在?位宾客面前,承认我是他的私生女,你这样把我带回家来,他们该怎么办?”

  宋君澈的眼神热情地焚烧著她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的轻栗,呵,单单是凝视著,彤亚已感觉到她的下腹开始激涌著古老而奥妙的热潮。

  不只是他,连她都怀念著他们之间鱼水交欢的极致快感。

  宋君澈握住她轻抚在他脸庞的小手,凑到唇边,将那嫩葱似的纤指一一地送入口中舔吮咬弄,性感地几乎要让彤亚神智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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