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橘由贵 > 亲亲坏情人 >  上一页    下一页


  “我爸是外交官,我小时候就跟着他常驻国外,一直到他去世为止,后来我被我哥送回台湾读大学。”她想到那时硬被老哥押回台湾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

  “你父亲是外交官?还有哥哥?”没想到她父亲职业那么高尚,他还以为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对啊,怎么了?”他干嘛那么惊讶呀?

  “所以你才会说德语?”

  她点点头,“我在德国住过两年。”

  “原来如此。”原来在她看起来呆呆的外表下,脑袋还是有装东西。

  “喂,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不去饭店啊?”

  “等下会有人来接我们。还有,你可以叫我赵先生或赵英宇先生,就是不准叫我喂!”他真受不了她的没规矩。

  “赵先生跟赵英宇先生有什么分别吗?”她真搞不懂这男人怎么老喜欢搞些有的没的名堂,根本是累赘嘛!

  赵英宇不悦的瞪她一眼,看得她不敢反驳,顺着他的意说:“是,赵先生。”虽然不甘心,但她也没法子。

  看着远方慢慢驶来的熟悉车子,赵英宇朝着又开始在观光的向海岚“招魂”。

  “喂,快回神,有人来接我们了。”

  “你怎么叫我喂?我也有名字耶!”她不服气的抗议。

  “没这个必要。”他立刻回绝她的要求。

  向海岚不甘心地斜眼瞪他,暗骂自己昨天晚上怎么会认为他人好,真是瞎了眼。

  “赵先生,请上车,组长等您很久了。”一个穿得像MIB的男子,恭敬的对赵英宇说了一串日文。

  听着对方对他恭敬的“都奏”、“都奏”的说个不停,向海岚很怀疑他到底听不听得懂。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赵英宇回了一句。

  男子立刻回了声“嗨”,然后吩咐另外一辆车的人将行李搬到车上。

  向海岚惊讶地看着赵英宇,压根没想到他日文还满厉害的。

  “怎么?我会说日文很奇怪吗?”他斜睨着她。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很好奇你的日文是从哪儿学来的?是因为工作需要才学的吗?”

  “你的问题还真多。”赵英宇先坐进车后座,然后探出头看着她,“你到底要不要上车?”

  “要,当然要了!”不去怎么行,这里又不是她的地盘,她哪敢一个人站在大街上。

  “喂……”她很自然的又喊了出口,但立刻感觉到赵英宇锐利的眼神向她狠毒地射来,她知道明白自己又喊错,只好改口道:“赵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真是受不了,一定得要分那么清楚不可吗?

  “什么问题?喔,我为什么会说日文是吗?你那么想知道做什么,想要我教你啊?”要他教她也行,不过可得收点“费用”才行。

  看他牵着嘴角淡笑的表情,她知道他又在不屑她了。

  “我有说要你教嘛?我不会去补习班学啊!”她才不想喊他一声老师呢。

  她不顶嘴的时候看起来可爱极了,不过,跟她顶嘴还满有乐趣的。

  “上补习班太浪费钱了,而且不一定能学到正统的日语,但我学就不一样了,我保证我教的绝对是正统的日本话,还是标准的东京腔呢!”

  “是吗?”她干笑一声。

  “当然了,我可是从小在日本东京长大的,说的腔调再标准不过了。”

  向海岚惊讶地看着他,“原来你是日本人啊!”可是他的名字完全看不出来。

  “我是日本人的话,那你就是德国人啰?”他反问道,“你真是有够笨的,谁告诉你在日本长大就是日本人,那你在德国住过两年,所以你也是德国人啰?”

  “干嘛那么凶啊?我只是直觉反应罢了,不是就不是嘛。”她招谁惹谁啊,只不过顺口说一句,他的反应就这么大,还一直骂她笨。

  看她嘟着嘴把头低下去,赵英宇心想自己是不是讲得太过分了。

  “我父亲过世后,我母亲就带着我嫁给她在台湾认识的日本人,然后我们母子便来到日本,直到几年前我母亲出车祸过世……”

  没想到他的身世这么坎坷,比起他,她不知道有多幸福,虽然母亲早逝,但是在爸爸和哥哥的照料下,她仍旧过得很幸福。

  “对不起……我……”她一时找不出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

  赵英宇见她一脸抱歉不知该说什么的模样,不禁一怔。

  以前只要他跟女人提起这事,她们顶多是假装感伤的说几句话敷衍他,从没有人像她一样会为他难过,就像是在替自己难过似的。

  所以他不知不觉间将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忘了自己是为何目的来到日本。

  “赵先生,我们已经到了,请您下车,您的行李我会送去房间。”男子先行下车替赵英宇开车门。

  “好的,谢谢你。”

  赵英宇下了车,转身却见她没有下车的意思,“你不下车?”

  “你不是要谈生意吗?我跟去做什么?”她坐在车上等他回来就好了。

  “你这个跟班真是不尽责,你主人我要去办事,你竟然说你跟去做什么?”他不等她应话,就伸手一把将她拉出车外。

  “很痛耶,放开我啦!”向海岚用力甩开他的掌握,“本来就是这样,我去干嘛?我又不懂生意上的事。”她抚着被他抓红的手臂,不悦的嚷道。

  瞥见她手上被他抓红的痕迹,他心想自己是不是抓得太用力了?

  “我叫你跟就跟,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既然无法大方看,他干脆别过头不看,免得自己会一直挂心她手上的抓痕。

  为什么他总是霸道到不理会别人的感受?难道他不明白这世界又不是以他为中心在旋转,再说她只不过是照顾他的起居生活直到张健民回国,又不是一辈子都要当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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