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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湍皱起眉头。双臂抱胸,打算好好了解一下这个世纪大话题的内情。

  “你抢过她的生意?你抛弃过她?你害她怀孕?你逼她堕胎?

  你移情别恋?你到底做了什么?”看靳仁不停摇头,一向冷静的严湍也火了。

  不要说他们太大惊小怪而是有女人不买万人迷的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长城垮了都没这么劲爆。

  靳仁无辜地耸耸肩,哀怨万分地回答:“我什么都没做过,以前从没见过她。”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也就是她搬到对面办公室的第一天,她礼貌的过来拜访新邻居,实际上则是当着所有员工的面向他下战书。

  犹记得自己与员工们当时的反应,忙碌的人。讲电话的人、写货单的人……所有人都僵在那儿,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当时他从办公室走出来,一瞧见站在大厅中央的她时,真是惊为天人!

  她白皙中透着红润的皮肤像水蜜桃一样,饱满得像能掐出水来,又圆又黑的眼睛晶灿无比,菱形小嘴边像被人钻了两个可爱的梨涡,微风吹动了她细如蚕丝的乌黑秀发……

  在他的记忆里,除了钱迷人之外,他还没见过长得这么甜美可爱的女人。

  不过,她甜美带着一点娇嗲的声音,怎么一开口就是对他挑衅?

  这么娇柔的女人应该被关在金碧辉煌的豪宅里,像尊瓷娃娃般供在上等丝绸缝制的坐垫上让人疼爱的,不是吗?

  “以前没见过她,她会对你下战书?”严湍表情冷峻地思考。

  时常乐接着分析。“说不定你曾经对她做了什么事,而你自己却不知道呢?例如下雨天开车,不小心溅得她一身湿呢?

  靳仁想了想。“好像有这个可能,不过不至于记仇到这种地步吧?”

  “很难说,爱记仇可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不是男人可以理解的。”严湍扬言。

  “话虽如此……对了!我问你们,我的姓氏有这么难念吗?”

  严湍忍不住笑出声,时常乐则撑着下巴睨着靳仁。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对你的姓氏也有意——?”严湍笑了笑,“呢……这个……”靳仁低着头,有口难言。

  他该怎么跟他们说,她是怎么叫他的名字……

  时常乐一手搭在靳仁的肩上。

  “我们当朋友这么久了,有这么难开口吗?”

  严湍倏地颔首,他推了推眼镜,似乎知道对方怎么称呼靳仁。

  “我看……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靳仁兴奋地笑着。

  “湍,你怎么知道?精算师就是精算师,任何事都想得此人透彻。都逃不过你的眼,真是太厉害了!”

  ‘很感谢你如此褒扬我,不过如果你敢再往门口移半步,就别怪我清算你的公司。”

  靳仁僵在门前尴尬地笑了笑,隐藏在背后的手好不容易摸到门把,也推开了,却被严湍捉个正着,他原本想逃避的。

  那个伍玫瑰的嘴巴实在不怎么干净,他怎么好意思告诉眼前的生死至交,她是怎么称呼他的!

  时常乐忍住笑,提醒靳仁:

  “仁,你最好想清楚,如果被湍盯上,就算你的公司在财务上没有任何问题,他都有办法见缝插针倒时候你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誉可能会毁在他手里。”

  靳仁回以苦笑。

  “湍,你不会这么狠对不对?好啦、好啦,我告诉你!”见严湍冷着一张脸,靳仁不敢再哈拉下去。

  都怪自己大嘴巴,干嘛提这个!

  靳仁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她叫我……贱人。”

  时常乐与严湍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贱……贱人?”

  靳仁难堪地将视线膘向别处,不想看见他们接下来大笑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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