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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在北漠可是重要财产,有了一头羊,就能延伸出各式各样的商品,所获得的利益足以养活一家子呀!

  金莲、金菊两人互相望一眼,脸上露出微笑,随即将全身的力量聚集在双手上,和雷元拉扯着。

  “耶律蔷薇,你太卑鄙了!”眼看毯子快离开他的身体,他神色一凛瞪着她,似乎想以目光杀死她。

  三名身强体壮的女人同心齐力,立刻战胜一名带伤的男人。

  雷元将受辱的脸埋进床毯里,气得双手握拳,全身结实的肌肉浮现着一条条青筋,赤裸健壮的身躯在烛火的照映下折射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光芒。

  雷元这些日子都在做付出劳力的事,烈日将他从原先的白面书生晒成一名强壮的工人;他的身体每一处都是结实、富有弹性的肌肉,和女人相比,他诱人的程度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个女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他、小嘴微张,被他赤裸的身躯所吸引,尤其是耶律蔷薇,口水简直都快滴到地上了。

  她原本只是想让他好看,依他不服输的个性,若强逼他在女人面前赤裸身躯,肯定能气晕他,所以她才会半夜溜到医管事那儿,要小跟班替她偷来那瓶她父王和皇兄在擦拭的袪伤膏。

  可、可是……

  “你不是要替我擦药?”

  被一道冷冷的声音惊醒,她们才发现自己失态的举止。

  两名侍女连忙低头,又羞又窘地奔出毡包。

  耶律蔷薇则是慌乱地别过头,藉以掩饰自己的窘态,并不着痕迹地吸吸嘴边的口水。

  雷元从床毯里抬起头,望着她的目光十分冰冷。

  “我的屁股正等着你的药。”

  “喔,喔。”她暗骂着自己:耶律蔷薇,你的脸做什么那么烫啊,不就是一具男人的躯体吗?以前你不常见到皇兄在河边梳洗,今天只不过换成别的男人,你就脸红心跳啊!

  她牙一咬,蹲下身子面对富有弹性又结实的臀儿,双颊变得更燥热;她想也没想便将沾有药膏的手往他臀上一拍,动作粗鲁地来回擦拭着。

  一种酥麻感立即布满他的全身,同样也窜进他的雄伟里。

  雷元尽量不去在意她软嫩小手为他的臀儿所带来的奇异感觉,可该死的,他身下却坚硬、难受,她的软嫩着实刺激到他原始的欲望了!

  她的力道逐渐减轻后,他的下半身更痛了!

  只是他不知道是背后的伤口在痛,还是前头的欲望在作祟。

  该死!

  他一定要杀了耶律蔷薇那丫头!

  烛火摇曳的毡包里,古铜色的大虫……呃,一具古铜色、壮硕的身躯犹如虫一样在羊毛织成的毯子上蠕动着。

  一手忍不住握紧成拳头、一手往身下探去,轻轻覆盖在又疼又灼热的伤口上。

  该死,他绝对要宰了耶律蔷薇那女人!

  喔,好痛!

  伤口痛得教精壮的身躯忍不住弓起,一阵刺痛传来,他差点痛喊出声,嘴巴一张直接咬住枕头。

  该死的娘们儿!

  她到底给他抹的是什么药?

  她前脚才刚离开,他的伤口便开始阵阵刺痛,而且越演越烈。

  他早该知道那女人绝非善类。

  说是什么上好袪伤膏,还是从医管事那儿要来送给他敷用的,明说得那么漂亮,暗地里却纵容她那两个色鬼侍女剥光他衣服、看尽他的身子。

  思及此,雷元恨不得挖个深洞往里头跳,老死在洞里算了!

  她根本是想藉此侮辱他!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臀上吃了她一箭不说,还因为她拔箭的动作过分粗鲁而在一堆人面前放声尖叫,更被三个像饿狼一样的女人将他的衣服剥个精光,他还活不活啊!

  “啊——”臀上剧痛再起,他忍不住倒抽口气。

  士可杀不可辱,他绝对会拿把刀跟耶律蔷薇将好好地算一算!痛!

  他万般痛苦地闭起眼,握拳的手猛捶着羊毛毯子,想藉由这样的动作抚平他“臀山”所受到的剧痛。

  哼,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坐在案桌前,耶律尉搁下笔,将纸卷起递给司瓦纳。“司瓦纳,将这封信交到熊旦手上。”

  “是。”司瓦纳从小就跟在耶律尉身边当他的护卫,保护他的安全,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越君臣关系。

  端起锡杯喝了口羊奶,耶律尉仔细打量着手中制作精致的锡杯。

  北漠除了手工精细的羊毛毯子外,还盛产锡矿;将锡矿制成器皿,也能换来一点钱,但是除了这个以外,北漠并没有太值钱的矿产。

  光靠将锡制器皿运到邻国贩卖,能得到的利益有限,这也是令耶律尉头痛的地方。

  北漠不能只靠卖锡制品、羊毯充实国库。

  而北漠视为国宝的骏马更是说什么都不能卖到邻国去,这些马是北漠人引以为傲的珍宝。

  耶律尉低头不语,俊颜上布满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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