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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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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乐乐捧住双颊,愧疚不已。 车内一片沉默。 白立言将车开进一家饭店的地下停车场,停进写着“员工席”的停车格里,他没有熄火,反而输过身手搭在椅背上,不悦地瞪着严乐乐。 “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找你。” “找我?” 一股欣喜居然占据他的心头,他恨这种感觉,他更恨自己竟然因为她这句话,怒气因此消了大半。 白立言板起脸孔。 “在三更半夜?治安最差的澳门街头?”他的视线突然爆岀愤怒的火花,终于注意到严乐乐身上那套连身运动短裙。 “穿这么短的裙子找我?” 该死!他真的想将她按在大腿上,狠狠揍她的屁股! 他的视线逼回她的反驳、喝低她的头颅,严乐乐完全理亏再加上余悸犹存,一时间以往对付白立言的气焰全都不见了。 “这……不短啊……” “严乐乐!” 以强烈的力道撞上身后墙壁,如果不是这房间的墙壁以高级木质材料装潢,严乐乐的背脊恐怕已经断成两截。 “唔……”她猛掮着眼睫,似乎不明白为何白立言会如此激烈需索。 严乐乐被压在墙壁上,只能攀住他的肩头,唇上激情的吮啄让她的呼吸越渐稀薄,急促呼吸与起伏的酥胸接连引发白立言满腔欲望,他的手撩起棉质裙子,这件裙子是令他愤怒的元凶,恨不得欲除之而后快。 清脆的棉布撕裂声清晰地传来,身下突来的冰凉感让严乐乐倒抽口气,白立言修长厚实的掌罩在她臀下,将她的身体撑高,她的双腿必须攀在他腰际以防止自己向下滑。 白立言大手一扬,扯下她身上这套连身运动短裙,她的身上仅剩纯白内衣裤,而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平坦的肚子上,一阵酥麻伴随疙瘩反应在皮肤上,她不禁颤抖、推拒。 这不是她来找他的目的。 “白立言,放我下去。” 他啄吻她娇嫩的肚皮,轻轻吮咬的动作轻柔却带着些许惩罚。 “白立言!”她无力地攀附在他肩上,一副欲晕厥的模样。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吗?” 严乐乐猛然推开他,双脚踏地踉跄了儿步,她抓起地上已经撕破的衣服拥在怀里遮掩。 “谁像你,满脑子都是颜料!”黄到不行! 白立言走进起居间,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一派优闲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噢,又是欧阳飒那该死家伙泄的密是吗?” 严乐乐站在沙发后头,借着沙发来挡去身上单薄的穿着,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丝不挂! “你整整失踪了一个月……”严乐乐皱起眉头。 她的口气活像是长时间见不到老公而抱怨的怨妇,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白立言撑着脸颊,以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 “所以你认为我必须向你报告行踪?” “我没这么说,但是依据我们的关系,你为什么不能打一通电话给我?” 相较于严乐乐语带委屈,白立言皱起眉头,神色冷峻。 他恨自己居然因为她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心里便产生涟漪,这是不应该的。 原先,他也只是想玩玩才会答应她的要求的不是吗? 何以如今对于她,他心中除了原先强烈的欲望外,还多了与日俱增的情愫? “你现在已经见到我了,明天你就回台湾。” 他的沙猪态度让她气得发抖,随手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往他的方向扔去,眼睁睁看着厚重的靠垫被他轻易闪过,她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立言双眸冒着熊熊火花,闪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严乐乐,你也像欧阳飒那家伙一样活得不耐烦了?” “所以呢?你要杀了我吗?”他的态度让她想起水芹,想起他和水芹的那通电话,他的态度有多温柔,想起他有多疼水芹,就算自己很想,也不愿伤害她,转而将所有欲望发泄在她身上…… “白立言,我咒你去死!”严乐乐的眼坐冒出了不争气的水雾,像一颗凝聚在叶片上的朝珠般停滞在眼里,只要稍为不注意,一个眨眼,就会泄露了她心底的脆弱无助。 纵使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严乐乐仍旧将它穿上,转身就往门口跑,当手只差一寸就摸到门把时,却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白立言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颈项上。 “放开我!” 回答她的抗议的,是白立言热切而焦虑的吻。 白立言抱住严乐乐往卧房走,踢上了房门确定落锁后,才将她放在加大柔软的床上。 他脱下身上的衬衫,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在她眼前呈现。 他的肤色比住院那段时间黑了不少,他一定在出院后加强运动,肌肉才会那么结实、肤色才会那么好看…… 严乐乐才想好好打量眼前的美丽景象,白立言壮硕健美的身躯立刻朝她欺来,将她厌倒在床上,紧接着贴住她的红唇,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上带给她无限安全感的胸衣在她的惊呼当中被脱下、在她眼前被扔到床底下去了。 而白立言那一脸的骄傲让她好想赏他一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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