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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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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哪儿也不去。」她的手指温柔的抚顺他因汗水而湿濡的柔细发丝,他的呓语声越来越弱,呼吸也渐渐平顺下来。 「萃英……别那么快离开……」 他脱口而出的名字微弱但清晰,之凡微蹙眉心,怀疑他是不是在呼唤以前女友的名字,难道她也死了吗?想到他可能曾对某个女人付出那么深刻的感情,不禁令之凡嫉妒,但她极力压抑妒意。老天,她曾觉得高学刚已是一缸酸醋的代表;没想到自己也差不多,竟嫉妒起一个已不在人世的女人。 他又沉沉睡去,望著他稚气、详和的睡容,之凡的妒意旋即土崩瓦解。他的脸上还遗留著泪痕,这和他脸部严厉的线条及平时的冷峻极不搭调,她很高兴他看起来像是找到了避风港般的沉睡著。之凡趁他环抱的力量放松时,尽可能轻柔的将他移回床上躺平,为他盖好被子后,她又不由自主的被他柔和的面孔所吸引,这样一个外表强悍的男人其实内心最脆弱,他显然害怕寂寞,却又老跟寂寞相伴,因为他更怕受伤害,失去所爱的入对他而言便是一种无法磨灭的伤害。 劭深顶著沉重的脑袋醒来时,屋内已是一片晕黄,他发现自己躺在之凡的床上,而时间已近傍晚,难道他在之凡家睡了整整一天?隼棠发现他没去上班一定急疯了,他坐起身掀开被子一角,却发现他身上一丝不挂。他越来越迷糊了,他没有裸睡的习惯,也从没有赖在床上昏睡整整一天的纪录,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床头柜上有药包和开水,该不会是他生病了吧?他苦笑一下,天老爷,他起码有十几年没生遇病了!难怪他觉得今天的自己比以往虚弱。 「终於醒啦!」之凡微笑著走进房内。 看到她,劭深突然觉得心底一阵舒坦,随后他不悦的皱眉,质疑感冒病毒是不是也已毒害了他的脑神经,他现在的心境像个坠入爱河的笨蛋,看到爱人就想傻笑。 「怎么了?是不是还很不舒服?」之凡忧心的走向他,伸手探他额上的温度。「没再发烧了,喉咙痛不痛?或者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的关心撼动他,他以浅浅一笑做为回报,接著注意到她今天故意穿了件高领衬衫,遮盖了他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头还有点痛。」他说,但声音比昨天低沉、沙哑许多。「我的衣服呢?」 「洗了。你很饿吧!我煮了一锅瘦肉粥,我去端来,填饱肚子后你才能吃药。」她说著起身离开了房间。 劭深眉头深锁的望著她离去,她似乎不让他离开房间或这张床,或者她觉得即使他赤身裸体的在屋内走动也无妨? 几分钟后,之凡用托盘端了碗香气四溢的粥进来,粥香引起他的胃一阵咕哝,他觉得自己真的饿坏了。之凡把托盘放在他的腿上后,他便开始大快朵颐。 「我睡多久了?」劭深边吃边问,看起来十分有精神。 「起码有十二个小时,你发高烧。」她满意的看著他进食。「你白天的工作要不要紧?我不知道你公司的电话号码,所以没办法帮你请假。」 「没关系,下礼拜一我再向公司解释就好。」 「不会被炒鱿鱼吧?你失踪了一整天,你家人有可能去报警了。」之凡有点担心的问。 「公司不会因为我突然发烧、没去上班就开除我。」也没人敢这么做。劭深在心底加上一句。「我一个人住外面,不会有人去报警找我。」除了袁隼棠,但劭深相信他不会这么快就惊动任何人。 「你的衣服不会那么快乾,我这里也没有男人的衣服可以借你,要不要让我去你家一趟,帮你拿些日常用品过来?」之凡提议。 劭深凝视了她好一会儿,他的第一个想法是她想探他的底,但她天真无邪的眼神否认了他的怀疑,而且他说服自己也不用怕她会发现他什么秘密,因为他的公寓一向整齐乾净,当他是苏劭深时,他从不把公事带回家;当他是尼克时,他也不会把女人带回去。除非她去动他的答录机,否则应该不会发现这两人是同一人。 「你的店怎么办?你今天休假吗?」他没立刻回答她。 「店里照常营业,不过我让店员们去处理了。」之凡给他一个要他放心的微笑。 「好吧!我的钥匙在哪里?」 「客厅,等等,我去拿。」 「顺便拿纸笔,我把住址抄给你。」 「对不起,小姐,我不能让你上去。」 之凡挫败的望著大楼警卫,她人都已经来到尼克所住公寓的楼下,警卫却拦下她。她解释了一番,还把尼克的钥匙拿给他看,但是警卫毫不让步,因为她说不出尼克的真实姓名。 这是栋高级公寓,她现在可以了解为什么尼克要去兼差当舞男,这栋公寓必定价值不菲。 「先生,我真的情非得已,因为他生病了。」她再度尝试说服他。 「真的很抱歉,小姐。」警卫依旧不肯退让。 之凡无奈的叹口气,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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