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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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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疼哭了出来,身子细细颤抖、绷紧,每一分微小动作,都逃不出他的掌控,他感受着,吁出笑叹。 她身体的温暖,悦愉了他,销魂不已,无法抽离。 他不退反进,更加深潜,眸中金迷醉乱,挟带火红的欲。 “呜,好痛……”惨凄的哀哀娇嚷,助长了焚身的火势,刺激得他低言沉吼,敛在唇内的獠牙,隐隐外露。 他看起来,有点吓人。 狂乱的、失控的、蛮佞的、邪美的……囚牛。 应该要心生惊惧,推拒他、反抗他、逃离他,这一面的他,她好陌生,而且,他还弄疼了她,持续加剧着痛楚和炙热,深入的教她又怕又慌乱。 可是,双掌不由自主,朝他颈后迭抱过去,他颈背上竖立的鳞,刮红了她的手心,她也不松开。 她不想推开他。 她数着日子,等他回来,已经等了好久,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很不争气、会往他身上扑抱,倾诉等候的煎熬和寂寞,当然,更做好被他冷冷伶下的准备…… 但,他却主动地,拥抱了她。 虽然,她想要的揽揽抱抱,呃……不大一样,很不一样。 他在她身体深处,与她合而为一,成为她的一部分,涨满着,侵略着,疼着,存在着…… 全是他带给她的。 想到是他,所有的痛,逐渐泛出了甜,像孕出第一颗真珠那般,为他而养、因他而孕,再扎肉的疼痛,变得不再难以忍受。 一切,变得甜蜜。 是他,是他呀…… 蚌的天赋,本能滋润着疼痛,将血肉间的不适,裹以甜美汁液。 忍受痛楚之后,美丽璀璨的真珠,才得以成形。 她主动索吻,纠缠了抵在嘴间,逸出沉喘及低笑的薄唇,讨着怜宠。 因为疼,她噙泪的神情,更像是撒娇。 疼痛,辗磨出了甜美。 热意窜升,烫的她直喘息,小手紧紧抱他,在他金鳞满布的胸口间,颤抖、抽搐、哭泣,最后是迷乱,是耽溺,是酥麻,是销魂。 一声、一声,娇娇绵绵,将他的名,反复吟唱。 第几天了? 这样……与囚牛在贝蚌大床上,放纵厮混、享乐嬉玩的日子,已经多久? 他,到底是有多喜欢她的身体? 腻着不放,吮个不休,不放她离开他身上。 就连知音送膳进房,一帘相隔,他都还潜在她的柔软之间,与她肢体交缠,丝毫不肯稍稍暂停。 她怕知音察觉她溜进囚牛房内,又要瞪她瞪好久,只能窝囊咬紧鲛绡被,努力不发出声响,可他坏透了,在白嫩软躯内翻天覆地,轻重磨挲、诱娆起舞,要她再为他奏出美妙嘤咛。 “搁下。出去。” 正侵略着她的男人,拥有最迷人的声嗓,不疾,不徐,两字两字之间,携带隐隐低言。 浓郁的喘息,魅惑、诱人。灼热,抵在她汗湿的发鬓边,没让帘幕外的第三者,听出帘后正处于玩乐状态,炙热狂欢。 “是。”知音手脚伶俐,托盘间的菜肴,一一布上,前一顿的空盘收妥。心中,虽对帘幕后的主人状况忧心,却不敢表达出来。 龙子向来讨厌人多嘴、多事,她深深自律,鲜有造次。 大龙子自回城后,不曾踏出房门半步,没同往昔,整日弹奏静心凝神的箜篌,着实……教她难以放心。 该不该……去请龙主或其他龙子,前来瞧瞧情况? 知音带着迟疑,退出房去,门扉一合上,珠芽惨兮兮的泣音,从鲛绡被褥中,被迫解放。 “知、知音姐还没走远,会、会被听到……”她十指扣握在他掌间,动弹不得,无法去抢回遭他咬开的布料,深埋在他颈边,可怜呜咽。“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喊出来。”金眸映照出她的惊慌和娇态,惹出一苗文火,正欲燃烧。外表清俊灵秀的男人,骨子里,原来藏着着一只禽兽。不,他本就是兽,包裹温文儒雅的假皮,实则狠历蛮横,婪索无度,一尝起甜头,便咬在嘴里,说什么也不放。 “呜……”泣吟中,掺杂着咕哝,那句话,这几日里,听过 无数回,每回总会引来他的低笑。“到底有多喜欢你的身体?……我才想问,你是有多喜欢我的身体?”他的颈、锁骨、胸口,都有属 于她的粉粉吻痕,背上鳞片未覆盖之处,留下道道猫爪似地的浅痕,是欢爱之际她所留下的造访记号。还敢反过来指控他? 小贪心鬼。 “我……喜欢……最喜欢你……”她搂紧他,用尽仅残的力量,身子已经又倦又餍足,却仍会本能为他展露娇媚,反应着对他的渴求。 她亲吻着他,胡乱吻他的眼,他的鼻,他飞扬的唇角,吻过鬓角间,一片片的鳞。沾了他一脸口水,他也不动怒,眸里,闪动的火,无关愤懑。 我……喜欢……最喜欢你…… 甜美的小嘴,甜美的蜜言,甜美的声音,甜美的诚实。 甜美的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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